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做的求婚戒指由於製作人突然生病而耽誤了時間,賀施有些擔心除夕前他能不能收到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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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年不回賀家可以嗎?”聽說有錢人家過年的時候不是出國旅遊就是要留在家裡祭拜祖先什麼的。
“我一直一個人過年。”不回去過年,大家都很愉快。
“哦。”拍拍賀施的肩膀,“以後我陪你。”
賀施眼底浮現一抹溫暖笑意,“好。”
過了元旦,小步顛顛就是春節。春節對每個花國人來都都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賀施和溫柔在商量著去雲南過春節,溫家那邊,溫錚行和宮敏這對夫妻也在說著過年的事。
親生女兒不認他們,養女辦了交流生出國了,親生兒子帶著女朋友畏罪潛逃了,如今的溫家隻有一個一心沉醉在藝術海洋裡的溫大少。
冷清極了。
溫柔的決絕,讓溫錚行和宮敏都不願意再提起她。
不但如此,二人還覺得溫家會變成今天這樣,以及溫藉會走錯路都是因溫柔而起。
不知道抱錯孩子的時候,溫藉和溫馨兄妹情深,從來沒有因為家產的事情起爭執......所以這一切都是溫柔帶來的。
好吧,這一點,溫柔還真不能否認什麼。
誰讓蝴蝶效應就是辣麼不講道理呢。
擔心溫藉的安危,宮敏每每看到丈夫的私生子眼睛都帶著冰冷的刺。
溫錚行卻洽洽相反。
他認為就是有了這個兒子,才讓他重新振作起來。
宮敏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但她卻是一個合格的夫人。在兒女都已經出事的當下,她並沒有對丈夫的私生子做什麼。
相反的,她還故意做出和善的樣子,企圖阻止溫錚行立遺囑。
宮敏還活著,溫錚行能立的遺囑也隻是他婚前以及法律規定的隻屬於他的那份財產,但是這份財產裡卻包括溫氏的股份。
因此,無論如何宮敏都會阻止溫錚行提前立遺囑的行為。
溫大少這位假太子,對於現在的生活還算滿意。他其實對遺產並不是很看重。在他看來,遺產這種事存在太多的變數,如果讓他選擇,他更希望要真金白銀,看得到的實惠。
不過以現在溫家的情況,溫大少覺得他不當這個遺產繼承人,溫家就沒人能當了。
也因此,溫大少更加的用心刷好感。
大部分時間都陪著溫錚行處理公司的事務,閒下來的時候,就去自己的畫室畫些更抽的抽象畫,標榜一下自己對藝術的熱愛,對打理公司的無奈。
分寸掌握的剛剛好。
而在天的另一邊,在遭遇了各種意外後,溫藉正帶著楊盼璋穿梭在熱帶雨林裡。
這裡的溫度仍然很熱,但卻比溫柔她們去的時候涼爽了一些。不過這二人的野外生存並不順利,彆說成功走出熱帶雨林了,他們倆能不死在裡麵都是僥幸。
溫柔等人當初可是將近全副裝備進的雨林,這二人卻是輕身出行。
其實兩人得慶幸賀施暫時沒想讓他們償命,否則光熱帶雨水裡那些‘土著’就得將他們當成午飯吃了。
在實在餓得受不了,又是一身各種傷,辨認不了方向的情況下,溫藉和楊盼璋終於在不停的抱怨中達成了一致。
生狼煙求救,之後回國自首。
鑽木取火將兩人的手掌都磨出血了,半乾不濕的柴火架在燃燒起來的火堆上,濃煙嗆得人眼淚狂流......
......
“明天就要離校了,你到底什麼時候動手?”謝雷看著拿指甲油塗腳指甲的張初曉問道。
年節生意好,各種私人俱會應酬也多。他這邊就張初曉,明顯安排不過來。想到那些流走的生意,謝雷就心急火撩的。
創業初期,真不能懈怠的哇~
野心勃勃的謝雷,非常想要大乾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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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漫不經心的斜了謝雷一眼,眼裡全是對謝雷的鄙夷和唾棄。
謝雷眯了下雙眼,麵上微微帶出幾分猙獰,隨即又收斂了一切情緒,對著張初曉和氣的笑道,“需要我做什麼?”
張初曉冷笑一聲,不緊不慢的擰緊指甲油的瓶蓋,“將上次那藥給我幾片就行。”說這話時,張初曉沒看謝雷,隻是在不斷的欣賞自己的指甲。
“這麼簡單?”
“難嗎?”張初曉指了指角落裡的空氣加濕器,“加濕器調到霧化狀態,再將你那藥弄成粉,和著水投到加濕器裡。”
冬季裡室內空氣不流通,加濕器裡的藥隨著水霧化出來,上次讓她毫無知覺睡了一天的藥彌漫在空氣裡,人隻要進來了,還怕逃得出去 ?
至於同在屋子裡的她...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
說不定一覺醒來,下水的人又多了兩個。
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謝雷聽了張初曉這種不動聲色的算計,汗毛都立了起來。
這手段,真比他的高了不少。不過,
“這個辦法好是好,那你怎麼確定她們一定會來呢?”
“我打聽過了,溫柔今天住在宿舍。”勾了勾唇角,張初曉抬頭去看牆上hello kitty造形的掛鐘,時針正好指在七點的位置。
這個時間剛剛好。
“你不要小看女孩子的天真和同情心。她們的心在沒有被傷害以前都是水做的,非常柔軟。”就像當初的她。諷刺的笑了笑,張初曉無視謝雷詢問的眼神,繼續說道,“她們一定會來的,他現在還是擔心她們事後會不會報警吧。溫柔是本地人,她男朋友好像也不是普通人。”長的帥,還開那麼好的車。
說完,鄙夷的掃了一眼謝雷,張初曉拿起手機,打開通訊錄,在溫柔和胡冰的電話號碼之間隻猶豫了一下,便撥通了胡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