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音情不自禁伸出手捏了一把,她連續喝了一個星期的木瓜牛奶,可是好像……沒太見長。
她的臉上戴起了痛苦麵具,“我儘量……讓它快點長大,聽說每天晚上揉揉就能長大,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這等虎狼之詞頓時讓沈予知愣在原地。
他雙手捧住變得滾燙的腮頰,害羞地扭扭捏捏:“音音,不……不要大白天說這種事,不好……”
“有什不好,反正都是女孩子。 ”顧明音衝造型師露出個笑,“是吧。”
她笑時可愛,頰邊還有個小酒窩。
造型師頓時被逗得不,甚至跟著開起了玩笑:“是的,聽說彆人揉效果更好,不的話你讓沈小姐給你揉。”
這話可讓
沈予知沒臉待下去,丟下胸墊奪門而出。
他倚牆而靠,雙手瘋狂扇動著臉上的熱氣,大腦不受控製地想起造型師說過的話。
“讓沈小姐揉……”
啊啊啊啊,女孩子家家的怎麼淨亂說,那是能隨便揉的嗎?
但是……也不是……不?
完了,他學壞了。
沈予知無顏見人,背過身用額頭磕碰著牆麵。
“沈小姐,您的朋友已經整理好了,您來看看有什需要調整的嗎?”
沈予知摸著發燙的情緒,重新調整好情緒向樓下去。
顧明音站在落地鏡前,隻留給沈予知一個纖細單薄的後背。
她的脊梁是筆直的,脖頸線條一路延展到肩,自成一條優美的弧度。從後背看腿也是修長的,腰卻很細,盈盈一握,軟的好似沒骨頭。
沈予知隔著不遠的距離凝視過去,神情滯了滯。
顧明音回過頭,這條被他親自修改過的禮裙完美修襯她的身形,乾淨的白色簡約不失
第42章 “小寶貝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
大氣;低調卻也矜貴,將女孩自身的曼妙展現的淋漓儘致,儘管那份曼妙有胸墊的一份功勞。
明音化了淡妝。
她的麵部線條深邃,不需要太濃的筆墨即可襯出五官的優點。
也許化妝師覺得她的眼睛特彆,在眼妝上格外下辛苦,眼影的點綴讓那雙茶色的眼瞳更像波斯貓般幽邃迷人,風情難檔。
“是不是有點奇怪?”顧明音雙手背後,忐忑等待著她的評價。
沈予知搖搖頭,步步接近。
他眼中的世界倒映著她,神色專注,仿若隻有她一人。
顧明音就算再粗神經也意識到沈予知看向她的目光夾雜有一絲難懂的晦澀,過於熾熱,燒灼著她皮膚微紅。
“音音很好看。”
終於,她像往日那樣笑了起來。
顧明音鬆了口氣,她是個不太愛打扮自己的人,有些難以適應鏡子的自己,也很怕這個樣子不合適,到時候會出醜。不過沈予知都認同了,那肯定沒什問題!
時針指向五點三十分,顧明音到了出門的時間。
“那我去啦。”
“我送你。”
今晚是趙家專門對顧家設立的晚宴,他沒有接受邀請,跟著顧明音進去不合適,不過他也不放心讓明音一個人去應付那兩大家人。
明音沒有拒絕,跟著沈予知坐上轎車。
從華都小區到酒店需要一個小時,現在又是高峰期,車子難免要在路上堵一會兒。
見明音一直沒到,顧黎舟再次打來電話。
“顧明音,你耍我?”
顧明音看向窗外景色:“四環堵你不知道?”
顧黎舟冷聲催促:“再給你十五分鐘時間,要是十五分鐘不到,後果自負。”
明音沒有開免提,但是顧大哥的聲音被其餘兩人聽個清楚。
趙伯一時間控製不住暴脾氣,說:“電話那人誰啊?這囂張,我有個朋友就是他這樣說話的,前年的時候腿兒就被人打斷了。”
明音原本心情不好,聽他這樣說頓時樂出聲。
“我大哥。”
“哦,那難怪。”待紅燈一過,趙伯一踩刹車越過前車,車速逐漸攀升。
“怎麼個難怪法?”
趙伯:“人家有錢,腿兒斷還能去德國治,斷個十次八次鬨著玩似的。”
顧明音和沈予知對視一眼,忍不住窩在沙發笑作一團。
怪不得原著說沈家全員帶惡人,就司機這個損人程度,家族都是惡人也不奇怪。
說笑歸說笑,趙伯也不想讓明音被罵。
他仗著開過賽車的經驗瘋狂超車,十分鐘後,車子穩穩當當停在酒店門口。
等明音下車,趙伯探出頭來:“怎麼樣,伯伯沒讓你遲吧?”
顧明音露著小酒窩,對趙伯感謝的鞠躬,又對沈予知說:“那我先進去了,你快回家休息,不是感冒沒好嗎。”
“已經好啦!”沈予知不放心地從車窗把手伸過來,明音見此急忙握住。
“音音,要是他們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沈予知滿目哀愁,活像是目送小雞崽子離窩闖蕩的老母雞。
“我家保鏢都是南非進口,可厲害呢。”她仰起頭,一臉的小驕傲。
顧明音捏了捏她的臉蛋,最後鬆開手,昂首挺胸走進酒店。
目送著她背影遠去,沈予知緩緩收斂神色。
“小姐,那我們……”
“就在這兒等吧。”沈予知閉著眼,表情淡薄。
趙伯聽後將車打到室外停車場,熄火等候。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