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晴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雖然你說我是個淨魂師,可以把這隻灰兔子養白,但到底要怎麼做?一直帶在身邊就行?”
“用祈願之力。”炎啟說道。
“祈願之力?”滿晴想起剛才自己把999皮炎平變成999止血膏的場景,瞬間領悟過來,“你是說隻要我一直想讓它變白,它就能變白?”
“沒錯,不過多長時間才能變白,就要取決於你的魂力以及祈願之力的等級。”不是炎啟打擊滿晴,但是以滿晴此時的實力,這估計會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你資質差,自己就勤快點,人家老的老小的小住在那種地方,你忍心嗎?”
“我……你……”滿晴那個氣啊。占便宜的是你,出力的是我,你居然還好意思數落我。滿晴真是恨不得衝過去用牆上掛著的弓箭給這人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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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除了洗澡和上廁所滿晴幾乎全程都帶著藍眼魔兔,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進行著藍眼魔兔的美白計劃,並且每天給予語言鼓勵。
第一天:“小藍啊,你變白吧,你白了嗎?你白了,你肯定白了。”
第二天:“小藍啊,你比昨天白了吧,我看你皮毛好像亮了一些呢。”
第三天:“小藍啊,你看看你媳婦,你看小紅那毛多白啊,多漂亮啊,你再不努力一些,它就不要你了哦。”
第四天:“很好,你已經又白了一個色度了,我依稀看見了你往日帥氣的雪白身影。”
第五天,滿晴把已經變的很白的藍眼魔兔放在了書桌上,而旁邊則放了一個兔毛帽子,一雙眼睛在兔子和帽子間來回移動,自言自語道:“怎麼感覺似乎還是帽子頂上的這團毛要白一些,小藍白到這個程度可以了嗎?還是說還要再養一養?小藍啊,你彆光吃葡萄了,你以前的皮毛有多白?現在這樣可以嗎?”
滿晴花了五天的時間,把藍眼魔兔一身的灰毛一點一點給養白了,但是她不確定現在的這個白度是不是達到了正常兔子的水準,於是出去買了個兔毛帽子回來做對比。
“可以你就點個頭,很白了吧,應該可以了吧?”
就在滿晴跟個神經病一樣糾結著毛團和小藍哪個更白的時候,李彤端著個洗臉盆從洗衣房走了回來,她頗為擔心看著這幾天一直神神道道的室友,語氣中滿是擔憂:“滿滿,你最近怎麼了?怎麼忽然這麼在乎起美白來了。你以前練習射箭的時候,大太陽底下一曬就是幾個小時,也沒見你怎麼在乎啊。”
“呃……”滿晴沒想到自己自言自語會被李彤撞見,一時尷尬不已。
“而且,雖然說吃水果可以美白,但是吃的多了也容易壞肚子的。”今天有個暗戀李彤的男生知道李彤喜歡吃葡萄,於是一大早巴巴的送了一箱來。結果李彤一個還沒吃的,葡萄就一個都沒了。
“……”滿晴看了一眼依舊在歡快的啃著葡萄的白兔子,隻能無奈背鍋。
“滿滿,你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除了戀愛,李彤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事情會讓一個人忽然變的這麼愛美起來。
“咳咳……怎麼可能,我剛才就是……就是在比較這團白毛和小白兔哪個更白而已?”
“哈??”李彤愣了愣。
神經病啊,誰特麼無聊的會關注這種問題,滿晴淚流滿麵,堅強補救道:“那個,這個,這個是兔毛,我今天剛買的帽子,商家說是純兔毛的,但是我覺得兔子毛應該沒這個白,所以懷疑商家是不是在騙我。”
李彤哦了一聲,看了一眼滿晴手裡抓著的帽子說道:“一般兔毛收集回來之後還會經過再加工,可能他們用了什麼技術,讓兔毛變的更白了吧。”
“果然加工。”滿晴當即憤憤的一拍桌,用帽子裹著藍眼魔兔站起來說道,“彤彤你是不知道,商家信誓旦旦的跟我說這是沒經過加工的純天然兔毛,居然騙我,我這就去問問。”
說完也不等李彤反應,滿晴氣呼呼的就衝出了宿舍。
“誒,誒!”李彤追到門口沒追到人,頓時無語,“乾嘛這麼著急,就不能明天再去問嗎?”
“滿滿這大晚上的乾嘛去啊?”兼職回來的小亞奇怪的問道。
“說是去換帽子。”李彤說道。
“帽子?”小亞疑惑了一下沒有深究,進門一邊脫衣服一邊問道,“對了,最近滿滿是不是沒怎麼去弓箭社了。”
“好像是。”
“怪不得弓箭社的社長最近苦著個臉。”
“聽說他們快比賽了,滿滿不去,他們就少了個免費教練,當然要苦著個臉了。”
滿晴曾經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射箭運動員,隻不過後來因為某些原因被省隊開除了。去年奧運會的時候,兩人還為滿晴可惜過,如果高中的時候沒有那段叛逆的日子,也許此時站在國際賽場上的會是她。
而滿晴的回答是,如果她站在了賽場上,可能就遇不見她們了。雖然是玩笑的說辭,但兩人聽了還是有些感動。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最近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滿滿被炎啟拐去了靈魔界,我這算不算穿越時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