上一口。
他和秦悅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見過麵了,彼此的忍耐都到了極限。周五,秦悅再也堅持不住,把宋景寧從寧海市中院門口劫到自己的車上,直接把人帶回了家。
宋景寧的大衣和公文包都散落在玄關的地板上,他的上半身西裝襯衫還好好的穿在身上,隻有領帶被扯鬆,脖子上的那道猙獰的傷疤在泛紅的皮膚上更加清晰駭人。
下半身卻已不著寸縷,秦越正跪在門廳的地板上,賣力的伺候著他,他甚至急切的連外套都沒來得及脫。
宋景寧乾淨的身體上有一種獨有的香氣,像是夏夜裡綻放的茉莉,又似初冬暖陽下溫潤的白茶,秦悅迷戀這個味道。
此刻,時間對於宋景寧已經失去了概念,他任由快感肆虐,耳畔嗡鳴像被玻璃罩了起來與現實隔絕,宋景寧抓著秦悅的頭發,腰部漸漸弓了起來。
秦悅對宋景寧的反應了如執掌,知道那是他的臨界點,他抬頭看著宋景寧,見他臉頰緋紅,媚眼如絲。額頭的汗水順著鬢角流到了下巴,又恰好滴在了秦悅的眉間,在心裡劇烈的震蕩,秦悅內心的控製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越加粗魯起來。
太舒服了,實在是太舒服了,宋景寧抓著秦悅頭發的手漸漸收緊,秦悅卻猝然停住,主動讓渡了控製身體的權力。
宋景寧早已經沒了理智,眼睛毫無聚焦的盯著虛空中的一點,……之後,他終於在劇烈喘息中停了下來。
宋景寧身體無力的向前倒去,被秦悅接在懷裡橫抱著放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自己進了衛生間漱口。
秦悅整理好自己又換了家居服就立刻出來照看宋景寧,人還在沙發上躺著,不太清醒但喘的沒那麼厲害了,但可以看到宋景寧的頸動脈在劇烈的跳動著。
“沒事吧,心臟難受嗎?”秦悅坐在沙發上把宋景寧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懷裡,用袖子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又在他的後心上一下一下的輕撫著順氣。
宋景寧的眼睛半睜著,睫毛濕漉漉的沾著水汽,臉頰微紅,還沒從歡愉後的虛脫中恢複過來,他輕輕點了點頭,手指在秦悅的胸口上虛抓了一把,但手指無力的有些抖。
“睡吧,休息一會兒就好了,還緩不過來我就帶你去醫院看看。”
宋景寧將頭埋在秦悅懷裡,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在他溫暖的懷裡很快睡了過去。
秦悅哭笑不得,自己把人劫了回來,但宋景寧虛弱成這樣,肯定是不能碰了。事到如今自己卻不得疏解,看到吃不到,抓心撓肝的,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秦悅長歎了口氣,卻堅持著等宋景寧徹底睡熟才把人放回沙發上,蓋好毯子,他又返回衛生間自己解決了。
維正所最近運氣不錯,案子竟多了起來,這一個多星期宋景寧連開三庭,幾乎每天熬夜到淩晨,根本沒時間跟秦悅見麵。
室性早搏的毛病越發嚴重,胸悶氣短的感覺每天都在折磨著他,雖然還能忍但實在是不好受。
袁曉惠沒有再來過,秦悅回家跟戴雯軟磨硬泡,終於混進了明宇集團的法務部實習。
一個多星期雖然不長,卻憑著一副好皮囊,名牌加身的好行頭,把行政部的幾個漂亮女同事撩得各個春心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