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完宰崽。
家裡常備藥箱的簡單鎖根本攔不住他,藏起來也沒用。茶韻看著抱著屁股眼眶掛淚,但臉上卻明顯寫著‘我知道錯了,下次還敢。’絲毫沒有悔改的宰崽威脅的道:“以後不準亂吃藥,敢被我發現就給森先生要權限在全港黑內部直播你這位前任乾部被打屁股的樣子,脫褲子的那種。”
太宰:“!!!”
他不要麵子的嘛!
太狠了!
簡直太惡毒了!
小聲嘟囔了句,“黃蜂尾後針。”
茶韻的笑容溫柔,眼裡充滿了慈愛,嘴裡的話卻很後媽,“那我可愛的珍寶要不要現在就體驗下我這個最毒婦人心的狠毒?”
三歲的崽。
扒褲子打屁股多正常的事。
太宰頓時笑靨如花,嘴裡的彩虹屁幾乎不用思考就脫口而出,“母上大人最最人美心善,溫柔善良慈母典範,人品之高潔如天上的姣姣皓月,宛如輝夜姬再世……”
茶韻失笑。
捏住他的嘴巴,解釋的說道:“輝夜姬還好好的住在月宮呢,你手裡的蓬萊枝還是人家送的呢。”
太宰好奇了,“輝夜姬真住在月亮上,怎麼上去?”
“是住在亞空間的月宮裡,需要有邀請函才能被兔兔接引上去。”茶韻曲指彈了下看神色就知道想要搞事的宰崽的腦闊,“最近是彆想了,她閉宮沉睡好幾年了。最少這十幾年是不會開的。”
神明的一覺有時候長達百年。
太宰暫時放棄了。
他道:“下午我也去,我假條到期了,也該去上班了。”本來今天早上就該去上班的,隻是翹班摸魚了。
茶韻:“……”
都離婚了,倆兒子一個在前前夫手下工作,另一個在前夫公司上班。她的經曆發社交八卦平台估計也能上熱搜頭條。
“行叭。”
殼子嫩,芯子卻成年了。
她也不乾涉他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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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樓就湊巧遇到從分部處理事情回來的跡部景吾,他招招手:“出門?上來。”
有人接送自然好啊。
茶韻也不跟他客氣,把想坐副駕駛位的宰崽拽回來扔到後座。這崽子一個不留神會作死搗亂,以防他突然亂碰方向盤刹車油門還是後座安全點。
在車上能作死的前科還不止一個,“景吾,把車窗鎖死。”上次一個不留神宰崽就把腦袋伸出去了,大半個身子都探出去差點就被甩出去。
又從食盒裡麵摸了個加了蟹黃的兔兔點心塞宰崽手裡占著他的嘴和注意力。
中也的私宅距離偵探是不是很遠,宰崽有一口沒一口的吃完兩個就到了。
到了一樓旋渦咖啡廳。
跡部隨意點了兩杯咖啡。
茶韻打發宰崽:“你不是要上班嘛,順帶喊亂步下來。”想到這裡她就很氣了。除了文職外武裝偵探社就亂步一個偵探,其他都是‘武裝’。找貓找狗才是順帶的,主業全都是疑難雜案,或者危險的異能事件。
宰崽不是很情願的上去了。
沒一會。
亂步就風一般的飛跑了過來,他還喊舊稱:“夫人,我的點心呢。”剛才看到宰崽手裡還捧著一兜,就擔心自己的份例被搶了。
“在這呢。”
茶韻把食盒打開,推到他麵前,“都是你的,沒了我再給你做。”
看到屬於他的滿當當的沒有少才滿意了。看到跡部這個大叔的情敵,他雖然不喜歡但還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然後就不再理睬自顧自的吃東西。
過了會。
有熟悉的木屐聲從身後傳來。居家最棒小助攻的亂步立馬起身做到跡部那邊,然後把空位讓給福澤。
強敵環伺。
福澤現在臉皮厚多了,默不作聲直接就坐過去了。咖啡廳現在的客人還是挺多的,即使心裡不喜歡她也不會不給臉麵直接讓自己走開的。
——這是吃定自己了。
茶韻確實不至於那麼絕情,她生氣的是他們聯合起來都在騙自己,對於福澤這個人並沒有不滿的。
跡部招手叫來服務生,先是對茶韻露出個魅惑眾生的笑容,再扭頭語氣淡淡的擺出一副男主人的模樣做主的問道,“福澤先生要喝點什麼?”
福澤的眼神頓時銳利了不少,但他的‘修羅惡鬼’的氣場對上跡部‘自戀王者’的氣場卻沒用。
“白水。”
“真是寡淡無味啊。”跡部言語上隱晦的挑釁。
答應了來參與修羅場,自然要扮演好角色。不光女人有比美的心態,男人也有的。同樣出色的人在同一個場合,或多或少也是有勝負心的。
跡部的勝負欲就很強。
即使最後沒贏,氣勢上不能輸。
跟森先生在暗線裡鬥智鬥勇了將近三年,福澤現在的嘴皮子也磨練的挺毒的,“花哨的東西往往華而無用。”
茶韻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