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凡衝著令狐衝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田伯光。
田伯光此時聽到令狐衝喊這名黑色錦衣青年為師弟,神色更加睥睨,表情囂張,根本沒有把徐子凡放在眼中,嘴中再次喝罵道:“毛頭小子,快給田大爺我滾下......”
“啪!”
田伯光話還沒說完,一個白皙的手掌已經扇了過來,任他輕功絕倫,身法無雙,也沒有躲的過去,隻聽一聲扇耳光的聲音響起,清脆入耳,自己右臉已經挨了一個巴掌。
二樓內所有人此時都震驚了,大驚失色,他們隻看到一道身影閃過又歸位,快速絕倫,在田伯光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扇了其一個耳光。
同在二樓的高壯和尚和魔教長老曲洋,看著站在原地,神色淡然,仿佛身體從未動過的徐子凡,此時都麵色凝重。
他們是一流巔峰高手,在武林中也是一方大佬,但是,他們此刻卻感覺脊背發涼,因為如果那一巴掌是向著他們打來,他們也躲不過去。
“不下於東方教主的人物啊!”魔教長老曲洋此時神情複雜,心中感歎。
田伯光此時嘴鼻流血,右臉腫脹,耳朵嗡嗡鳴叫,被打蒙了,隨即暴怒叫罵道:“老子砍死你!”
話還沒說完,他驀然抽刀出鞘,身影如電,刀光閃動如同匹練,速度快到了極致,向著徐子凡砍去。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音響起,田伯光整個身體比去時更快的速度飛了回來,砸翻了酒桌和板凳,酒瓶打碎,酒水灑了一地。
而田伯光此時滿嘴牙齒飛散,滿臉血汙,一時間他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起不了身。
這時整個二樓所有人都靜悄悄的,氣氛凝重到了極點,就連一向古靈精怪,調皮可愛的曲非煙也小嘴大張,望向這邊。
令狐衝這時神色凝重,臉現不愉之色,說道:“徐師弟,田兄乃響當當的漢子,要殺要剮一劍了事,何必如此折辱他?”
聽到令狐衝如此說話,徐子凡麵色冷了下來,指著田伯光,說道:“令狐師兄,你可知他是什麼人?”
不等令狐衝回話,他又說道:“田伯光,號稱采花大盜,縱橫江湖幾十年,你可知被其禍害的女子有多少麼?那些女子失去貞操,可還能活的下去?即使能得以苟活,是不是也要背負一生罵名?”
“可是我等正派弟子,這樣折辱一個人,算什麼英雄好漢?”令狐衝此時猶自不服氣,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徐子凡麵色更冷,心中不齒,說道:“身為華山派大師兄,令狐師兄可還記得我華山門規第七戒:‘濫交匪類,勾結妖邪?’”
想了想後,徐子凡又說道:“令狐師兄,身為男人,要有擔當,莫要忘記自己身為華山派大弟子的責任。”
聽到這裡,令狐衝還有些不服氣,可是此時看著徐子凡冰冷的表情,又想到一年前華山思過崖那場大戰中徐子凡如神似魔的實力,知道再說其他也是徒勞,隨即閉嘴,拿起酒壺,一個人喝著悶酒。
而徐子凡看到令狐衝猶自不愉快的表情,搖搖頭,心中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