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多的夫妻,蔡知棋早就知道魏明遠是什麼德行,見他這輕浮的模樣,知道他是來了興致,也格外配合的坐到魏明遠的身邊去。
魏明遠一把摟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說,都是哪裡呀?”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想!”丫頭會意的退出書房後,蔡知棋才酡紅著臉拉過魏明遠的手,在她的身上不緊不慢的點了幾個地方,最後,拉著魏明遠的手落在雙腿之間,雙眼媚絲灼灼,話語更是曖昧到不行,一瞬間萬種風情,立馬就挑起了魏明遠的情思,想到蔡知棋平日裡的一本正經,跟眼下的狐媚強烈對比,內心湧起一股衝動。
他一下子將蔡知棋打橫抱起,往旁邊的小塌上一趟,身子就壓了上去……
兩人這一陣翻雲覆雨,大半個時辰才停了下來。
蔡知棋鬢發散亂的躺在他懷中,大大敞開的衣襟露出誘人的身體,魏明遠愛不釋手的在她身上徘徊,一邊玩弄她的頭發一邊問:“小妖精,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呀,近來本王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可心了?”
“以前妾身不懂情調,辜負了王爺。”蔡知棋柔媚的說:“王爺,你喜歡我現在這樣,還是以前那樣?”
魏明遠笑了笑:“我喜歡你在我懷裡這樣,出去嘛,當然還是以前那樣!”
蔡知棋嗯了一聲,撐起身子跟魏明遠說正事:“王爺,妾身這裡有個事情,想請王爺幫忙!”
“你說。”魏明遠消刮了刮她的鼻子。
蔡知棋道:“王爺也知道,我費儘心機籠絡了程氏,現在總算是有了眉目。傅容月果真不準傅容敏去碧淩書院讀書,得罪了程氏。我想,若是由咱們出麵,讓書院將傅容敏收回去,程氏肯定會十分感激咱們。”
魏明遠想了想,說道:“直接由我們出麵卻不是妥當。可程氏是一定要幫的,這樣吧,我想個辦法,讓嶽友涵自己主動把人找回去。”
“多謝王爺!”蔡知棋大喜,捧著魏明遠的臉龐親了親。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魏明遠站起身來整理衣衫,蔡知棋也懂事的穿好衣衫梳了頭發,先行告退出去。不多時,就見魏明遠招了府中的謀士過去,大約是要商量一些事情,她一笑,安心的回去等消息了。
程氏從齊王府離開,先回了程府,等到晚上,傅容月就親自來了。
程氏將蔡知棋前來找她的事情說了,傅容月早在意料之中,笑道:“她既然要拉攏你,你就擺出受她拉攏的姿態就行。其他的不必再去理會。”
“可是,齊王妃說要幫容敏重回書院,她會這樣做嗎?”程氏有些擔憂這會打亂傅容月的計劃。
傅容月搖頭笑道:“她會這樣,但齊王又不傻。這件事真由齊王出麵,那不是擺明了立場要跟我們陵王府對著乾了嗎?他雖然痛恨明璽,但不會這麼早就暴露自己的想法的。我猜,魏明遠一定會想辦法找一個契機,讓嶽友涵主動把容敏叫回去。比如……選拔考試上做些手腳,彆的嶽友涵沒有招兒!”
“什麼手腳?”朝廷之事,程氏聽得當真糊塗。
傅容月一一為她解惑:“程姨,你想,明璽和我在西北呆了兩年,朝中的人脈十分可憐。過了年開了春,那就到了選拔考試的時候。這選拔考試很是要緊,陛下就算有心要讓明璽去做,也肯定不能力排眾議,陛下為了權衡形式,多半會考慮各方麵的關係,這主事人跟三位王爺都沒什麼關係。當然,沒關係,也不代表三人沒機會插手。主考的人選上做不來手腳,可是選拔的條件上,他們肯定要力爭對自己的人有利的條件。”
傅容敏倒是很快就聽懂了:“就像上一次的選拔考試,就要求碧淩書院慘叫考試的女子必須是嫡女。”
“是,這個條件是可以操作的,他們也最容易使絆子。”傅容月點頭:“比如這一次,齊王如果有心要幫你,一定不會計較你的出身。你擅長什麼科目,他可能就在什麼科目上做手腳,專考這幾門。”
到那時候,碧淩書院迫於選拔的壓力,一定不會放過傅容敏這樣的佼佼者,魏明遠再悄悄適當的表示關注,嶽友涵定然會甘於冒險。
畢竟,沒什麼是比出了一個女狀元更能打響一個書院的招牌的!
傅容敏喜道:“那我就可以順水推舟的去書院上學了?”
“是,放心去吧,”傅容月摸了摸她的腦袋:“你那麼優秀,一定能高中的。到那時候,程姨可就風光啦!”
程氏連連點頭,想到未來,心中更是充滿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