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1 / 2)

作為一個合格的小嬌妻,要上得廳堂, 下得廚房。

冉夏覺得後麵這個基本上是做不到了, 前麵這個靠著自己的美貌或許還有挽救的空間。

白淼頂著冉夏死死盯著她的壓力, 倒是還是說出了些許相關的信息。

白淼對於自己的大伯和伯母也算不上熟悉。雖然家裡有就餐製度, 可是似乎對大伯和伯母來說, 似乎隻是一紙空文而已,白淼長這麼大, 見過他們兩個人的次數屈指可數。

當初白家沒落的時候,原本應該是那幾個長輩站出來撐起白家的, 可是白家的大伯太過於廢物,白赦的父母又是神龍見尾不見首的,最小的那個小兒子和白赦都差不了幾歲,到頭來, 白老爺子也隻能把重擔交到了白赦的手裡。

冉夏聽了半天, 琢磨了一下, 有些疑惑:“所以,我公公婆婆喜歡什麼呢?”

喜歡什麼?

白淼翻了個白眼。

她都說了,這麼多年,見到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她能知道什麼喜好啊!

想了想, 白淼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我大伯伯母都是搞藝術的,你要麼……文藝一點?”

文藝一點?

聽起來有點道理啊。

冉夏摸了摸白淼的狗頭,覺得這個小姑子發揮了她應有的作用。

文藝嘛!

冉夏懂!

雖然冉夏不懂藝術!但是裝文藝這種東西,冉夏感覺自己一定是能夠得心應手的。

急匆匆地回了家, 就往自己的衣帽間裡趕去。

對著那個碩大的全身鏡照了半天,冉夏硬是沒從這個鏡子裡的女人身上找到一絲一毫的文藝氣息。

冉夏向來都是不吝嗇於展露自己的美麗的。

而對於冉夏來說,紅色的唇,就是她的靈魂。

冉夏的衣服都很簡單,可配上冉夏那豐厚的資本,卻都能展露出幾分性//感的情//調來。

更彆提冉夏本來就有那麼幾分時尚品味,隨意一倒騰,就更顯得女人味十足了。

冉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都覺得摒棄自己的風格是一種罪孽,

想了想,冉夏戀戀不舍地摘下了自己渾身上下閃亮亮的首飾,把它們仔仔細細放在了首飾盒上。

看著自己光禿禿的脖子手腕,冉夏覺得自己真是犧牲大發了。

冉夏隨意翻了翻衣服,感覺有點絕望。

她翻出了自己最為寬鬆的t,穿上了自己最為樸素的牛仔褲。

可是就這麼穿好了,往鏡子前一站,性感兩個字就完事了。

跟文藝兩個字就根本不搭邊的!

冉夏感覺自己的婚姻天天都在搖搖欲墜。

今天搖地特彆厲害。

默默地翻了翻自己的長裙,冉夏看著那些成熟美豔的裙子,忍不住歎了一口重重的,失望的氣。

哎……

就感覺自己的文藝之路,才走了個開始,就已經夭折了。

可是不管怎麼樣,冉夏還是努力折騰了一下。

比如說穿上了一個小小的背心,和一個大大的闊腿褲,甚至按照時下流行的模樣給自己紮了個小小的發揪揪。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冉夏覺得自己已經儘力了。

雖然鏡子裡的女人失去了靈魂的紅色口紅,也沒有了靈魂的黑色卷發,可是看起來至少,有那麼一點點的,文藝風了?

有些頭疼地拍了個照片給白淼,冉夏有些不確定:“你說我這……文藝麼?”

白淼那頭大約剛剛結束遊戲,聽到消息提示音的時候,有些漫不經心的打開了對話界麵,看到的就是自己親嫂子發過來的圖片。

一打開照片,看到的就是女人傲人的資本,即使是寬鬆的小背心,也無法阻止白淼把目光放到不應該放的地方去。

白淼也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能把這麼休閒的衣服穿得這麼性感。

這女的,到底怎麼做到的?

對於自己親嫂子的問題,白淼顯得非常的殘酷:“不!”

這要是文藝,那全世界都是性感了。

白淼忍不住偷偷打開圖片,瞄了一眼不可描述的地方,又低下頭,瞄了一眼自己不可描述的地方,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人比人,氣死人。

這衣服,要是穿在白淼身上,白淼能保證文藝到死!

可看看人家冉夏,看看人家這資本。

忍不住歎了口氣,白淼發了個消息給自己的親嫂子:“我哥可真幸福。”

冉夏看到這個消息的沉默了一瞬間。

她哥哥幸福不幸福冉夏不知道,但是冉夏知道自己一定是不性//福的。

還有,你一個未成年人為什麼偷偷拿了駕照!

想了想,冉夏發了個消息回去:“平胸有平胸的好,接納你自己,你是最棒的!”

發完消息,冉夏覺得自己簡直是天底下第一貼心的好嫂子。

白淼:“……”

神tm你是最棒的!

冉夏那頭還在犯愁呢。

這也不文藝,那也不文藝的,日子可怎麼過。

努力的往自己的身上套了個超級大的衛衣,又給自己套了個裙子,冉夏感覺自己簡直就是某寶裡走出來的爆款模特了。

可是再那麼一看,依舊和文藝兩個字不搭邊。

有些遺憾的脫下了裙子,冉夏覺得自己得找個辦法讓自己看的文藝起來,帶上點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才可以。

正犯愁呢,家裡的門就開了。

冉夏眼睛一亮。

親愛的老公回來了!

噔噔噔,一路小跑著,光著腳,冉夏就到了門口。

門口的白赦才堪堪進門,剛準備脫外套,白赦就看到了渾身上下隻套了一件超大衛衣的冉夏,衛衣的尺寸非常豪邁,幾乎把她的手都全部包裹在了衣服裡。衣服鬆垮垮的,把冉夏露在外麵的大腿遮了許多。而原本冉夏紮起的小揪揪,因為多次穿脫衣服,早就亂成了個稻草。她仰起頭看著白赦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惹了禍,卻不自知地尋求誇耀。

白赦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冉夏。

冉夏骨子裡的女人味,在這一刻被一件過於寬鬆的衣服和她那淩亂的頭發破壞了個完整。

失去了豔麗的紅唇的冉夏,竟然在白赦的眼裡生出了幾分清純和**來。

冉夏衝著白赦甜甜笑著,嬌聲叫著“老公”的時候。

白赦有些懷疑的伸出手來,戳了戳冉夏那手感熟悉的臉,這才確定了麵前的人,是自己的老婆沒有錯。

眼底帶著幾分疑惑,白赦隨意點了點頭:“嗯。你……這是怎麼了?”

冉夏看著白赦,眨了眨眼,邀功:“我在打扮自己啊!”

白赦往裡走的動作頓了頓,打扮自己?

他轉過頭來看著冉夏,眼底帶上了幾分挑剔。

這過於寬大,寬大到仿佛穿錯了男人衣服的外衣,這淩亂的頭發,這不帶妝容的臉蛋……

白赦第一次知道這竟然也叫打扮?

張了張嘴,白赦忍住了發言的衝動,對著冉夏敷衍的點了點頭:“行。”

這個老婆的一時興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己沒必要阻止。

冉夏看著白赦的反應卻有點不滿意:“老公,你看我這打扮文藝麼?”

文藝?

白赦皺了皺眉,對於女人的時尚很是不解:“你的打扮,再拿上一口碗,就可以去天橋底下從業乞討了。”

這不合身的衣服,這光溜溜的大腿,要不是知道自己沒有虧待冉夏,白赦還以為她已經破產多日,隻能穿這些衣服勉強度日了。

從業乞討?

冉夏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雖然算不上是風情無邊,也算得上是嬌俏可人。

可怎麼到這老公嘴裡,就成了下一秒要去乞討了?這個老公,能不能有點審美品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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