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眼珠子轉了轉,然後猛的抬頭看賀施,“春節期間,股票還能交易嗎?”
賀施聞言笑著搖頭,“也休法定假日。”
溫柔頓悟,這男人真賊,這日子選的還真特麼洽當。
今年初三,初七才上班。
怕是初七之前這事就能落下帷幕,就算是不能,這人怕是也留了後手。
......
警方為了不造成人員傷亡和交通事故,一直誘著開車的保鏢朝著他們圈出來的地界行駛。
那哥兒演技也不錯,‘慌不擇路’的東一下,西一下,看著油表盤上的字數越來越小後,鬆了一口氣的進入了包圍圈。
車子沒油了,又被警察圍住了。
保鏢先舉著雙手下車了,然後賀施才在房車門打開後牽著溫柔下去了。
保鏢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賀施和溫柔的到是還沒定案,所以被禮遇的送上了警車。
他們坐在車上,看人搜他們的房車,等到警犬咬著一袋五斤裝的麵粉時,溫柔才挑了挑眉。
原來它在這。
將同樣是白色粉末的du口藏在麵粉裡,倒是個好主意。
所謂的‘人臟並貨’就在這了,剩下的就是進一步的調查取證了。
一行人坐著車回了警局,隨後便被分開提審。
旁人如何,溫柔不知道。她隻順著賀施的意思,實話實說。
她是如何認識賀施的,她與賀施是什麼關係,賀施藏du和畏罪潛逃她知不知道。
溫柔說她是在溫家的升學宴上認識賀施的,但在那之前季恒曾經給溫柔打過款的事溫柔卻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是呀,從天竺國回來後她就聽出來當初的聲音是季恒了。怎麼之後就忘記問季恒為什麼要給她打款呢。
她相信這不是季恒的意思,那麼賀施在那之前就認識她了?
“我不知道,也不清楚。”這件事情,溫柔當時是報過案的。所以這會兒也沒辦法狡辯什麼,看一眼問話的人,溫柔一臉羞答答的跟人說出她的猜測。
“這也許就是愛情的力量。”還不行霸總暗戀了?
警方:...嗬嗬。
不管是不是愛情的力量,這個問題同樣問到了賀施那裡。
賀施倒是沒什麼隱瞞的,將當初他和溫柔真正的第一次見麵的事說了。不過說完這些話,他同樣要求警方保密。“我不希望我的女朋友知道這件事。”
警方:....嗬嗬。
活久見了,原來霸總的愛情真的是從垃圾桶開始的......
(→_→)
開車的保鏢將一切事情都推到了賀施身上,隻他招供的一言一行讓人一看就另有隱情。
一會兒說這一切都是賀施指使他的,一會兒又說這一切都是他自做主張,跟賀施沒關係。一會兒又說沒人收買他,他說的都是真的。
總之受過特殊訓練的保鏢,很認真的唱著戲。
賀施除了否認一切罪名外,還將他之前接到一個莫名電話的事招了出來。
溫柔那裡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錄了一回口供後便由季恒和吳莉帶著律師給保釋出來了。
至於賀施和那個保鏢則在裡麵繼續交待。
溫柔出來後,就跟著吳莉去酒店休息了。
這次的事,為了戲更逼真一些,季恒是在接到賀施的電話才從水簾市趕過來的,帶著一個律師團和一隊早就整裝待發的保鏢,以及臨時通知的吳莉。
季恒在警局不遠的酒店定了房,溫柔心裡擔心賀施玩脫了,在酒店房間裡來回走動。
“賀之年先生已經收到了這邊的消息。春節期間,往返兩地的飛機票都已經售罄,他想動用先生的私人飛機。”季恒掛了電話問溫柔。
來之前,賀施說過一些他不方便拿主意的事情都交給溫柔。像是處理賀之年的問題上,季恒處理起來就沒有溫柔理直氣壯。
“可以,你儘快派飛機過去接他,若是二太太她們也要跟著,一並帶走就是了。”溫柔舔了舔舌頭,聲音裡帶著不耐煩,“隨便申請一條國內外航線,將人遠遠的送走。”沒事添什麼亂。
好好玩吧,玩夠了,也錯過最好的舔亂時機。
季恒抿唇一笑,眼底帶著揶揄和笑意。
“我這就去安排。”
將人從老窩挪出來,再在天上和外地飛上幾天,等落地了,事差不多也結了。
“對了,將謝承禮的電話發給我。”溫柔眯了眯眼睛,笑得猙獰,“我去求他”
求他放過賀施。
嘶~
季恒抬眼看溫柔,下一刻就將視線飄向了她的頭頂。
這年頭能將求人的話說得這麼血腥腥的,怕是隻有這一位了。
“謝承禮為人奸詐狡猾,心狠手辣,您去怕是...”沒什麼效果。
季恒又不傻,怎麼會不知道溫柔想要乾什麼。
以求人的姿態,在見麵的時候留下證據...誰都不傻,這想的太簡單了。
“我又不傻。”溫柔斜了季恒一眼,“我隻是想要讓他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她是賀施的女朋友,光是這一點還不能吸引謝承禮的注意力。若是讓他知道自己的白蓮花屬性,“放出風聲,就說我懷孕了......我打電話要求見麵,若是同意了,你帶著所有保鏢護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