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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溫柔起早去交了學費,又回到宿舍幫容嬤嬤接待了一回新生,這才回了自己宿舍。
四人間的宿舍隻來了兩個,溫柔與她們做了介紹,看時間差不多了,領著她們去食堂吃飯。
兩人還真的如溫柔所想的那般認出溫柔來了。
畢竟直播被謀殺什麼的,太讓人印象深刻啦。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那是社會姐必備的技能。
於是聽到兩人問,溫柔很自然的將自己是孤兒,陪著遠遠遠方親戚家的堂姐去參加活動的‘前因’說了。
溫馨找溫柔找到食堂,正好聽溫柔這番言論,朝上翻了個白眼,端著盤子從溫柔路過去了旁邊桌子吃飯。
她敢保證,那丫頭一定會將這起謀殺的原因全都推給自己。她還是彆過去了,以免耽誤她發揮。
誠如溫馨猜測的一般,溫柔還真的將這起子毫無線索的謀殺說成了有錢人家的各種事。
溫柔宿舍的兩個妹子想到以前看到的各種豪門影視,一副恍然大悟的點頭。
明白了,她們宿舍這位長的嬌嬌嫩嫩,柔柔弱弱的舍友就是傳說中倒黴被牽連的炮灰。
“再有兩天就軍訓了,聽說花大的軍訓最嚴厲了。想想都怕。”張初曉用筷子紮了紮碗裡的涼皮,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胡冰想到自己一曬就黑的體質,也是心疼自己,“防曬買50倍的,都不能拯救我了。”
溫柔將什錦炒飯對著紅燒牛肉吃得乾乾淨淨,完事一臉小擔心的對自己兩位舍友說道,“我身體不好,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下來。”
溫柔大言不慚的說完,張初曉和胡冰結合了一下溫柔現在的身形和這張臉,倒是都相信了。
三人在大學食堂裡說了一會兒軍訓,心塞極了。
飯畢,三人在食堂各買了杯酸梅湯捧著喝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發現另外那個舍友還沒到,仨人隻隨便說了兩句,就各自打水洗漱了。
宿舍有些悶熱,溫柔躺在床上玩手機。
這兩天溫柔的朋友圈和她個人微博都以氣死人不償命的心態發了些‘富貴不能淫’的言論。
今天戾氣下去不少,朋友圈裡發的是大學食堂的照片和食堂裡各種檔口的特色吃食。
看著就挺有食欲。
賀施中午帶著各部門經理在會議室吃的工作餐。
忙了一陣終於休息了一會兒,打開溫柔的朋友圈就被她這炫耀的嘚瑟給刺激了。
手指抖了兩下,賀施終於給溫柔發了微信過來。
‘我是賀施,今晚有時間嗎?’
溫柔躺在上鋪,翹著二郎腿,小腳丫一晃一晃的,睡裙都滑到了大腿根,看到這條信息時,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瞬間坐了起來。
雙手捧著臉,一臉的花癡。無聲的叫了兩聲,這才撿起掉在床鋪上的手機。
手指飛快的打了三個‘有’字,隨後頓了頓,又都刪除了。
不行,太不矜持了。
說沒時間...不行,不行,這個絕對不行。
溫柔眼珠子轉了轉,上網查了一回攻略。給出的答案還不少,一時竟又不知道怎麼選擇了。
將手機往床裡放放,溫柔雙手支在床上,讓整個身子往床尾移動了些。
雙腳插在床尾的護欄縫裡,溫柔屈膝抱頭做起了仰臥起坐。
一,二,三,四......
差不多做了三十幾個,溫柔向後一仰,拿起手機先看了一眼網頁上給出的各種完美答案,閉眼睛挑了一條,然後一個字一個字打到微信上。
‘今天剛開學,時間不是很多。賀施哥哥你有什麼事嗎?’
溫柔仔細讀了一遍,發現沒有錯彆字,這才點了發送。
賀施拿著手機等了半天,手機頁麵上一直是‘正在輸入中’。
等得賀施都有些緊張的時候,才等到了溫柔的回複。看著這句溫柔‘深思熟慮’的話,賀施仿佛已經看到了溫柔糾結的小樣子。
表裡不一,卻又真實的可愛。
......
溫柔興奮的與賀施說定了晚上見麵的時間後,就起身回家了。
胡冰和張曉初都知道溫柔是本地人,聽說她今晚回家住也沒放在心上。
回到家,洗澡,挑衣服,然後坐在梳妝台前想要化個美美的妝,奈何她是手殘黨,最後竟發現隻有抹口紅不需要什麼技術含量。
白色平底小瓢鞋,一條七分袖丁香色連衣裙。
之所以不穿標配的白裙子,是因為大晚上的穿著一身白,嬌柔易推倒的軟妹子很容易被人當成聶小倩。
(→_→)
賀施派了司機來接溫柔,溫柔上車後,司機便載著溫柔去了賀施提前定好的餐廳。
是一家比較有特色的餐廳。
包廂都是那種榻榻米的。賀施站在包廂裡,笑著朝溫柔伸手。
溫柔看著賀施,眼睛亮晶晶的。暗暗咬了下舌尖不讓自己笑出豬叫。
矜持的看了一眼伸到麵前的手,羞羞答答的將自己的手遞了出去。
然而讓溫柔咆哮的事發生了。
賀施看著伸到麵前的小嫩爪子,無論是動作還是臉上的表情都能看出來他的怔愣和詫異。然後在溫柔看過來的時候,自然的牽起溫柔手握了握便鬆開了。
收回手,溫柔一臉迷糊的看賀施,賀施朝她笑笑,又朝溫柔伸出手。
“什,什麼?”
賀施壓下笑意,道:“手電筒帶來了嗎?”言下之意便是叫溫柔將手電筒遞給他。
溫柔:......
所以剛剛...自做多情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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