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儷君冷笑著在他身上添了幾個血淋淋的口子,口中還不緊不慢地答道:“真仙觀如今都散了,你倚仗的大能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安置在長安城的法寶都消失不見了,難道你還察覺不出來嗎?拿著這些話來嚇唬人,未免太過可笑!你師尊吳真人都丟下你,卷了門派財物逃跑了。怎麼?他竟然沒跟你打一聲招呼?”
絡腮胡道人麵色一變,閉口不言,隻專心防守。
李儷君卻還要繼續刺激他:“你當然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若你不知道,又怎麼有膽子跑來宮裡撒野?!這不就是仗著李能老祖無力分心,根本顧不上長安了嗎?你又在這裡裝什麼傻?!還厚著臉皮說什麼武家的江山!則天大帝知道你是誰嗎?!”
“住口!”絡腮胡道人激動地手執雙圈卡住李儷君冰玉劍的去世,憤怒得滿麵漲紅,“你知道什麼?!”
李儷君手中長劍一時無法脫開金鋼圈的束縛,她也不慌張,小番天印從她背後升起,迅速變大砸向絡腮胡道人,逼得他不敢再卡住李儷君的劍,隻能後退避開。
李儷君冷聲道:“我知道什麼?我隻知道,武皇在世時最得勢的武家人,幾乎已經死絕了,能活下來被流放的,不是邊緣旁支,就是從來就沒掌握過實權。你那時候幾歲?是哪一房哪一脈的子弟?父祖中出過什麼能人嗎?什麼都沒有,不過是因為姓了武,才跟著沾了光,哪裡有那麼大的怨氣,說是李家奪了你們的江山?!當初是武皇坐了江山,她有夫有兒有孫,也把皇位傳給了自己的後代。你們這些外八路的親戚能跟著享一時富貴就罷了,怎麼有臉覺得這天下就跟你們有關係了呢?!你怪李家人守不好江山,那李唐衰亡的時候,你又在哪裡?!你做了修士,求得長生,習了道法,卻隻知道躲在長安城裡做老鼠,半點不敢違抗李能的禁令,倒覺得自己很有本事,可以力挽狂瀾了?!”
李儷君冷笑著,操縱著小番天印大力砸了過去:“真是好厚的臉皮!”
絡腮胡道人支持不住,勉強用一雙金鋼圈擊向襲來的小番天印,隻迸出了數點火星,卻不曾傷得那印分毫,他的雙臂反倒被震麻了。他暗叫一聲不好,連反駁都顧不上了,迅速往後退,企圖要從樓的另一端走廊逃脫,卻不妨身後一陣尖嘯傳來,緊接著他胸口一涼,低頭看去,隻看到一小截劍尖穿胸而過。
李祏在他身後現出了身形,麵上也同樣帶著冷笑:“四娘說得好。我們李家的江山,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肖想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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