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雙管齊下,倒黴(2 / 2)

“傅清啊傅清,你到底是想怎樣呢?”傅清喃喃自語。

沒人能他答案,傅清自己呆站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傅容月回到瀟湘院裡,等了好半天的綠蘿長長舒了一口氣,先送上溫茶,才將一隻信鴿給傅容月抱來。

信鴿通體雪白,隻額頭上有一點藍色的羽毛,傅容月不免驚喜萬分:“是白芷柔的信鴿?真的能循著味道找來呀!”

想到白芷柔,她開心起來,將信鴿上的小竹筒抽出來,薄如蟬翼的紙條上寫著白芷柔報平安的話語,她頓時感到一陣溫暖,提筆給她回了信件,交由信鴿帶回。

看著信鴿消失在夜幕裡,傅容月的心也仿佛跟著它一起飛走了。

白芷柔是她重生以來交到的第二個朋友,跟寧平安不一樣,白芷柔身上有著她羨慕的自由自在,白芷柔的生活,是她重生後一直想要的那種平靜,她心底說不出的向往,加上白芷柔的天真和純潔,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更是讓她忍不住想要保護;白芷柔身上有種容易讓人親近的感覺,又一次讓她感受到了活著的意義。

這一夜對很多人來說是平靜的,而對有些人來說,卻是地獄一樣的夜晚。

王柏桓帶著家丁出城去追白芷柔,沿著東道一路追了十幾裡路才追到了白芷柔的馬車。

當時他喜悅萬分的一鞭子將阻攔的車夫打開,嬉笑著挑開簾子,可車中空無一人。質問車夫,車夫也是蒙了,明明出發的時候人就在啊,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不在這輛車上,那就在西邊那輛車了!

王柏桓又帶著家丁往西邊去追,剛回到城門口,就瞧見了跟之前那馬車一樣的車駕,車夫說確有一位漂亮的小姐在車上,不過出了城門往西走有一個岔路口,那位小姐家裡的馬車等在岔口上,那小姐換車走了,不知道去往哪裡。

王柏桓暗道可惜,不過佳人已無影無蹤,他再是垂涎三尺也是無招,隻得垂頭喪氣的回來王家。

這一天心情大起大落,王柏桓需要些小酒來調劑一下,在可心的小妾那裡多喝了幾杯,沒想到到了日落時分,肚子裡就跟打雷一樣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小腹絞痛,不到一個時辰就跑了七次茅房。到了晚上,整個人已是癱了,坐在馬桶上下都下不來,臉色蠟黃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到了天亮時,王柏桓是被人連馬桶一塊兒抬出惡臭盈天的房間的,王源專門請了郎中到府裡來給他診治,可誰也瞧不出什麼病來,頓時傳為京都一大奇聞。

這邊王柏桓一夜折騰,那邊張大亮在溫柔鄉裡倒是睡得香甜,一覺醒來,嘴角還帶著笑容,伸手一撈,溫香軟玉抱在懷裡,頓時心猿意馬。

懷裡的女子背對著他睡著,一頭烏發好不柔軟,他身下一熱,忙將人翻過來就要進去主題。

可那張臉轉過來,卻不是記憶中的容顏,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子。

這一下,張大亮仿佛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淋了個透心涼。

他一下子坐了起來,身下的被子滑落,露出傷痕滿滿的身子,他顧不得那些,有些驚慌的問道:“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春玲呢?”

被驚醒的女人隻穿著一個肚兜,相貌比起春玲不知差了多少,聞言滿臉的不高興:“春玲春玲,就記得春玲,我就比不得她嗎?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見了她就跟魂飛了一樣,不過,你惦記也沒用了,昨兒半夜她就被人贖走了。”

“誰把春玲贖走了?”張大亮越發吃驚,隻覺得心被人揪了一把,憤怒、痛惜、遺憾都湧了上來。

女人冷著臉哼了一聲,眼珠一轉,隨即又嬌嗔的笑道:“你不記得了?昨晚你跟春玲在房裡……那個之後,喝了不少酒,怕是醉了吧?春玲被陵王贖走的時候你也在的,春玲走後,你心裡不痛快,拉著我們李媽媽怒氣衝天。李媽媽無奈,就叫了我們幾個來陪你呀!你後來左擁右抱好不痛快,還非要拖著我們四個姑娘跟你玩牌九,熱熱鬨鬨的瘋了大半晚上,我還以為你把春玲忘了呢!”

張大亮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這女人說的這些他一點印象都沒有,隻記得他跟春玲在房裡喝酒,模模糊糊的抱住了她……

兩人正說著話,外麵又傳來了人聲:“醒了沒?醒了還愣著乾嘛,開門進去伺候呀!”

守在外麵的丫頭忙把人打開,一臉笑容的李媽媽帶著三個龜公就進來,一見到張大亮,她就堆起滿臉笑容,親熱萬分的問道:“哎呦喂,張大爺,怠慢了怠慢了,都怪奴家眼拙,該打該打!大爺,昨兒您欠下的三萬兩銀子是打算怎麼個結算法?您看是銀票呢,還是現銀呢?現銀怕是有些沉,還是銀票合適些,您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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