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鈺上前兩步,彎腰伸手抬起她的臉,將她的下巴緊緊扣在手中,細細的打量著傅容芩。傅容芩麵頰慘白,頭發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汗濕了。腹中好似刀子在不斷的絞著,她痛得下唇都被咬破了,若非沒有力氣,早就掙脫了魏明鈺的手指。這樣的慘然的模樣落在魏明鈺的眼睛裡,他沒有一點憐惜,甚至還有點可惜傅容月不在場。
傅容月同眼前這個女人是宿敵,要是傅容月看到她這個模樣,是否會原諒他呢?
他這樣想著,下意識的問道:“你說,我把你交給傅容月怎樣?”
“你想要用我去討好她?”傅容芩覺得心都涼透了,想到傅容月瘮人的笑,不由抖了抖:“你……你不怕得罪了沈家?”
“沈家算什麼?”魏明鈺嗤之以鼻:“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對沈夢安是真愛吧?”
彆說是一個沈夢安,就是十個,也留不住他!
至於沈家……
傅容芩不提還好,一提起來,他就想起了這麼多年來他在沈家跟前受到的屈辱,滿心都是怒火,立即轉到了傅容芩的身上。他甩手,冷笑:“算了,把你送給傅容月也是自討沒趣,容月那樣的女子,對你這種女人不會有絲毫興趣。而且她一貫心軟,人又太過善良,要是你再去苦苦哀求,指不定她就會放了你。與其讓你臟了她的手,不如由我來了結了你。”
“哈哈哈……心軟……哈哈哈……善良?”傅容芩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忍不住放聲大笑。
魏明鈺見她笑得放肆,也懶得跟她計較了。
笑吧,笑吧,他倒要看看,一會兒她是不是還笑得出來!
“你不是一心想要男人的愛,想要一個孩子嗎?”魏明鈺惡毒的彎著腰,提起腳尖,麵上的笑容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我成全你。”
傅容芩被他恐怖的表情所攝,渾身的毛孔都立了起來,見他踢腳,下意識的就往後縮去:“不,不,你彆傷害我的孩子……”
可是晚了!
魏明鈺雙眸微睜,就這樣麵無表情的一腳對著她的小腹踹了下去!
啊——
長長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劇痛從小腹傳來,大腦一片空白,失明的雙目更是一點光亮都沒了。傅容芩痛得整個人都痙攣起來,蜷縮在地上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下腹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很快染紅了她的裙子。傅容芩伸手摸到,眼皮一翻,立即就倒了下去,就此昏迷不醒。
管家將魏明濤關在柴房裡回來,見到這一幕問道:“王爺,側妃怎麼辦?”
“賞給府中的侍衛們,完事了給我丟到後院的池塘裡去,對外就說不慎失足,淹死了。”魏明鈺看都懶得看傅容芩一眼。
管家對給魏明鈺戴了綠帽子的人也著實提不起什麼興趣,他為魏明鈺鳴不平,甚至還覺得魏明鈺給的懲罰太輕了,應了一聲,就吩咐兩個侍衛將傅容芩架了起來。
“丟到柴房裡去吧。”管家冷冷的說:“這種人,隻配得上那種地方,擱侍衛的床上都怕臟了他們的床。”
魏明濤恐懼萬分的等在柴房裡,見傅容芩也被丟了進來,卻不敢上前搭理她。
管家在門口吩咐家丁們,今夜隻要有空閒的,都可以隨便來這裡。這話傳入他的耳朵裡,他不禁戰栗成一團。
魏明鈺對自己身邊的女人都能這樣狠心,那他的命……
死亡的恐懼徹底戰勝了一切,他什麼都不敢做,眼見著家丁們歡欣鼓舞的走了進來,用冰冷的水替傅容芩洗了身後,就迫不及待的一個挨一個的在她身上耕耘起來。傅容芩從疼痛中驚醒,驚覺自己的衣衫都不知去處,而壓.在身上的男人粗鄙不堪,又是羞憤又是痛苦,不斷的向魏明濤求救。她努力的向他爬過去,可是魏明濤不敢回應她,還往後縮去,拉開同她的距離。她身後的家丁看笑話一般,等她爬過去幾步,又將她扯了過來。
如此幾次後,傅容芩最後的力氣也沒了,隻能任由這些人為所欲為。
家丁們走了一批又一批,侍衛們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這一.夜,府中半數的男人都來了,到天蒙蒙亮時,傅容芩已是慘不忍睹。
一.夜的折騰加上小產,她已經氣息奄奄,好似一具屍體躺在那裡。
三月初春,夜裡還是很冷,傅容芩連件衣服都沒得穿,就這樣躺了一整夜。
魏明濤縮在角落裡,聽著她從咆哮到嘶啞再到敵不可聞的呼喚,最後完全平靜,卻始終不敢靠近一步。
他甚至也覺得傅容芩很臟!
等到管家前來打開柴房的門,將傅容芩丟到池塘裡去的時候,才發現不知在什麼時候,傅容芩已經死了!
傅容芩的眼睛圓圓的睜著,寫滿了不甘心和痛恨,管家將她被頭發遮住的臉龐擺正時也被嚇了一跳。不過,他手下的人命多不勝數,這一條也不在意,混若無事的讓人抬了傅容芩就走。傅容芩的屍體從魏明濤身邊掠過,四目近近的相對,一股冷氣從他的腳板底直衝頭頂,他尖叫一聲往後縮,腦袋撞到了柴房的架子,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