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老賊不會是想快速完結跑路吧?怎麼這麼快就把人全都集合了]
[救命——景光你在說什麼東西!我要錄下來,錄下來!!X年X月X日,諸伏景光對琴酒發表重要講話:你是個好鬼!]
[哈哈哈哈草,樓上,大熊貓餓死了絕對是你的問題]
[我有點好奇琴酒他們會在簽名簿上寫什麼名字(貓貓探頭)]
[黑澤陣和魚塚三郎?]
不——其實是寫了山下金一和山下金二這種敷衍的假名。
神穀哲也沒忍住也笑出聲,當時看現場沒怎麼好笑,結果漫畫上老賊還蔫壞地把琴酒當時的眼神給畫了出來。
銀發殺手看巫師的眼神格外恐怖,但對上那雙黑得純粹的黑眼圈後,他移開了視線。
神穀哲也知道琴酒八成是沒認出諸伏景光,而是單純嫌棄他這副如同挖煤回來的臟兮兮的長相。
沒錯,這黑眼圈是神穀哲也親自操刀,為了追求絕對地純粹,還專門弄了點墨魚汁調出來的。
十年前蘇格蘭威士忌被琴酒丟到橫濱去乾活,乾了一段時間剛回來就叛逃,琴酒哪怕記憶力再好,也不可能在花裡胡哨的偽裝下一眼看出他的身份。
神穀哲也懷疑琴酒把諸伏景光當成了被他坑過來乾雜物的單純孩子——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這麼乾。
再往下翻,便是港口的事情,漫畫采用了分鏡,將警方和FBI的行動放在一塊,中間則是紅黑雙方打的風生水起的模樣。
接著,警方去逮了FBI。安格斯出場,三言兩語地把在場幾人最想隱藏的秘密說破,又乾淨利落地挾持住貝爾摩德。
異瞳青年輕佻地用匕首抵住金發女郎的下顎,輕描淡寫地把她背叛的事情揭過,又如同惡作劇般地讓貝爾摩德開車送他去所謂的和果子店。
漫畫上首次畫出了貝爾摩德的豆豆眼以表示她的懵逼、和畫麵的突然沙雕。
[草,這是想笑死我嗎?萩原跟赤井秀一打起來,這場麵是我可以免費觀看的嗎?(宇宙貓貓升華)]
[親,可我們這裡是付費區]
[哦哦,我開了全年會員(點煙)]
[富婆姐姐抱抱!]
[笑不活了,鬆田帶隊去抓FBI,萩原研二探查逮了赤井秀一,你們紅方怎麼回事啊(指指點點)]
[安格斯這BOSS怎麼一天天的那麼閒,啥劇情都來摻和一腳,老賊該不會被BOSS給搶筆了吧(細思極恐)]
[樓上說什麼恐怖故事呢?!我感覺安格斯應該就是重製版中老賊給黑方加的籌碼,也就是最終BOSS,算了算,他現在除了還不知道透子的身份,其他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吧?]
[知道景光是蘇格蘭還在哲也旁邊,新一他們的身份,結果滿月這一出就把貝姐二五仔的老底給扒了——我該慶幸他們警校組的照片藏的好,沒把透子給暴露了麼?]
[我感覺也藏不久,等安格斯被透子的假情報迷惑幾次,然後發現他的身份,這不直接決戰導|火|索我都不信]
[不至於,我覺得導|火|索應該在哲也身上,畢竟他算是IF線核心角色]
[安格斯說的話也蠻耐人尋味的,什麼叫作之後再算賬,現在去吃和果子?(呆滯)OOC了喂!]
[xswl貝姐的豆豆眼,這是什麼世界名畫啊(震聲)我要截圖跟琴爺的豆豆眼放在一塊]
[琴爺的讓我康康!]
[11]
[很好,人走了再姍姍來遲,連萩原也逃不過日本警方定律(點煙)安格斯的車尾氣都沒了哇!]
[朱蒂……你在說什麼?]
[哈哈哈操朱蒂你冷靜一點,彆被安格斯給嚇傻了啊我去,貝姐是臥底可還行!]
[救命,赤井秀一你這什麼表情!我的阿卡秀一機你不會信了朱蒂的鬼話吧!]
[放屁,這明明是我的秀一]
[你們這都什麼關注點啊,重點難道不是紅方又雙叒叕喜加一了嗎?FBI、警方、柯南三方都連線上了,這進度快到不科學啊!!!]
神穀哲也暫且看到這裡,心裡對這個進度很滿意。
卡爾瓦多斯成功被救了下來,但他炮灰的定位沒變,在漫畫中依舊沒有被老賊畫出來,討論度也不高,但這不影響他的成功。
神穀哲也這次不僅撈到了主線任務的沙漏進度,跟琴酒進一步搭線,還順水推舟讓FBI也提前參與了主線,紅方組成大聯盟的傾向如同開了閘的水庫,勢頭無法阻擋。
哪怕老賊想要把這一塊藏起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因為一開始的蝴蝶翅膀,就已經煽動起了風暴。
諸伏景光等人與江戶川柯南搭上線,代表江戶川柯南在接到貝爾摩德的信件時必然會聯係警校組,而警方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去追查組織。
同時,偽裝成帝丹高中英語老師的FBI探員朱蒂又監聽了貝爾摩德,這代表著FBI必然會參與行動。
這也就造成,不管老賊怎麼規避,FBI和警方在這次碰麵是必然的結局,而隻要讓他們碰麵,神穀哲也把貝爾摩德撈走的舉動,就間接促成了他們之間的情報交流。
畢竟如果貝爾摩德還待在這,或者被打傷,FBI和警方必然會為了隱瞞對方關於組織的情報再試探一輪,將矛頭對向貝爾摩德。
所以說神穀哲也提前趕到把貝爾摩德撈走,直接定局了老賊畫出來的東西。
鹹魚甚至已經幻視了漫畫家被迫無奈、逼良為娼、逼上梁山地畫下紅方交流的場景,心中愉快地冒出小花花。
雖然種花的成語長得都奇奇怪怪的,但隻要意思表達到了,那就是最好使的!
看來離他退休的日子不遠了,而神穀哲也需要在接下來做的,就是靜觀其變,看紅方他們想要怎麼出牌,最後引導一場盛大且合理的謝幕。
當然,在這之前,他得先吃飽喝足。
神穀哲也探出頭,遠遠看到代表諸伏景光的那個黑點,在昏黃色的燈光下站立著,港口旁的大燈下還飛著一群趨光的飛蛾,時不時撞上去、燙傷、落入海中。
他們紅方交流情報有必要那麼急嗎?神穀哲也皺了皺眉,照理說琴酒還沒來得及搞事就被他阻止了,諸伏景光應該也不會認出琴酒的身份。
那這還有什麼東西好聊的。
鹹魚手放在嘴邊大聲喊道:“綠川——你快一點!”
很好,鹹魚的大聲在海風習習的岸邊壓根沒有什麼卵用。
神穀哲也就簡單喊了一聲,也不想廢嗓子,就繼續鹹魚癱在後座上。
算了,還是看漫畫吧。
下麵的場景,作為當事人的神穀哲也可太熟了,但他當時的重點是放在了自己買的點心上,與貝爾摩德的對話並不多,照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畫麵上,安格斯漫不經心地說不會把貝爾摩德背叛的行為上報,自己則是拽下圍巾開始吃點心,貝爾摩德看著他的臉瞳孔地震,但很快就以精湛的水平看出他並沒有易容。
到這都很正常,但在安格斯不等於利口酒這個信息承認後,下麵的視角的就變了。
畫麵一轉,調整了灰度的回憶突然閃現——那是貝爾摩德久遠的實驗室記憶,也是她與利口酒接受第一代銀色子彈實驗的畫麵。
那是近乎灰白兩色的房間,除了擺滿著各種醫療儀器外,就隻有兩張病床一左一右分開擺放著。
再遠處是拉著白布的隔間,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站在裡麵。
“A476號實驗體今天早上停止呼吸,排異反應非常嚴重,是藥劑含量太多了嗎?”其中一個研究員說,“明明在A001號實驗體身上用三倍的量都穩得住啊。”
另一人道:“要是讓導師知道你擅自增加濃度導致實驗體死亡,你這個月工資就完蛋了。”
“嘛,也就一個月工資,畢竟做這種實驗沒點犧牲怎麼會有結果?”那人不以為意地道,“話說A079號呢?交給誰負責了?他的情況也是頭一例吧,明明差一點就能趕上A001的劑量,結果……”
“你們兩個在嘴碎什麼呢!今天的資料整理出來了嗎?”外麵急匆匆跨進來個戴著眼鏡的金發女人,她厲聲對兩個研究員道,“不要隨意在這提起實驗體的事情。”
“宮野導師,我們……”有人不服氣,想要辯解。
“出去。”明明語調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兩個研究員灰溜溜地出去了。
“今天感覺怎麼樣?除了頭疼以外,身上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宮野艾琳娜夾著病曆簿,朝躺在床上的金發女郎道,“這是第二階段的進程,你得在這個房間待上一段時間了。”
躺在病床上的貝爾摩德睜開藍色的眼睛,眼底一片寒涼:“你早發現我醒了?”
“你猜。”宮野艾琳娜眨了眨眼睛,“我替那兩個不懂事的家夥向你道歉。”
貝爾摩德淡淡地道:“沒事,是那位大人的訴求,我自願的。”
明明說著自願,但她渾身上下都寫滿了不情願。
宮野艾琳娜又重複了一遍最初的問題,貝爾摩德回答:“頭疼還行,似乎有些產生抗性,我今天醒的比較早,至於其他方麵,老樣子。”
宮野艾琳娜低下頭在本子上記著數據。
貝爾摩德突然問道:“我的實驗體編號是多少?”
宮野艾琳娜頓了頓:“這個沒什麼好知道的吧。”
“我好奇,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說,然後再在我手上戳個洞。”貝爾摩德語氣有些嘲弄。
宮野艾琳娜眼中閃過一絲受傷,她將病曆本放下,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用於維持穩定實驗體身體的藥劑,一邊說道:“你的代號比較早,是A147。”
貝爾摩德點評道:“看來後麵死了的不少。”
宮野艾琳娜沒有說話,她和丈夫加入組織兩年,這個研究持續了兩年,而因為這個實驗死掉的人……
她不敢想。
但是組織隻進不出,為了她的兩個孩子,宮野艾琳娜也不能停止研究的步伐。
於是,她隻是沉默地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不敢與貝爾摩德的眼睛對視。
在宮野艾琳娜準備拿著病曆本離開時,貝爾摩德突然道:“我旁邊這張病床沒有人嗎?還是說就是個擺設?”
“是我疏漏了,還是有人的,隻是他的進度比較成功,去另一個地方進行下一階段的測試了。”宮野艾琳娜拍了拍額頭,她眼底也是一片青黑,看起來並沒有睡好,她說,“如果說編號的話,是A001哦。”
1號,第一個接受這種實驗的家夥,竟然還活下來了,真是個幸運的倒黴蛋。
貝爾摩德承認她起了些興趣:“下一個階段?”
宮野艾琳娜:“嗯,隻要過了最後一個階段,藥劑的效果基本就可以確定了。”
她笑了笑,推推眼鏡:“我覺得你也可以成功的。”
“這種成功……”
貝爾摩德嗤笑一聲,細胞被撕裂的疼痛就險些把她給折磨瘋。真的成功了,天知道會造就什麼怪物。
在思緒放空時,她不知不覺把後半段話給說出來。
宮野艾琳娜用溫和且堅定的信息否定了她:“不是怪物。”
“利口酒是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