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暴露他越發的得寸進尺:“需要我幫你搓背嗎?”
他不走,身上沾染的飯菜和酒味茶韻是真的很難受忍不了。更徹底的事情都做過隻是看個洗澡而已,也沒有矯情的直接脫衣服進了澡盆麵。
她這個樣子獨自洗澡確實很不方便,乾脆毫不客氣的使喚道:“沐浴露給我擠點。”
“我幫你擦。”福澤殷勤的從懷裡掏出手帕打濕擠了點沐浴露在上麵搓出泡泡,輕輕的覆上去,“這個力道可以嗎?”
茶韻轉過身趴著:“嗯。”
福澤也就眼睛上占便宜,真上手了卻規矩的很。他是真的愛重她,不會因為這個體型比較稀奇就抱著褻玩的態度侵犯。
這也是茶韻沒有堅持的原因。
洗完澡。
才想起來適合她穿的衣服都在也喵的私宅,在衣服洗乾淨烘乾之前茶韻隨意披了件毛巾遮掩。
衛浴中她的日常用品都還保留著,梳妝台上麵的東西同樣原樣保存。茶韻搬了個散粉盒子當做椅子,福澤在身後幫她擦拭頭發。
看了眼外麵的天色,有些暗淡,卻不知道是陰天還是臨近夜晚了。
問道:“幾時了?”
福澤比她早醒一個多小時,“黃昏了。”他喝到意識迷糊不清醒的時候大概是淩晨三四點時分,一覺睡到了現在。
這都快入夜了。
他又說了句:“外麵下雨了。”
下雨天留客。
茶韻透過鏡子看向身後的福澤。多一份就會如糖精般齁得慌,淺一份又寡淡如白開水。他的眼神像是蜜,甜度剛剛好。
像是蜜酒。
又甜又醉人。
心動,嘴上就脫口而出道:“那今晚就留下吧。”
福澤唇邊揚起一抹淺淡的笑。此時的他又像是烈酒了,濃烈又醇香,散發的味道勾的人心癢癢的。
茶韻想親他,“諭吉,低頭。”
福澤照做。
正想著一親芳澤呢臉剛湊近卻又被推開了。然後他就看到小小茶原本含著柔情的眼神轉為嫌棄,“你臉太大了,胡子紮的我疼。”
福澤鬱悶:“……”
這個體型可愛歸可愛,就是太傷福利了。
放棄親密,問道:“你餓不餓?”
現在正好是晚飯時分。
茶韻頓時想起家裡那十來號人,直接給酒量最好的酒吞打了個電話。電話幾乎是秒接,接通後猜到她的來意也不等問主動彙報那邊的情況。
【大部分都還在睡。】
這個回答有些意外。
茶韻看向福澤,後者解釋道;“我提前吃了解酒的藥。”
亂步給的。
就這酒的後勁也讓他睡到了下午,不過也有家裡還儲存了一壇老釀,他當時不是很饞喝的都是新酒,加上解酒藥這才醒了過來。其實他現在宿醉的感覺也很難受,就是沒有在她麵前表現出來而已。
然後酒吞突然爆了個黑料,語氣帶著戲謔和幸災樂禍的道:【晴明喝多了在跳舞呢,我錄了視屏,回來給你看。】最後和他拚酒的隻剩下晴明,然後還是被他喝趴下了。
怪不得秒接電話。
茶韻:“!!!”
酒吞竟然也學會了存黑曆史,大概本人就是個天然黑,現在突然就覺醒了吧。
肯定跟她沒有關係。
“噠宰和啾也呢?”這兩隻趁她沒注意的時候偷偷喝了不少呢。
【橘貓還在睡,黑貓不知道出門做什麼了。】
也喵的酒量……就不說了,普通的酒都能醉更何況特殊的酒了,怕是能直接睡到第二天。宰崽從十四歲就天天用妖酒養著,酒量也很海。他體質還特殊,老釀對他的作用很小。至於出門玩,芯子是成年人也管不了。
那邊不需要操心了,茶韻就掛了電話。
她對福澤道:“隨便吃點吧。”晚飯她本來就很少吃,加上宿醉的感覺胃口不太好,“想喝點甜湯。”
福澤幫忙把她的長發在發尾的地方紮起來,“我去給你做。”之前她做飯他經常幫廚。
再手殘,米和水比例正確用電飯煲設定好時間誰來做都一樣。她姨媽期不舒服懶得做飯也是福澤做的,也教過他一些隻要配料正就確絕對不會翻車的極簡料理還是會的。茶韻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你要去看雨嗎?”以前下雨,她很喜歡坐在廊下聽雨。
外麵有雨無風。
宿醉的茶韻覺得有些胸悶,就點頭,“嗯。”
福澤把她放在貓窩裡麵,順手把在廊下玩的貓兒也塞進去當**暖爐用,“稍等我片刻。”
福澤去了廚房之後茶韻懶散的躺在柔軟的貓窩裡麵聽雨敲擊在青石板上麵的白噪音,一邊擼著貓兒軟乎乎的毛,突然的就有種從未離開過的感覺。
說起來她兩任覺得舒服的前夫中,福澤雖然沒有森有情調,驚喜浪漫花樣百出,但在他身邊總有種歲月靜好的愜意和舒適。
“你思春了。”
有道有聲突然響起。
緊接著從空中掉落下來一大團的東西,幸好貓兒反應快抓著她躲開,不然就被大量的破爛給壓的直接GG了。
那個突然出現的聲音第二次開口就是:“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