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這幾天,溫家滿世界的找溫藉,賀家正在想辦法棒打鴛鴦,而溫柔和賀施則在賀施的小彆墅裡過了一個非常負距離的假期。
賀施本沒想要這麼快就與溫柔發生些什麼,奈何溫柔喝了點酒,對著賀施就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這種時候,誰慫誰傻。賀施直接‘半推半就’完成了全套動作。
心理年齡早就是怪阿姨的溫柔一覺醒來就有些個矯情。
不過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的點點滴滴,溫柔又癡癡的笑了。
賀施單手放在腦後,側身看著溫柔在那裡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
嘴角勾起,心裡甜得也有些想笑的衝動。
這樣的日子就像是偷來的一般。
俯身湊到溫柔跟前,賀施將溫柔抱到懷裡,幸福都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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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試就這幾天了,大家都在玩命的複習中。溫柔也在一遍遍的背著這學期學到的重點。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溫柔感覺背不進去的時候,就會拿筆寫下來。一來二去的倒是真的記下來不少知識。
放假在家的這些日子,賀施也幫著溫柔劃了不少重點。陪著溫柔複習功課。
假期對於溫柔和賀施來說是甜蜜而又短暫的,而對於張初曉來說卻是痛苦難堪的。
不,應該說,是她將生活想的太簡單了。
張初曉與男朋友謝雷吵了一架後,氣惱的說分手,之後沒兩天又被謝雷哄了回去。
高中畢業前一直被家長和老師盯著隻能認真讀書的娃,滿腦子戀愛經。到了大學,這樣的姑娘抵抗力就小了許多。
張初曉與同校的師兄謝雷因緣巧合下認識後,沒多久便走到一起。
看過幾場電影,吃了幾回飯後,張初曉還時常和謝雷去周邊旅行。
開始的時候,是當天去,當天回的那種。後來說是要再走遠一點,可以周五下午,或是周六早上去,周日晚上回的那種。
在外麵過夜了,有些事情就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從開始的我隻抱抱,我隻摸摸,我隻親親,我不進去到最後的再來一次......
過了十八歲就是成年人了,戀愛的人有了更親密的關係,你情我願間誰也不能說這是犯法的事。
這樣的事在大學裡屢見不鮮,但不得不說,張初曉比較倒黴,她是上了賊船。
幾句花言巧語就被哄得答應搬出去住不說,還將家裡給的生活費和回家路費拿出來租了房子。
這些也罷了,隻讓張初曉接受不了的是搬出去後,謝雷以招待哥們為由將人領到出租房聚餐。
三人喝了些酒,等張初曉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她和謝雷的那個好哥們躺在床上。
驚怔,尖叫,不知所措。看著兩個因為她‘拚命’打架的男孩子,張初曉除了用被子將自己包裹住,竟是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酒後失.身,她的男朋友原諒了她。
於是在感動,愧疚這種心理的作祟下,她答應了謝雷以自身做裸貸為謝雷籌集原始資金創業。
羞羞答答的任由謝雷給拍了視頻和相片,張初醒又迷糊不解的在借貸單上簽了名字和摁了手印。
元旦三天假,第一天請人吃飯,第二天請人吃自己,第三天請人吸自己的血,張初曉以一種堪比閃電一般的速度狂奔在坑死自己的路上。
這些事情,溫柔和胡冰一無所知。而張初曉在一月四號去學校上課的時候,終於有了一絲危機感。
但這種事情,張初曉不敢跟家裡人說,也不好意思跟同學說。於是隻能將這些事憋在心裡......
張初曉的心裡開始隱隱不安,而這份不安終於在謝雷的另一個哥兒出現在出租屋後爆發了。
謝雷說他欠了這個哥兒不少錢,再不還錢就要被打斷手了。你陪他一夜,這筆帳就一筆溝銷了。
張初曉搖頭抗拒,卻被謝雷一巴掌打在臉上。
薅著張初曉的頭發,謝雷惡狠狠的罵道:“臭表子,你當你還是什麼乾淨玩意?乖乖聽話,不然老子就將你的相片和視頻發到學校論壇上。”
張初曉捂著被打的臉,淚流滿麵的搖頭,不敢置信發生的一切。
是夜,客人提著褲子走了,留下張初曉傻傻的抱著被子坐在床上。謝雷拿了個麵包走進來,看著張初曉這樣,先是嫌棄的撇了撇嘴,然後才上前抱住她。
“寶貝,給你家裡打個電話,就說這個寒假要留在水簾市打工。”
張初曉聞言,猛的抬頭看謝雷,一臉的驚恐。
所謂的打工,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見此,謝雷勾唇一笑,一雙手還順著被子滑到張初曉的身上來回撫摸,“想回家嗎?”
張初曉小心的抬頭看謝雷,然後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幅度小的差點錯過去。
“那這樣,你將你們宿舍的那個溫柔領到咱們家來,讓她代替你。”
“溫,溫柔?”張初曉想到她之所以會同意搬出來跟謝雷住,就是因為聽說謝雷喜歡溫柔。
當初謝雷否認,如今卻...難道他喜歡的人真的是溫柔?
如果是溫柔,是不是就不會遭受這一切了?
當然不。
溫柔長的柔柔弱弱,一看就是那種特彆好哄,心還特彆軟,沒什麼主意的嬌怯小花。
這也是謝雷最開始盯上溫柔的主要原因。
現在嘛,謝雷斜了一眼張初曉,買一送一,這買賣不虧。
你是不虧了,可毀了一個花季少女就不怕遭報應嗎?
“你們是一個宿舍的,你拍兩張她換衣服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