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談話之中,老爺子越聊越高興,基本上定了三年抱倆,五年不停計劃。
就……
完全不考慮自己的孫子能不能行!
冉夏一邊應和著,一邊心底流著淚,心底謀劃著要是做到老爺子的要求,自己需要給白赦帶上幾頂小綠帽。
說實話,平日裡冉夏想起那些香香軟軟的小奶狗,想起那些帥氣清爽的小鮮肉,心底的紅杏是蠢蠢欲動的。可是當出軌成了任務……
艱難的扯了扯嘴皮子,冉夏努力的遮掩著自己嘴角的笑意,看著白赦的目光極為沉重——放心,這種苦難,就由我一人承受!
白赦看著冉夏努力地阻止自己嘴角上揚的模樣,沉默了。
他覺得冉夏一定在想一些他不想知道的事情。
但是他不會去想她到底想了什麼的。
他完全、一點點、都不想知道。
冉夏和老爺子的會麵,比起想象之中的如臨大敵,要來的輕易太多了。
這樣的發展,就是白赦都沒有想過的。
除去老爺子的三年五年計劃,可以說這一次結婚的目的已經全然達到。從今以後,老爺子大約隻會盯著冉夏的肚子,而不會對著白赦連環奪命call。
憑著這一點,白赦對於這次婚姻就極為滿意。至於這個婚姻附贈的妻子……
捆綁銷售還能怎麼辦呢?忍了叭。
白赦看向冉夏的眼神難得柔和,柔和到冉夏心底打鼓。不知道怎麼的,冉夏總覺得白赦下一秒就想要輕撫她狗頭。
不是,大佬,你彆這樣和顏悅色,我害怕。
難道你想要賴掉我的車!那你笑成一朵花我也不會理你的!
車!我的!綠帽!你的!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冉夏的表情漸漸變得防備。
白赦的表情漸漸變得凝固。
他冷著臉,伸出手去,一隻手蓋在了冉夏的臉上,默默的把她這張臉從自己的麵前推開——就不能給她好臉色。
被推得歪過頭去的冉夏:安心,車車保住了。
就餐的時候,白家的人來的不算很齊,除了老爺子,就是白家的二叔白宏安,白家的二嬸張粹,以及一個比白赦大不上十歲的小叔白燁安。
得知了白赦的父母還在北方采風,老爺子沉聲嗯了一聲,就不再理會了。
一頓飯吃的算不上熱鬨,可也勉強讓冉夏把白家的人認了個大概。
就餐完畢,老爺子拄著他那根拐杖就帶著白赦回了書房。
老爺子平日裡下棋看書都在書房裡,偶爾處理什麼大事的時候,才會坐上書桌前的椅子。他進了房間,就做到了一旁的搖搖椅上,這才看向了自己的孫子。
這個孫子是他最心疼的孫子。如果沒有白赦,白家恐怕就要這麼沉寂下去了,可以說,白家能有現在的輝煌,全是靠麵前的白赦一點一點重新打拚起來的。
他也想過,自己這樣逼著孩子結婚是不是好事,想要見見冉夏,也是為了安自己的心。
可是……
想起冉夏今天一整天的表現,老爺子有些心虛的咳嗽了一聲,目光閃躲著不願意和白赦對視。
呐……他一個老頭子,怎麼可能知道冉夏會是這樣的脾氣呢?
反正自己孫子看起來也挺高興,那這兩個看起來也挺般配的嘛……
反正他老頭子肯定是沒有錯的……
在見到冉夏之前,白老爺子對冉夏這個自己欽定的孫媳婦也未必有多少好感。
當初白家落難的時候,冉家落井下石的嘴臉還曆曆在目,如果不是老爺子心底固執,硬要履約當年長輩的承諾,他也不會委屈自己的孫子娶了冉家的女兒。
當然了,這個孫子沉迷事業不近女色,連男色緋聞都沒有,也是他當時的心頭大患。再加上當年老一輩的口頭約定是老爺子過不去的檻,老爺子一拍手一跺腳,就把這事情定下來了。
可壞就壞在冉家把他老頭子當傻子!
這頭把冉夏嫁進來,那頭就認回了親女兒。
這是琢磨著彆人不懂他們打的什麼算盤呢。
這麼一想,冉夏也是可憐,被冉家的人當做了棋子使。
心底歎了口氣,再想起今天一整天和冉夏相處的情形,老爺子的的表情就柔和了許多。
他看著麵前的白赦,眼底都是和藹,輕而易舉的下了結論:“冉夏果然是個好孩子,和冉家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樣!”
白赦一臉冷漠。
嗬,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喜歡聽她吹你彩虹屁。
想起冉夏那拙劣的彩虹屁技巧,白赦的表情變得異常複雜,可看著麵前被這樣拙劣的彩虹屁征服的爺爺,白赦複雜的表情就變得越發的難以言喻了起來。
爺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