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哲也專注地盯著那藏有定時裝置的蛋糕,還抬起頭與那人對視,想必也是在敲打警告,想讓他停手吧]
[這反應也太快了,他怎麼知道炸彈犯在這的?]
[前麵不是有姐妹說過了嗎?神穀哲也看了好久窗外,想必是看到男人奇怪的舉動了,實驗體視力好也正常吧。]
[炸彈這種危害那麼多群眾生命的東西,利口酒肯定不會袖手旁觀,他向來不忍心旁觀他人的死亡,連臥底都想救,更彆說群眾了]
[不過救的範圍,大概不包括他自己吧]
[透子把他的手腕搞成那樣,他連一句責備都沒有,顯然是對自身毫不在意]
[嗚嗚嗚嗚嗚,這可咋整啊,我真怕他哪天就把自己作沒了]
[還好吧,要是真的想尋死覓活,他自己上去拆炸彈風險不是更大?]
[樓上憨憨不解釋,哲也沒法確保炸彈隻有一處啊,為了考慮大局,肯定是找根源才是最要緊的,他把彆人的生命放在自己之前]
[……原來是這樣嗎?我怎麼感覺哲也是真的想吃蛋糕,他喝牛奶的樣子也好乖]
[姐妹你是不是忘了,前幾章有大佬推斷出利口酒味覺可能有問題的結論]
[對哦,嗚嗚嗚哇,我哭得好大聲,那麼好吃的蛋糕神穀寶貝竟然嘗不到]
??這個男人是炸彈犯嗎?
等下,他什麼時候把彆人的生命放在自己上麵了?明明他才是最要長命千歲的!
神穀哲也震驚到再喝了一口牛奶,甜甜暖暖的味道散開,證明他的味覺絕對沒有出問題。
這論壇對他的誤解,中間都能填幾個銀河係了吧?
不過,安室透已經看出來了?
神穀哲也扭頭去看,隻見坐在他旁邊的金發青年確實一臉專注地盯著那男人,身體緊繃,像是隨時準備出手。
神穀哲也:“……”怎麼回事?連安室透這個憨憨都發現了,他為什麼沒有看出來!
他再轉回去,努力瞪大眼睛觀察著男人,試圖找出一點炸彈犯的痕跡。
被兩人灼灼目光盯死在原地的炸彈犯阪田一郎:“……”
難道他哪裡暴露了嗎?那個金色眼睛的家夥,為什麼要用那麼深情(?)的眼神看著他。
阪田一郎沒忍住,看回去,卻見金眸青年更專注,目光甚至還在他裝有炸彈定時裝置的蛋糕上來回流連。
他果然知道了!阪田一郎有些興奮。
他布置炸彈是想吸引眼球,從小到大他就是個透明人,沒有誰會關注他,隻有搞出這種大事,才可能獲得旁人的一點關注。
可現在,他竟然被人以除了厭惡以外的情緒所關注著……
安室透在旁邊警惕著警惕著就茫然了,不知何時開始,那個黑衣男人就開始跟利口酒對視,眼神狂熱到他下意識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難道這是另一個組織任務的接頭人?
神穀哲也本來隻想瞪一下,卻見對方瞪回來,頓時就不服氣起來,你一炸彈犯還挺橫?
他低聲對安室透說:“如果他有什麼舉動,你就上。”
話音未落,那蛋糕中傳來輕微的滴滴聲,男人臉色大變,立馬切開蛋糕露出裡麵定時好的炸彈引爆器想按停。
安室透見狀,也毫無保留,直接以反人類的速度衝到那人麵前,一個標準的過肩摔將人掄倒人,接著撲到蛋糕旁邊按下暫停鍵。
上麵的倒計時停止在三秒。
安室透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他心有餘悸地望著窗外的大樓,萩原研二以及一乾拆彈警察還都在上麵……
“萩原,萩原研二!你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坐在警車裡的鬆田陣平聲嘶力竭地喊著幼馴染的名字,那邊傳來的慌亂聲讓他心提到了嗓子眼。
過了兩秒,萩原研二乾澀的聲音響起:“剛剛炸彈的計時器亮了。”
鬆田陣平:“!”
“不過倒數到三秒的時候,它又停了下來。”萩原研二癱坐在地上,也是冷汗涔涔,旁邊的炸彈灰著屏幕,完全看不出來剛剛的驚險。
“真是幸運啊。”他喃喃道,“要是爆炸,那狗屁防護服也防不住吧?”
……
神穀哲也等安室透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做完,才把目光從那散落一地的蛋糕那收回。
如果那炸彈犯把遙控器藏在彆的地方,他還不打算管,但竟然藏在蛋糕裡,他不知道多浪費嗎!
神穀哲也有點生氣,他直接拿出手機,快速撥下了110。
“警察先生,我要舉報,來xx咖啡店,設置炸彈的犯人已經被製服了。”
正打算問利口酒怎麼清楚炸彈犯的動向的安室透:“……”
有被神穀哲也熟練的報警姿勢震撼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死了,遵紀守法利口酒,違法亂紀安室透。]
[剛剛透子下死手了吧?犯人脖子都差點折了]
[畢竟萩原在上麵,安室透這種混邪的性格哪裡能不炸]
[哈哈哈哈哈神穀哲也!你為什麼報警那麼熟練啊!]
[我能盲狙一個他被逮捕嗎?(狗頭)]
[你們誰還記得,琴酒那有利口酒的定位,他還在等某人交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