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 84 章(2 / 2)

戒不掉的喜歡 陌言川 11077 字 7個月前

應歡:“……”

她回頭問問徐敬餘,他那邊是不是有很多……

晚上睡覺前,應歡刷了一下微博,看到徐敬餘賽後采訪——

記者:“剛才教練說,你為了應對同樣是左勢選手的米格爾,專門調整了幾年的戰略習慣,是嗎?”

徐敬餘臉上還流著汗,笑了一下:“是。”

記者又問:“拿到金牌後最想做什麼?”

徐敬餘笑容很淡,但眼神卻變得溫柔起來,他嘴角微勾:“把金牌掛在我女朋友脖子上,然後把她抱起來。”

……

應歡愣住。

怪不得,那麼生氣。

再刷一下,果然看到陳森然抱她的那條視頻上過熱搜,現在還排在前麵,跟徐敬餘之前那條采訪視頻排在一起,簡直是打臉。

網友A:【哇哦,我覺得陳森然肯定喜歡應歡,但是不敢搶。】

網友B:【看看敬王這張黑臉,能嚇死閻王了,表情包拿去,我想手撕你jpg。】

網友C:【我想做敬王女朋友啊啊!希望陳森然把應歡搶走,這樣我就有機會了。】

網友D:【小心敬王手撕你,敢動她一下試試jpg。】

……

一時間,徐敬餘那幅殺人的表情被廣大網友做成各種表情包。

應歡一邊笑一邊保存,她並不覺得陳森然喜歡她,她對喜歡的理解詮釋全部來源於徐敬餘,她無法理解陳森然那種病態的喜歡。

兩天後,應歡跟著徐敬餘一起回國,落地在北京,鐘薇薇和應馳他們先回去了,應歡留下來陪徐敬餘。

徐敬餘還要接受國內記者的采訪,應歡太累了,先回酒店倒時差,晚上醒來在酒店點了個餐解決晚飯,等徐敬餘回來。她打開徐敬餘的行李箱,沒發現有安全套,正蹲在行李箱旁邊思索的時候,門被人敲了幾下。

她走到門口,輕聲問:“誰呀?”

“我。”

徐敬餘的聲音。

應歡拉開門,徐敬餘走進來,瞥見他的行李箱大開著,他垂眸看她:“不用整理,明天我們就回去。”

應歡含糊地說:“我沒整理,我就是看看有沒有奧運村發的那個……”她抬頭看他,“聽說每個運動員都有幾十個,你沒有嗎?”

徐敬餘挑眉看她,嘴角勾著:“你想要?早知道我就藏一遝給你帶回來了。”

“……”

應歡小聲說:“我不要,我就是好奇……”

“吳教練管得嚴,沒發下來就沒收走了,我沒有,也不需要。”

“哦……”

徐敬餘摸摸她的耳垂,低聲問:“洗澡了麼?”

應歡怕癢,縮了一下,軟糯道:“下午洗過了,晚上沒有……”

徐敬餘把包扔床上,俯身把人抱起,走進浴室,把人放在洗手台上。酒店洗手台要矮一些,應歡坐在上麵,被人剝得一件不剩,徐敬餘捏著她的下巴吻下去,吻得有些粗暴急促,他手從褲兜裡摸出一盒東西,放台子上,架起她兩條腿,把人抱進花灑下。

兩人身體瞬間濕透,應歡感覺到他的手指在身下動,整個人都在顫,趴在他肩上低低地喘息,小貓似的叫出聲兒。

聽得徐敬餘渾身血液都在竄,他側頭,咬她的耳尖,啞聲問:“舒服麼?”

應歡咬著他的肩,整個人都軟了,她小聲:“你放我下來……”

徐敬餘笑:“放你下來,你能站穩麼?”

“……”

洗完澡,徐敬餘把人按在洗手台上伺候了一回,拿起那個盒子,再把人抱回床上,變著花樣折騰。

黑暗中,應歡抽抽搭搭地喊疼,叫停。

徐敬餘在她脖子上舔吻,一邊動作,一邊低低地哄:“寶貝兒,沒完呢。”

幾個月未見,又是賽後,男人放縱了一回。

應歡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拆了一遍,再被人拚起來,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第二天早上,應歡起不來,她紅著眼罵徐敬餘混蛋,徐敬餘低聲哄著,把機票給改簽了。

……

比賽結束後,也差不多開學了。

徐敬餘因為比賽荒廢了一年學業,延畢一年,開學後跟應歡一起上大四。不過他還有訓練,因為還在體製內,一些重要賽事還要參加,偶爾會離校。

大四開學後,應歡就被徐敬餘半強迫地同居了。

至於那張卡,應歡放在櫃子裡,徐敬餘一直沒發現,直到九月底,周柏顥跟徐敬餘一起吃飯的時候,幸災樂禍地問:“那錢應歡收了嗎?你怎麼哄的?”

徐敬餘愣住,問清楚了才知道,周柏顥二話不說就把自己賣了的事兒。

不過,應歡沒跟他提起過這事兒,他以為那錢應歡收了,他笑了下,也沒去跟應歡提過這件事。

十月底的某天晚上,應歡在知乎發現一個帖子“喜歡上好朋友的弟弟,算不算罪過”,她看了一下,帖子是匿名的。

她在下麵留言:“喜歡一個人不是罪過。”

她用的是自己的大號,平時會在上麵分享一些資料,鐘薇薇知道她的號。

過了一會兒,坐在旁邊的鐘薇薇突然轉頭,對上應歡含笑的眼睛,鐘薇薇啞然:“我……”

應歡笑,有些好奇:“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應馳的?”

鐘薇薇臉紅,有些不好意思:“高二吧……那時候就是覺得他好看,我喜歡他那樣的。”

喜歡這件事,永遠也說不清道不明。

應歡學校已經選好了,林思羽問她:“你真的要去德國嗎?你們家敬王不是要去美國嗎?為什麼不跟他一起呢?”

鐘薇薇問:“因為錢?”

應歡沒否認:“嗯。”

鐘薇薇有些費解:“但是應馳之前接受采訪應該有些錢吧?徐敬餘……”

“那些錢不能動,如果我爸還有什麼事,需要急用的。就算我爸沒事,那錢也不能動,那是應馳用一顆腎,用折翼換來的,多少錢我都不能動。我去留學是想讓應馳能看見希望,以後我回來了,如果他還想繼續,我會給他做最好的計劃,儘最好的照顧。”應歡輕聲說,“徐敬餘的錢我也不能要,總覺得如果我跟他這麼去美國,三年,全部依附他,好像就不是我了。”

林思羽歎了口氣:“但是異國戀啊,你就不怕?”

應歡默了幾秒,說:“不怕。”

周末,她跟徐敬餘回家。

第二天早上,徐敬餘慣例早起,跑了一萬米順便帶回早飯,還買了些東西,塞進櫃子的時候,終於看見了那張薄薄的卡片。

他坐在床邊,拿起那張卡,看了一陣,沉默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很久,男人轉頭,看向窩在被窩裡,睡得香甜的小姑娘。半晌,他放下那張卡,把一盒安全套塞到枕頭下,撈起還在熟睡的小姑娘,開始折騰。

應歡昨晚被折騰怕了,人還沒清醒,被他一碰就條件反射,半夢半醒地哭:“徐敬餘,你混蛋,你讓我跟你同居,每天就隻做這個。”

徐敬餘沉默地吻她,一寸一寸地,轉而咬著她的耳朵,低啞:“我是愛你。”

“嗚嗚,你不是!”

“你說什麼?”徐敬餘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應歡吃疼,睜開眼,眼睛清亮,有些清醒了。

徐敬餘目光幽深地看她,低聲說:“應小歡,你什麼都可以拒絕,也可以否認,唯獨這件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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