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氣不錯,陽光微風都正好,空氣質量也是優,茶韻突然的就想走著去偵探社。
路程也不遠。
當初福澤買這套房子時為了上下班便利就選擇在辦公地點附近,走著過去距離家裡也就十分鐘的路程。今天做的都是小食,走一段路重量還ok。
出門五分鐘茶韻就後悔了。
偵探社前有一條挺長的坡路,穿著木屐小碎步的走路本來就有些費勁了還要拎著蠻重的食盒,沒一會掌心就有些疼痛了。也不知道換第幾次手,甩了甩另外發紅的手。也是腦子突然進水,早知道開車過來了。
這裡能看到偵探社了。
但還很遠。
手疼,在她打算打電話讓福澤出來接她一下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爽朗招呼聲:“需不需要我幫忙?”
抬眼看過去。
是昨天無意間撞到的那個燒肌金發青年。
“我叫安室透。”
他主動自我介紹道,笑容比金發還要燦爛個幾分,與之對視感覺都能沐浴到陽光。他伸手指著坡道儘頭的紅磚五層建築,“我今天打算到那裡的旋渦咖啡廳麵試,如果順路的話我可以幫您拎一段路。”
這事茶韻知道。
旋渦咖啡廳有位女性服務生壽退社了正在招聘新人,昨晚他們閒聊的時候福澤提了一嘴。
順路。
她也不為難自己的手,“正好我也要去那的四樓,那就麻煩了。”
安室透接過食盒,裝作無心的隨口閒聊般的憂心道:“之前我在東京做過咖啡廳服務生,最近搬家來這裡,也不知道能不能應聘成功。”
他長得好看。
茶韻也不介意多說兩句話。再者她蠻喜歡老板泡的咖啡,難得味道非常的純正,就給老板美言幾句:“老板人挺好的,相信你可以的。”他長得好還陽光開朗,衣著整潔,看著就給人一種乾練的感覺。
安室透隻微笑。
接下來的路程沒有再言語,畢竟這位‘現在’還是已婚,撩的太過有違反他的底線。
到了咖啡廳門前,“需要我幫您送上去嗎?”
茶韻搖頭,“不用了。”上樓的力氣她還是有的,接過食盒,“就不耽誤安室桑麵試了,加油!”
安室透露出個燦爛的笑容,“那就承您吉言了。”
在一樓分彆。
茶韻直徑上了四樓,還沒進門就隱約聽到熟悉的是聲音。推開門,正對她的位置有個約莫一米八的青年,黑色的卷毛,穿著一身長版明亮的沙色風衣,此時正在對某個女□□務員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什麼。
有社員看到她,尤其是在看到她手裡的食盒,欣喜的打招呼道:“茶茶夫人。”
有人提醒,沙色風衣的青年比劃的手僵了下。緊接著他轉身,露出一個不輸於燒肌金發青年的燦爛笑容,花蝴蝶一樣的撲了過來,“茶茶~”
“有沒有想你最寶貝,最最可愛的珍寶宰崽呐~”
“!!!”
哦豁,這不是自己跑出去野了兩年沒影子的兒子嗎。
茶韻也笑了:“嗬嗬。”
“想呢。”
野了兩年的太宰仿佛壓根沒有這回事般,抱著她蹭了蹭,甚至還臉皮很厚的把臉湊過去撒嬌的道:“茶茶你缺我4389個親親哦,今天一次性全給我補全吧,把我臉親腫也不介意的呢~”
這話讓周圍不知情的偵探社員倒吸一口氣,視線瞥向社長辦公室。這位新來的員工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在當麵ntr社長知不知道?
有點點刺激。
被分配帶新人的國木田當場懵逼,回過神來之後就想把抱著彆□□子的‘無恥之徒’給拉開,這家夥上班半天的時間已經把事務所所有的女性都撩了一遍了,典型的花花公子,“喂,太宰你……”
他話還沒說完,茶韻把食盒遞給他:“獨步,你先幫我拿著。”
國木田抱著食盒不敢上前了,師母現在的表情讓他有點毛骨悚然。明明是笑著的,看著卻滲人的慌。
茶韻扭頭又對負責接待的事務員的道:“給我取個雞毛撣子來,謝謝。”後者不明所以,還是快速把社長夫人要的東西取來了。
她深吸一口氣。
抱著兒子先給了額頭臉頰三個親親,摸摸他的腦闊,笑容溫柔核善的道:“我最最最可愛的珍寶,今天我就把兩年的份全都補上哦。”她回頭又冷酷無情的吩咐了句,“去樓下雜貨鋪再給我買一打。”
太宰:“……”
糟糕,太糟糕了。
逃避挨打的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呢,誰知道計劃不如變化,最後還是沒能躲過去。
當著眾人打孩子有點影響她溫柔賢淑的人設,茶韻拽著宰崽走進比較安靜的檔案室。片刻後,外麵好奇偷聽的偵探社員頓時安靜如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