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上手就拉我衣領子要看我胸肌,你自己說這是可以的嗎?我也是個男德滿滿的好人家孩子啊。”
宋景寧臉頰一紅,燙了手似的將放在秦悅胸前衣襟上的手收回來,好整以暇,四平八穩地放回自己的腿上,看也不看秦悅一眼,直接用手語說道:“不看了。”
秦悅坐到宋景寧身邊賤兮兮地用肩膀撞他,然後又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宋律,你現在係統翻新了,對我還不太了解。我這個人呢,主打的就是皮糙肉厚不要臉,你不想看?我今天就偏給你看。”
秦悅說著,一把拉開自己的衣領湊到宋景寧麵前,笑著逗宋景寧:“看啊,給你看啊。”
宋景寧沒見過秦悅這麼放肆的人,忙不迭的躲,可他沒力氣,隻能由著秦悅抱著他笑成一團。
秦悅心裡好像打開了一道早已封死的門,好久沒有過這種忘記一切隻有眼前人的鬆弛感了,他對甚至對這個久違的自己感到陌生。幸運的是,他們都回來了。
宋景寧拉住秦悅扯開衣領,那鎖骨下方的刺青入眼,宋景寧卻笑不出來了,那是個很清晰的‘寧’字。宋景寧腦中嗡的一聲響,他不受控製地伸手在那個寧字的刺青上輕撫了一下。
秦悅緊盯著宋景寧的一舉一動,情難自禁地將他擁進了懷裡,也收斂了玩笑,柔聲說道:“阿寧,這是你的名字,我說過我們以前就認識的,我們很相愛,你現在信了吧。”
宋景寧一楞,很快反應過來,推開秦悅稍稍遠離,用手語說道:“秦律,昨天你明明承認了我們之間是脅迫關係,怎麼可能相愛,你當我是小孩子還是受虐狂?”
“不相愛,你在我車裡怎麼讓我抱一抱就睡著了,這你怎麼解釋?”秦悅據理力爭。
宋景寧輕咳了兩聲,拿起床頭櫃上的水杯喝了幾口蜂蜜水,靠在床頭不動了,他確實也解釋不清。
秦悅也沒有再靠近宋景寧,反而坐回了病床邊的椅子裡:“如果我們不相愛,周律怎麼可能讓我留下來照顧你,他那麼在乎你,會把你丟給一個危險人物嗎?”
宋景寧一時語塞,但又不肯認輸似的,用手語說:“你彆以為我身體不好就會怕你,你最好老實點彆再碰我。”
沒有了仇恨的束縛和現實的壓力,宋景寧的性格倒是比三年前開朗了些,連眼神都一掃陰霾清亮了很多,這也是秦悅沒有因為周子禦強行將他們分開而痛恨他的原因。
也許這個決定對於宋景寧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安排了,是更年輕一些的自己所不能給予宋景寧的周全。
宋景寧掀開被子下床,秦悅抬手虛扶著他,問:“要去洗澡嗎?”
“嗯。”
秦晏和周子禦對宋景寧這三年是真的精心照料,宋景寧並沒有秦悅想象中那麼虛弱。
這間私立醫院高級病房浴室裡的洗護用品和新的換洗衣物一應具前,宋景寧簡單洗了個澡,身體清爽了不少,等他一開門差點踩在秦悅身上。
就見秦悅像個大狼狗守著主人似的,坐在浴室門口的地板上等著宋景寧。
“阿寧,你沒事吧,我怕你體力支撐不住暈在浴室裡,所以一直在外麵聽著裡麵的動靜。”
聽著裡麵的動靜……裡麵的動靜……動靜……
宋景寧耳朵裡就剩下了最後一句久久回響不去,結合秦悅喜歡給他梳攏頭發,擦身,打扮等這一係列特殊癖好,秦悅的變態等級已經快爆表了。
秦悅似有所感,臉頰一紅,尷尬道:“那個……午飯到了,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