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歡麵紅耳赤地“唔”了一聲，難耐又急促地喘。徐敬餘越來越放肆，紅色布料上有一塊顏色明顯變深，應歡動也動不了，他的唇，他的手和動作，越來越放肆，這種被人慢慢戲弄的感覺太過難受，她崩潰得想哭：“徐敬餘，你彆這樣……”
“怎麼樣？”徐敬餘低聲問，埋在她胸口。
“嗚……你讓我動一下……”
“你動啊。”
“……”
她要是能動她還求他嗎？
應歡感覺身下手指在撥弄，身體陌生的快感一點點侵襲，她卻一點也動不了，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她又急又羞恥，終於忍不住哭：“徐敬餘你彆這樣，我害怕……”
徐敬餘深吸了口氣，鬆了手勁兒，抬頭看她，嗓子低啞：“怕什麼？”
應歡能動了，立即掙脫出雙手，抹了一下眼睛，又把衣服拉下來。徐敬餘直起身，把人拉起來，抱進懷裡，捏著她的下巴扭過臉，嘴角一翹，笑了聲：“就這樣就怕了？應小歡，我昨晚就做了一次，一成力都不到。等你的體力什麼時候能支撐到讓我放縱的程度，再來擔心這個問題，嗯？”
應歡委屈：“你嫌棄我！”
徐敬餘有些想笑，以前應歡是不會這樣跟他鬨的，難道是因為兩人做了，關係更上一層，她對他的態度也會跟著變？其實他還挺享受她這樣的。
徐敬餘揉揉她的後腦勺，耐心地哄：“我怎麼嫌棄你了？”
應歡直接說：“你說我滿足不了你。”
徐敬餘：“……”
他看著她，靠在沙發上，無聲失笑。
應歡被他笑得有些莫名，真有些擔心了，紅著臉小聲問：“是不是？”
徐敬餘煞有其事地點頭：“是挺弱的。”
應歡：“……”
她站起來就要走。
徐敬餘直接從後麵把人打橫抱起，往房間裡走，應歡驚惶地抓住他的肩，抬頭看他，緊張道：“乾嘛？”
徐敬餘把人抱進浴室，又放回洗漱台上，沒開燈，昏暗曖昧，撩人心弦。
應歡想下來，被他按在鏡子上，低頭吻住，含糊低啞：“寶貝兒，我們磨合一下？”
應歡：“……”
背上冰涼的觸感讓她保留幾分清醒，她掙紮了一下，又有些認命地閉上眼，小聲商量：“能不能不要在這裡？”
“不能。”徐敬餘把她身上那件衣服脫了，滾燙的身體貼上去。
“……為什麼？”
“我喜歡。”
“……”
“你不喜歡？”徐敬餘抬起她的下巴，“回答我。”
應歡身體有些緊繃，人貼著他，滿臉緋紅，小聲說：“也不是……前麵很喜歡的，後麵疼了就難受……”
徐敬餘手滑她白皙平坦的小腹，埋在她頸窩低聲：“喜歡我親你？親哪兒？這兒？”
“不是……”
應歡喘了起來，輕顫得閉上眼，說錯話了……
這一次，應歡還是覺得有些疼，疼裡又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心理上很滿足這樣抵死纏綿的親密，大概真的像他說的，需要磨合？徐敬餘把癱軟的小姑娘從台子上抱下來，洗完澡抱回床上。
應歡渾身酸軟地縮進他懷裡，眼睛紅彤彤地，小聲說：“徐敬餘，我要是滿足不了你，你以後會不會找彆人？”
徐敬餘：“……”
他望著天花板，笑了聲。
應歡戳他，嘟囔：“彆笑。”
徐敬餘收了笑，他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會問這樣的問題，然後一般男人會怎麼回答呢？說一句“我愛你”，還是做保證？
他垂眼看小姑娘，懶懶地說：“我要是找彆人，就允許你把我剁了，嗯？”
應歡：“……”
這人……
真是什麼都敢說！
她所有的顧慮，和驚慌。
全部被他打消了。
一整天，兩人幾乎沒出門，晚上又來了一回，應歡哭天喊地都沒用。
第二天上午，徐敬餘把人撈起來，“陪我去趟醫院。”
應歡本來還迷糊著，一聽就嚇醒了，抓著他緊張問：“去什麼醫院？你怎麼了？”
“去檢查牙齒。”
杜雅欣打電話催他了。
應歡鬆了口氣：“哦……”
兩人是下午到的醫院，應歡很久沒見杜雅欣了，昨天又跟徐敬餘發生質的飛躍，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徐敬餘臉皮一向厚，他牽著她走進去。
杜雅欣就站在醫院前台，看見他們來了，溫柔笑笑：“來啦，小歡好久不見了。”
應歡乖順地喊了聲：“阿姨。”
杜雅欣笑，伸手摸摸她柔軟的頭發，看向徐敬餘，催促道：“快去檢查牙齒。”
徐敬餘：“嗯。”
他看向應歡，“你去辦公室等我？”
“好。”
杜雅欣忍不住說：“讓你彆吃那麼多糖。”
應歡：“……”
她有些驚訝地看徐敬餘，“不是因為打完比賽，才定期檢查牙齒的嗎？”
徐敬餘皺了一下眉，下意識想阻止杜雅欣。杜雅欣已經快他一步開口：“彆人是，他不是，他有薄荷癮，天天吃糖，要是不定期檢查，早就蛀牙了。”
應歡：“……”
她看了看徐敬餘，忍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