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昭點頭,他也要多殺幾個邪道,如此才能快速成長,從對戰中,能了解自己的不足,才能加以改進。
「也不知大魔王西西如今什麼情況了,我總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啊。」小人參看了炙熱的太陽一眼,歎了一口氣。
滕昭微微抿唇,道:「做我們該做的事就行了。」
「也對。」
一人一參和其它道友告辭,又往下一處去,斬邪衛道。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因為一場斬邪行動,江南的局勢十分緊張,朝廷以強勢的姿態介入這場衛道
行動,對江南的官員體係來了一個大洗牌,趁機抄了幾個如巨虎盤踞的老牌世家和大官以及他們底下盤根錯節的勢力,使國庫狠狠地充盈了一筆,而新帝的政權也收攏了些。
有些人難免懷疑是不是國庫窮瘋了,所以聖人才故意搞這麼一場什麼斬邪除妖道的聲勢,實則是把最難啃的江南老牌官場給謔謔了,好給國庫攢點銀子,而江南那邊的體係再換上自己信任的官員,借此鞏固皇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聖人年紀輕輕的,心思是有些莫測了。
齊騫:我真的隻是想斬邪除妖道來著!
但他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還真就如封修說的那樣,斬幾個難搞的,拉下一波刺頭,還能充盈國庫,他可算不會見到錢老尚書就覺得發怵,生怕他找自己討銀子了。
隻是,雖然能喘口氣,但遠遠不夠,用銀子的地方還好多好多。
轉眼到了九月,有了朝廷和僧道合作,供奉水神的百姓漸漸少了,也燒毀了不少神像,連綠湖那個神廟都推倒了,至少在明麵上他們不敢供奉,不然被誰一告密,全家都得完。
尤其是那些村痞流氓,專門盯著這一塊,畢竟一上報就能拿賞銀,這可不比偷蒙拐騙強?
當然,也有故意弄出這東西騙賞銀的,但受理這事的衙門也不是吃素的,一旦查出,比供奉邪神罰得更重,也就不敢試探了。
手段足夠強硬,百姓心裡哪怕有怨氣,也不敢真拿命去和官衙拚,若有人這麼做,正好被官衙拉出來做典型示範,要不是被邪靈控製,怎會這麼瘋呢?
當然,凡事有利有弊,這麼做,不利於百姓對新帝的好感,認為他過於強權和不近人情,連供神都要利用和介入,太專斷了。
這些聲音反饋到齊騫那裡,他不屑一顧,名聲算個屁,隻要能管好這個爛攤子,他還能更專斷。
而且,平民百姓不知那存在的危險,他也不知嗎?
他隻要對得起秦流西的托付,對得起蒼生,問心無愧就行了。
而同樣敏銳的***重臣們,反是對新帝頗為讚賞,他們不怕皇帝不聰慧,最怕朽木不可雕也,皇帝果決且不拖後腿,執行力足夠強,那他們才能帶得動船走不是?
藺相最是感慨,這大概就是那位會看中齊騫的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