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做節目這幾天也沒虧著嘴。可到底還是饞得緊。
吊爐雞脖最好吃的就是那層皮了,溫柔吃得眉開眼笑。
跟溫柔一道吃飯,賀施的胃口也出人意外的好。
每每都能吃撐了。
今天之前,賀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人坐在烤肉店裡,喝著啤酒,擼著小串。
這種體驗很新奇,熱鬨而不再孤獨。
吃飽喝足,再喝一碗大麥茶。兩人一臉幸福的朝外走。
不過這幸福直接在店門口看到溫藉的時候打了折扣。
溫藉一臉不耐煩,身邊還站著個中年男人。
那男人帶著一副無邊眼鏡,看起來很斯文。
溫柔視線隻在那裡停留片刻,便拉著賀施走向他們的車。
“溫柔,你給我站住,這就是你的教養嗎?”
“你當我的教養是免費贈送的?什麼阿貓阿狗也配?”溫柔聞言還真的站住了,回頭朝溫藉微笑點頭,“你不知道嗎,我是孤兒,沒教養不是很正常嗎?”
溫柔想說我爸媽找死,她是奶奶養大的,可話到嘴邊就收了回去。
不過說自己是孤兒,那和說爸媽早死也沒啥區彆。
至少在溫藉耳朵裡是這樣的意思。
“你”,溫藉怒吼一聲,就衝到溫柔跟前。那副樣子像是要對溫柔動粗。
賀施眼睛一沉,瞬間站在溫柔前麵,將溫柔護在自己身後。
溫柔隻是一怔,抿唇淺笑的看了一眼賀施,‘輕柔’的將賀施推到了一邊。
哎呀媽呀,忒感動了。
從幼兒園開始就木有人保護的溫柔,真真是心花怒放了。
這男盆友真不錯,將來一定不家暴他。
呃,儘量。
溫柔感動完,就衝著奔到自己麵前的溫藉伸出了腳。
考慮到形象問題,溫柔隻輕輕的將人踹倒在地。
要是賀施不在跟前兒,溫柔一定是一腳踹在他的下三路上。
就他滿地打滾。
對一個柔弱女生動粗,真特媽出息。
哼~
“乾什麼,耍流氓呀。”溫柔,一臉鄙夷的看著溫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溫藉:......
溫嶸:......
賀施:......
對著有血緣的親哥哥都能這麼嘴損,可見溫柔對溫家人有多麼的厭惡了。
當然了溫柔會這麼說是因為她從來沒有把這人當過自己的親哥哥。
在溫柔心裡,他們就跟狗皮膏藥沒兩樣。
每一次溫柔以為已經跟他們掰扯利落了,他們總能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出現在她麵前。
特彆的膈應人。
“溫柔,我是你堂哥溫嶸。”溫嶸上前兩步,一臉溫和。看向溫柔的眼神,都在有一種在看自家小孩兒調皮時的寵溺包容。
“堂哥?…你想要繼承我的遺產?”溫柔都上上下下打量溫嶸,想看看這個人和書裡寫的是否一樣。
半響溫柔隻能說真真是個標準的衣冠禽獸。
憑生從不乾人事兒,他竟然還長得人模人樣的。
老天真是沒長眼呢。
瞧瞧他們家賀施,不但人長得美,心也美。
溫嶸被溫柔的話說得一怔,不由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沒那個心,沒事兒亂認什麼親戚。”用一種‘特彆小’的聲音嘀咕道:“無事獻殷勤,真當彆人傻呀!”
溫嶸:“……”這也太刻薄了吧。
溫嶸看過溫柔的相片兒。下意識的認為溫柔一定是個柔弱卻又故做堅強的姑娘。
來見溫柔之前他也聽了一耳朵溫家人是怎麼評價溫柔的。
再加上之前的高額電話費,但…溫嶸仍是沒想到都是這麼一個性子有姑娘。
視線若有似無的掃了一眼賀施,心裡揣測著賀施是什麼意思。
這樣不討喜的性子,賀施到底是為什麼會和她在一起?
彆告訴他是什麼狗屁真愛,這理由可糊弄不了他。
和溫柔在一起怕是也意在溫氏吧。
溫嶸想到這裡,自以為明白了。對溫柔等方麵得無奈又寵愛。
“我在M國聽說了你的事,你爸媽那裡確實有些欠考慮。我已經和他們說了厲害關係,溫馨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溫家了,回家吧。我們向你保證,一定會對你好,儘量彌補這十八年來虧欠你的親情和愛。”
自說自話後,溫嶸見溫柔冷笑,便知道她張嘴要說的話,絕對不動聽。轉過頭,不看溫柔,溫嶸對賀施點頭,伸出手。
“這位看著眼熟,是賀施集團的賀先生吧?舍妹承您照顧,溫家上下感激不儘。這是鄙人的名片。”
賀施看了一眼伸到麵前的手,沒有接名片,隻淡淡的說了一句,“她是我女朋友。”所以不需要旁人的感謝。
溫嶸淡定收回手,繼續笑道,“舍妹與家裡人有些誤會,等誤會解除了,還望賀先生來家裡做客。”
“嗬嗬,嗬嗬~”
溫嶸:……
這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