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歡點頭：“嗯，在校門口碰麵，你們剛到嗎？”
林思羽下巴指指薑萌：“薑萌中午就到了。”
“我爸媽送我來的。”薑萌笑了笑，轉頭看向應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她好像變好看一些了，她想起前幾天在網上看到的新聞發布會和比賽視頻，忍不住問：“應歡，你寒假是不是一直跟俱樂部去比賽？”
WSB循環賽新聞發布會除了第一場開賽，其他都比較簡單，宣傳片也沒有大肆宣揚，循環賽也不是每一場都整場播放，隻有四分之一決賽、半決賽、總決賽才會有完整轉播，各大網絡平台也可以觀看。
薑萌前幾天看過一個宣傳片，看到應歡的身影了。
她本來以為應歡隻是兼職，沒資格隨隊飛往各國比賽，當時忽然看見她的身影時，整個人都愣住了，又聯想到她在群裡說的有時差，不太看微信，就猜到了。
應歡看了她一眼，說：“嗯，整個寒假都隨隊比賽去了，昨天剛回來。”
自從那頓聯誼飯後，薑萌跟應歡三個關係就不那麼好了，平時吃飯上課也是跟隔壁寢室的一個同鄉姑娘一起，過年的時候大家互相打了招呼，偶爾在群裡聊幾句，其他時候鐘薇薇和林思羽都是私下聊的。
應歡那陣子隨隊比賽，有時差，又忙，不怎麼聊天，但林思羽是知道應歡隨隊比賽這件事的，她笑眯眯地問：“之前看你太忙太累，都沒來得及問你，隨隊好不好玩？”
“沒什麼好玩的啊，就是去比賽，很累。最累的一次是轉了三次機，到那邊都沒有休息時間，第二天他們就得做恢複訓練，第三天直接比賽了。”
應歡拉開行李箱，把衣服拿出來放進櫃子裡。
林思羽驚訝：“這麼狠？那比賽贏了嗎？”
應歡抬頭笑笑：“贏了。”
林思羽又問：“那敬王是不是連勝王？”
薑萌看向應歡，應歡頓了一下，抿抿嘴：“沒有，前幾天跟古巴的比賽，輸了。”
林思羽啊了聲：“那還有機會進決賽嗎？”
應歡沉默了幾秒，抬頭笑了一下：“四分之一決賽肯定能進。”
至於決賽，很難說。
薑萌看向應歡，問：“到時候我們可以去看吧？”
應歡轉頭看她，“可以，不過到時候不知道有沒有課。”
新學期課程表還沒下來，她看過賽程，四分之一決賽是在5月7日-5月9日，地點在三亞。7號8號正好是周末，如果她要過去看比賽，就得請兩三天假。
她一個人請假不奇怪，要是整個寢室請假……
那就太可疑了。
教授估計會發飆。
薑萌可沒想到這些，她關心地問：“那你可以給我們拿票嗎？”
應歡看著薑萌，有些不明白她現在是什麼意思，是還想追徐敬餘？還是單純想看比賽？如果單純想看比賽，她可以拿票，想追徐敬餘的話……
她心裡不願意給她拿票了。
鐘薇薇看了她一眼，又轉向薑萌，笑道：“薑萌，你現在是……還想追徐敬餘？”
薑萌平時在寢室咋咋呼呼說要睡誰追誰，其實骨子裡很有自己的矜傲，真讓她放下身段去追人，她還是有些撇不開麵子，所以一直沒豁出去。
一整個寒假過去，越想越後悔，尤其是知道應歡隨隊比賽之後，這種後悔放到最大。
這次，她大方點頭：“嗯，他又沒女朋友，就算他不喜歡彆人追，那……也說不定，萬一呢？”
鐘薇薇頓了一下，看向應歡。
應歡沉默幾秒，看向薑萌，“徐敬餘現在在追我。”
薑萌：“……”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應歡，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應歡想了想，直接說：“我也是最近才發現，我也喜歡他。”
薑萌擰著眉，羞恥感爆棚，她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似的，自尊心接受不了，狠狠瞪了一眼應歡，把手上的杯子用力摔到桌上，拽上香奈兒包，轉身出門。
砰——
門被用力甩上。
鐘薇薇和林思羽麵麵相覷，同時看向應歡。
應歡也有些煩，但這些都是事實，與其瞞著對方還不如直接說，免得日後更尷尬，她歎了口氣：“你們看我也沒用，我也不想弄成這樣。”
林思羽：“不是，你跟敬王在一起了？”
應歡小聲說：“等他比完賽吧。”
林思羽仰天：“我的天啊！愛情來的太快……”
……
三亞。
徐敬餘他們正在準備下一場比賽，因為上一場的關係，目前總積分掉了一個名次。
訓練的時候，陳森然整個人都不在狀態，最重要的是體重又掉了。從比賽開始，陳森然的體重就一直在掉，這段時間掉得尤其明顯，吳起心裡著急得厲害，忍不住罵：“陳森然，你到底怎麼回事？體重又掉了？再掉下去，就掉出範圍了。”
應馳看了他一眼，感覺陳森然最近怪得很，“你乾嘛？想把比賽權讓給我嗎？”
陳森然直接站起來，冷哼：“你想得美。”
應馳提醒他：“但是你體重掉了兩公斤多了，你這樣，能撐到比賽結束嗎？”
“怎麼不能？”陳森然抿緊唇，他知道自己最近狀態不好，整個人特彆煩躁，他冷冷地看向應馳，“好好做你的替補，我隻要沒掉出範圍內就行。”
應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