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所以對傷情鑒定這方麵算有入門級的了解,他在心中暗暗思踱:今晚送貨?真的是刀片嗎?狗屁,你當彆人都是太監沒長過胡子?那兩道傷口都足有七八厘米長,傷口呈現紡錘狀,創緣整齊,創角尖銳,這就是切創傷的特點,可彆告訴我你是水果刀刮胡子。
那兩個秘書的話再一次回響在他的腦海裡:開發部的張部長看到過韓助理的老婆跟彆人進了酒店……
如果韓鵬脖子上的傷口是袁曉惠失手弄傷的,那袁曉惠現在又是個什麼樣的狀況呢?兩人會不會已經拚個你死我活了?秦悅不禁有些擔心,估計袁曉惠的忍耐就快到達極限了。
秦悅剛回到工位,宋景寧的信息就發了過來:剛才一直在忙,我現在回維正,中午要不要過來一起吃個飯?
秦悅眼睛一下就亮了,約會,這是宋景寧第一次主動約我見麵。
他激動地差點從辦公椅上掉下來,椅子與辦公桌磕碰發出“嘭”的一聲巨響,法務部的其他員工地鼠似的齊刷刷從工位裡抬起頭看他。
秦悅好整以暇的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腿太長也是缺點,不好意思啊,哈哈哈。”
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那件已經穿了兩天的襯衫,然後縮回工位裡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很快接通,他壓低聲音說:“媽,你準備給我春節連續七天按頭相親時候穿的那幾套Dior西裝呢?”
“你要那幾件乾什麼?沒那幾件行頭,你還有人樣嗎?”戴雯揶揄道。
“去見你兒媳婦兒,不能穿的太隨便了。”秦悅對著電話小聲嘀嘀咕咕。
戴雯腦中警鈴巨響,急切的說:“兒啊,媽跟你說,才見幾次麵就叫你寶貝,要當你媳婦兒的姑娘,你可得小心啊。”
“嗨,我當什麼事兒呢,你放心,又不是姑娘。”說完,秦悅長舒了口氣。
戴雯嗷的一聲就炸了:“什麼?你個兔崽子,越玩兒越不上道了,不是姑娘,你……你……”
秦悅趴在工位上用手遮在嘴邊,不緊不慢的說:“媽,咱家又沒王位要繼承,小心什麼?人家不嫌棄你兒子又紋身又穿洞的像個二流子就不錯了,我不管,我在明宇上班呢,你派人給我送過來,要快。”
“誰說我兒子像二流子,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養你容易麼……”不等戴雯說完,秦悅就掛了電話。
秦悅站起來,在眾人的目送中走出法務部,轉了個彎撒腿門就往天台上跑,等天台的風讓他冷靜了下來,他給宋景寧打了個電話,信息根本解不了他的相思之苦。
電話接通,秦悅欺負宋景寧不會說話,直接調戲:“媳婦兒,寶貝,這一個多星期沒見了,我真的太想你了,一會兒到所裡讓我好好抱抱你,親親你。”
電話那邊的趙珂紅著臉開車,手指頭差點扣進方向盤裡,宋景寧已經習慣了秦悅隨時發癲,頭靠在椅背上,擎著電話麵無表情的聽著,卻也沒有關掉免提,隻是看了趙珂一眼。
“咳。”趙珂會意,清了清嗓子,立刻說:“秦悅,宋律開了免提而且錄音了,你小心他告你性騷擾,還有,宋律讓我問你中午想吃什麼菜,他親自下廚。”
“趙律也在啊,騷擾那句是你加的吧,那是騷擾嗎?我那是撒嬌呢,等我一會兒給你捎過去二斤葡萄,彆酸了。阿寧做什麼我都喜歡,哦,對了趙律,下午我給你放假了,有什麼事我陪著阿寧就行。”秦悅儼然一副主人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