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丘才皺眉。
“貧道也是這般對那婆子說的,若想求醫,不妨接了小姐前來,便是安置你府中,貧道也能過府。”秦流西道:“至於州府,路途甚遠,貧道實在抽不得身,還請見諒。”
於丘才忙道:“供祖師爺的金身像,確實是大事,是我為難了。”
秦流西笑了笑。
“我且與她說,看老友如何安排,到時候還請大師大善?”
“好說。”
於丘才也沒再說,走到沈婆子那邊,說了一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她說近日抽不得身不是擺架子推托,該是真的,是觀裡要辦祖師爺供金身的大事。你且回去回稟大人,要麼送了你家小姐來,就安置在我府中,也不怕被人窺探了去。要麼,就請了大人或夫人親自來請。”
沈婆子一驚,讓夫人他們親自來請?
於丘才意味深長地道:“求醫問藥,對方架子再大,隻要是有本事的,為了孩子好,放下身段又如何?最重要還是你家小姐不是?”
不怕她架子大,就怕她沒那本事!
沈婆子聞言一凜,抿起了唇。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給不給月票,加不加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