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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鬱毫無憂鬱之色,手指輕觸她的下顎:“尋親之事可放一邊,你現在大可放心我和你無冤無仇,那我們明日去越州?”

言下之意儘早拜堂行周公之禮。

晏瀠瀠握住他的手指,脈脈含情的眼中儘是笑意:“好”,輕捏他的手指間想到什麼,又安慰道:“你不是管及誠之子,未必不是他夫人之子。聽說管及誠夫人喪子後一直悒悒不樂,再不見人,若不是親子斷不會如此”。

朗鬱笑道:“那更不能去認,我死了一了百了,再出現在他們夫妻麵前,豈不是戳人傷疤?”

晏瀠瀠不死心道:“這樣想很有可能,管及誠大人庶族寒士出身,管夫人是世家貴族小姐,小姐看不上寒門,和心上人有了骨肉,但管及誠大人為了自身前途隻能屈辱忍下。那管夫人的心上人必不是平庸之輩——”

話未說完,唇被朗鬱堵上,晏瀠瀠掙紮了兩下便繳械投誠,和朗鬱纏纏綿綿好一會,他才放開她。

晏瀠瀠深深吸了口氣,並沒有放棄先前被堵住的話題:“找到你的家人很重要,你要脫離流影盟並不容易,可若你的家人是達官顯貴,這根本不是問題。管夫人的戀人必不是泛泛之輩,一定可以幫我們的”。

朗鬱挑眉道:“我要和你長長久久安安穩穩,不論是流影盟還是其他,都不能是我們的阻隔,我會處理好的,你安心”。

晏瀠瀠想說些什麼,卻被他緊接的下一句話驚了一瞬。

“今晚可不可以和你睡?”

他靠了過來,和她的距離呼吸之間。

饒是頻繁的親吻讓她的臉皮短時間內厚了許多,這樣的話還是再一次染紅了她的臉,她遲疑了片刻輕輕頷首。

“我知道你會答應!”朗鬱吻了下她的唇,開心得似個孩童。

今晚的速度太快,晏瀠瀠心想,不過她下馬車那會兒已想得很清楚,雖發展快了些,都是她心甘情願樂在其中的,何況他馬上就會娶她,明日便去采買。

此時夜色深沉,二人簡單收拾下再次上床躺好,晏瀠瀠身著中衣緊張地等待著,手掌間微微沁出汗。

朗鬱一把摟她在懷裡,細細密密地親吻,從發絲到額間,從娥眉到鼻尖,從臉頰到紅唇,一寸一寸地耐心慢慢地吻著,不漏過一處兒,晏瀠瀠被他吻得情動,不自禁地熱情回應。再從脖梗繼續往下時,晏瀠瀠的心都快跳了出來,她緊張地撫摸著他的烏發,緩解著自己的情緒。

中衣被他吻得散開的那一瞬,他忽的直挺挺地躺好,大口大口的喘氣。

晏瀠瀠等了一會兒沒見他繼續,羞答答地低聲:“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瞬間吻上她的唇,隻是一息,又直挺挺地一邊躺好:“你對我真好”,他笑出聲:“幾天我可以忍,再長就不行了!”

他突的翻身,背對著她:“睡覺,明天選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