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若竹貓貓給哲也貓貓喂可樂的樣子也好甜哦,雖然下一秒就被掃地出門了(冷酷)]
[百加得原來這麼會嘮嗎?我總覺得哲也是被他念叨煩了才直接閉著眼睛裝死的,而不是所謂的默許他接近(沉思)]
[哲也那時候看著真的冷啊,突然覺得現在的他還是被警校組還有其他人捂出了一些些溫度]
[百加得的絕密檔案感覺也有的挖,他到底在什麼絕望的情況下被哲也隨手一幫,就能為了接近他直接進入地獄一般的組織?更彆說最後那個疑似他親自動手,有點嚇人]
[估計也是個身世慘淡的小可憐,隻是進了酒廠就沒回頭路了]
[最後一個分鏡看到了沒,百加得在想哲也的傷口時,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嘶——我已經腦補出一萬把刀了]
[現在問題又來了,百加得怕踩雷選擇原地等待,可哲也不會醒來,這不是個死局了嗎?]
[我覺得我們可以期待一下百加得帶著哲也私奔跑路?!(星星眼)]
此刻,正在一片漆黑中刷論壇的神穀哲也陷入了沉默。
神穀哲也:“……”豎中指。
這如同脫韁野馬一般的計劃,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讓他的心也仿若百加得開的車一般,上下顛簸。
安室透放棄計劃——好耶!
百加得突然竄出來——達咩!
百加得繼續計劃——好耶!
百加得裝死——???
神穀哲也看著漫畫的更新,頭一次覺得比BOSS更難打的,貌似是小怪。
安室透都被他說服終止計劃了,百加得怎麼又竄了出來?竄就竄了,現在把他丟地上,然後就——就沒了?
看著漫畫上突然出現的百加得の回憶,神穀哲也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他在百加得心中竟然是這種形象嗎?
簡直離譜到家!
神穀哲也記不太清自己什麼時候碰到這個瓜娃子,看了論壇才依稀想起他好像確實在某次路過的時候,隨手給趴在地上不知是餓了還是受傷了的孩子丟了兩塊蛋糕。
但他其實經常這麼做,同例還有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隻是隨手對人類幼崽的友好而已。
沒想到百加得竟然因為這個主動往組織裡跑,就是為了找他。
至於有關繃帶的事情,他當時隻是被百加得煩的不想說話,可樂倒上去後他便找了個由頭把人轟出去而已,後者聯想的那麼多事情,全是個人腦補。
神穀哲也想起自己發現百加得在他抬手後就閉嘴一段時間的現象後,還多次重複利用這個現象來消音,最終幫百加得證實“繃帶是雷點”的這個操作,忍不住想拍自己腦殼。
貓貓窒息.jpg
當時那麼小的因,造成現在百加得不敢把他送進據點的果,神穀哲也連罵人都覺得無語。
那現在怎麼搞,他萬一假死個幾天,百加得以為他計劃出錯,結果直接把他送醫院了怎麼辦?
神穀哲也盯著漫畫陷入了思考。
計劃都進行到這一步了,再後退造成的不穩定因素更多,他不可能臨場放棄。
那麼隻有一個辦法,將他的計劃直接告訴百加得,讓他直接配合自己的行動。
看漫畫的心理剖析,百加得應該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不用擔心他會向BOSS告黑狀;而且因為他的這一出,百加得很可能會失去在警方的信任,臥底生涯毀於一旦。
神穀哲也定定地看著漫畫上朝他星星眼送可樂的少年,歎了口氣。
好煩啊,乾嘛非要跟他扯上關係呢……
若竹直樹此刻正蹲在地上盯著神穀哲也的臉發呆,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好幾聲,他都沒有接。
突然間,白發青年睜開了眼睛,靠著車半坐起身:“百加得,不是說警方那邊計劃終止,你就不需要行動嗎?”
“前輩,我——”
話音未落,有些冰涼的手直接捂住他的嘴,神穀哲也歎了口氣:“行了,不需要跟我解釋。現在,聽我所說的計劃,不允許你拒絕,懂?”
若竹直樹藏在眼鏡下的眼眸閃過一絲光亮,他輕輕地點點頭。
神穀哲也把自己與BOSS的仇怨簡單說了一下,重點放在他必須借著這次機會搞死BOSS才能好好生活上,並在百加得想要發言的時候把他的嘴捂得更緊。
“我有把握能全身而退,懂嗎?”青年的聲音並不響,但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百加得,你是我最忠誠的後輩,幫我——下次再請你吃藍莓蛋糕好了。”
若竹直樹眨了眨眼睛,有些溫熱的淚落到青年蒼白的手上,後者立馬鬆開手。
“前輩……你果然是記得的。”若竹直樹摘下眼鏡,隨意地擦了兩把,“我不會有任何問題。”
神穀哲也:“……”有些心虛。
他輕咳一聲:“警視廳那邊自己注意一些,身份暴露就彆回去了,等事成之後我來接你。至於你發現的臥底——不要聲張,他們還有用。”
若竹直樹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神穀哲也竟然連他忤逆命令出來的目的都知道。
手上的傷口本就沒愈合,若竹直樹的開車的技術堪比飆車狀態的神穀哲也。
白發青年看著自己手上繃帶又變了色,感覺有些頭大,他脫掉深色的外套,露出襯衣,乾脆地將血抹到自己胸口處。
裝死就裝得再死一點,混淆彆人判斷也成。
若竹直樹在一旁看著,一臉愧疚:“前輩,那些臥底真的不用收拾嗎?他們知道你的身份,很危險。”
“不需要,組織沒那麼好解決,他們不會打草驚蛇。”神穀哲也隨口道,“更彆說之後我會上位。”
若竹直樹:“您一定可以的!”
神穀哲也滿意了,終於,除了論壇那個小智障外,還是有活人相信他的能力的。
百加得,靠譜!
神穀哲也在假死前最後叮囑了一句:“總之,按照你往常的態度行事,彆暴露太多,就當我死了,你截胡交任務的。”
“你是我計劃唯一的知情者。”
若竹直樹的呼吸聲瞬間急促了起來,他鄭重地點頭:“我明白。”
神穀哲也調整自己的呼吸,慢慢閉上了眼睛。
若竹直樹一直集中著注意力,聽著青年的呼吸和心跳越來越微弱,最後微不可聞,接著小心翼翼地把神穀哲也給橫抱了起來。
作為利口酒這一脈的人物,若竹直樹自然也沒收到任何BOSS下發的任務,但從其他成員那截獲任務並交付,並不是組織裡罕見的事情。
據點裡八成都是boss和朗姆的人,想要幫助前輩瞞天過海,若竹直樹自己也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
青年低下頭,利用神穀哲也的肩膀把眼鏡推了推,接著大跨步朝一直亮著燈的工廠走去。
已經半廢棄的工廠很空曠,走在路上還能聽見自己腳步的回音,若竹直樹挺直著背,麵無表情地掃視著入口處。
不過很快,身旁突然襲來一陣強風,若竹直樹雙腳一蹬向後越去,躲過毫不留情的攻擊。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黑色帽子的長發男人從陰影處走出來,他站定,手中的槍對準了若竹直樹。
“琴酒。”若竹直樹冷淡地喊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讓開。”
琴酒淡淡地道:“百加得,我記得你不在任務執行人員名單上。”
“難道你會在?”若竹直樹嗤笑一聲,“你想當那位先生的狗,但那位先生卻擔心狗會咬人呢。”
琴酒將槍口下移,指在橫躺在若竹直樹懷裡,毫無動靜的青年身上:“把利口酒交出來。”
若竹直樹不感冒,他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出一腳,直接將琴酒的手|槍打飛出去,後者反手拽住他的小腿往下一折。
令人牙酸的聲音從腿部傳來,若竹直樹卻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交給你,交給你做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行動組最優秀的人才染上了鞭屍的愛好?”
對著琴酒泛起一絲波瀾的綠眸,若竹直樹笑得更開心了,他騰出一隻手做槍狀,指著琴酒的胸口,緩緩地道:“就像這樣,砰——”
“利口酒前輩就永遠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