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伏特加是的話,倒推琴酒也是,再加上威士忌三人組,其實高端戰力也不少,哲也這魅力MAX嘖嘖嘖]
[感覺有可能是哥哥桑搞出來的,畢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是不知道失憶的哲也能不能想起什麼,趕緊把哀醬接納了吧!]
[百加得……噗,這倒黴孩子怎麼這麼慘,我以為他已經被接受了,原來還沒有嗎?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兄弟們,代入感太強,淚目了]
[哇!!樓上是野生的藍孩子嗎!]
神穀哲也:-o-。
鹹魚瞳孔地震。
什麼東西?他什麼時候自己搞了個組織?雪莉是怎麼做到說得信誓旦旦的?
百加得那瓜娃子不會真的信了吧?!
不對!!論壇為什麼能分析得這麼有理有據!
神穀哲也看到他們分析琴酒和伏特加的那段,忍不住開始懷疑人生。
是哦,伏特加跟他關係一般般,那為什麼又給他買電玩又給他搞佛龕,一副真情實意的模樣,難道真的是有什麼結社……
不對!他哪裡來的結社啊?他本人怎麼完全不知情!那個烏鴉紋身一開始就是他的中二時期的產物啊!
神穀哲也覺得自己有一點開裂的跡象,連忙用理智黏了黏,多重人格這種東西,醫生已經診斷過了,他絕對沒有這種病,不存在什麼失憶的可能性。
論壇這一波節奏明顯是被雪莉帶的,神穀哲也現在想起雪莉當時與他見麵後,那段時間熱情了不少的樣子,隔了十年終於反應過來她的小腦瓜裡到底在想什麼東西。
鹹魚感覺大為震撼,再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作流言的恐怖——還是跨次元流言。
他懷揣著“我看你們還能胡扯出什麼結論”的心情,繼續往下看。
[woc,哀醬怎麼得出安格斯是友軍這個恐怖的事實的,那個羽絨服是對BOSS身份的暗示吧!!]
[啊啊啊啊小哀你們冷靜一點啊!安格斯是壞人!這要是真的捅過去就完蛋了!]
[誰說百加得聰明的,給我站出來,這個憨憨!!他怎麼敢信的啊!]
[一個敢說一個敢信,怪不得當時兩人誰都沒通過考核]
[可疑的廚子,是指景光吧?友軍可彆動手!!]
[開始害怕起來了,萬一他們兩個透露了哲也的位置,安格斯就可以直接鎖定目標,這就直接崩盤了!]
[所以現在哲也呢?!]
哲也在看你們胡謅呢。
鹹魚看著剛剛還興奮的評論突然又回到了嚶嚶嚶的狀態,險些笑出聲。
果然保留安格斯的逼格和身份是對的,隻要這個馬甲還在,論壇就不會一股腦的被風向所影響。
現在可以得出的結論:雪莉和百加得誤認他有一個秘密結社的組織,安格斯是其中的一員。在雪莉眼中,他起身是為了找安格斯,兩人可能待在一起。
但現在五號在正廳,百加得已經摸過去了,這個結論不攻自破,他本體目前還沒有被這兩個家夥發現。
神穀哲也打算將計就計,既然他們覺得安格斯屬於那個結社,肯定會去找安格斯商討。
他隻要代入BOSS的態度對待,用馬甲演就完事,等時候合適再揭露出來這個事情,百加得和雪莉肯定嚇得不敢輕舉妄動,主線少了不穩定因素,那麼他的工作就省事多了。
至於接下來的一話便是怪盜基德和諸伏景光一同到地下車庫找他的劇情。
神穀哲也看著漫畫上自己昏迷不醒的模樣,手在微微顫抖。
他為什麼會有傷?很簡單啊,又是爆炸又是槍擊的誰能不受傷?怪盜基德那一百斤的孩子他還沒說什麼呢!
至於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嗎!
點開評論區,果然沙雕網友們哭成了一片,其中還夾雜著對他□□的覬覦和皮膚保養的羨慕,當場脫褲的和澀圖也不少。
#物種多樣性#
神穀哲也冷靜地舉報了所有虎狼之詞。
【你們冷靜一點,這其實並不是很嚴重的傷,這種程度,經曆了案子的警察身上都是,沒必要那麼大驚小怪。】
[嗚嗚,特效君你沒有心!哲也十年前就那麼疼了,為什麼十年後還要拉過來刀啊?老賊就不能換個對象嗎!]
[不是很嚴重的傷,但是為什麼一定要受傷呢?就不能平平安安麼?(滾著哭)]
【我也覺得,不應該把他拉過來走主線的!!】神穀哲也默默打字。
[對!(吸鼻涕)if線還有那麼長,重製版補充沒必要都放刀子啊……特效君你如果真的是什麼內部人員的話,拜托老賊對哲也好一點吧!!]
[嗚嗚嗚,咱可以多來點日常啊,比如沙灘泳裝,溫泉py啥的!]
[樓上你這是哭嗎?你這是饞他身子!]
【我也想問,if線到底有多長,不就一年的時間嗎?】
[柯學的時間線啊!一年等於無窮無儘好吧,柯南二十多年了還是小學生呢!]
[特效君你還沒補完if線啊?我這有全套資源總結,你要不要?]
【要要要!】
那樓評論丟了個鏈接,神穀哲也點擊跳轉,隻見密密麻麻的集數總結頓時糊了他的整個視線。
神穀哲也的手微微顫抖,他直接把總結拉到最末,看了看最後的一個案子的標簽——1094!
這個時候就要用上小學生都會的計算了,一年有365天,假設每天一個案子,起碼一天三個與主線有關的案子要過。
而且再劃個重點:沒完結。
神穀哲也:“……”
這一年,它還沒到嗎?
鹹魚麻了。
他突然出聲道:“綠川,你還記得上次過昭和節是在什麼時候嗎?”
正在搜身的諸伏景光回道:“不是才剛過去嗎?小林先生,是那天有發生什麼事情麼?”
神穀哲也冷靜提問,停止思考:“能告訴我後麵七天的日期嗎?”
諸伏景光有些莫名地抬起頭,覺得神穀哲也的臉色不太對,但他也知道後者的精神狀況不太妙,便小心翼翼地報上答案。
神穀哲也:“……”之後七天,兩個二月連號,接著蹦到五月,然後十二月,最後又是二月。
這難道還不夠離譜嗎?為什麼諸伏景光能說得那麼流暢!
神穀哲也迷惑且恍惚:“你確定是這個時間?不覺得奇怪嗎?”
諸伏景光認真地看著他,表情很嚴肅:“小林先生,你現在哪裡不舒服嗎?頭暈不暈?”
神穀哲也怎麼會突然問他關於時間的問題,難道是連時間都錯亂了嗎?這好像比一開始的問題更嚴重啊!
鹹魚搖搖頭,有些呆滯,他道:“你手機帶在身上吧,日曆給我看看。”
諸伏景光憂心忡忡地打開日曆,上麵的時間與他彙報的吻合,而神穀哲也看了之後臉色更差了,甚至慘白慘白的,比身後停車場的白牆都白。
神穀哲也喃喃道:“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隻是一年的時間,他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糊弄我,但我不知道這一年,是這種一年。”
他現在死一次還來得及嗎?
不願接受現實的鹹魚選擇當場閉上眼睛,往後一仰,噗通一聲,也躺在了過道上。
諸伏景光:“!!!”
還沒搞清楚神穀哲也所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就見白發青年當場昏迷,諸伏景光險些給嚇得心跳驟停。
他還沒來得及把人從地上扶起來,身後就傳來一道亮光,隻見一個拿著手電筒下來找車的貴婦愣愣地看著他,和他周邊躺著的兩個人影。
其中一個人身上的衣服還有些淩亂。
這到底是劫財還是劫色還是拋屍?這一串想法在那貴婦心中轉了一圈,她立馬轉身,握著手電筒就開始狂奔。
“殺人啦——!”
渾身僵硬的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