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
“印師兄好生大氣,這玉佩是須彌玉佩吧?”
曹毓軒看到那方玉佩,眼睛都亮了。
“沒錯,就是須彌玉佩。”
印嘉澤淡淡點了下頭。
他想露出雲淡風輕的神色,可是眉眼間的得意卻是出賣了他的心思。
以至於讓人有小人得誌的感覺。
“若我沒有記錯,印師兄說過,這玉佩是清月仙子贈予你的吧。這方玉佩可是另有一番小世界,印師兄的氣度實在讓人敬佩。”
曹毓軒半帶羨慕半阿諛奉承地說道。
眾人聽了曹毓軒的話,看著那方玉佩的眼神頓時都火熱了起來。
這玉佩在眾人眼裡,現在就成了金疙瘩了。
須彌玉佩,可是少見的不限修為都能使用的靈器。
而且裡頭可藏納活物。
不少人捕捉到了靈獸都怕被人發覺,下了黑手。
可是,有這玉佩在,那就不必擔憂這些。
隻需把靈獸等東西放入玉佩內,則無人可察覺了。
徐白卿唇角勾起,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來。
彆人不了解這玉佩,他還能不了解嗎?
這玉佩乃是他費今千辛萬苦完成宗門任務,為顧世月製成的。
為了顧世月,徐白卿還請陣修特地在那玉佩上布置下隱匿氣息的陣法。
隻要催動陣法,這玉佩則難以察覺。
即便是金丹期的修者,也未必能發現。
可是現在。
這玉佩卻成了印嘉澤的東西。
徐白卿突然覺得很可笑。
“這位師弟,你可敢和我賭?若是你敢的話,就拿出價值相差無幾的東西來做賭金。”
印嘉澤說到這裡,頓了頓,笑著說道:“當然,你要是不敢,那就算了。”
徐白卿皺了皺眉。
他倒是沒料到印嘉澤會取出須彌玉佩來。
這印嘉澤可比之前更加無恥了。
好在他早有準備。
徐白卿正要伸出手入袖中去取。
萬一卻突然出手,按住了他的手背,“用我的。”
徐白卿愣了下,隨後頷首。
萬一思索片刻,從袖子裡取出一張畫來。
“他的賭金便是這畫。”
印嘉澤愣了下。
他很快恢複過來,朝林管事看去。
林管事很快意會。
他對萬一說道:“閣下,請容許我檢測一番這畫的價值。”
“好。”
萬一點頭,“不過,我得提醒你,這畫裡頭蘊含著一道劍氣,若是直視太久,則會觸發劍氣出畫,屆時後果自負。”
眾人聽著他的話,心裡頭半信半疑。
那林管事謹慎,邊讓外頭圍觀的眾人讓出一個空地來,邊小心翼翼地拿著畫,往空地走。
印嘉澤等人也跟著從桌旁起來,到空地邊去圍觀。
二樓此時擠滿了人。
若不是這千金閣寬敞,要容下這麼多人可不容易。
林管事小心翼翼地舒展開畫。
畫像漸漸出現在眾人麵前。
斷山裂土。
參天大樹攔腰倒地。
大江大河斷裂崩離。
入目是遍地狼藉。
細看是屍橫遍野。
一股磅礴銳利的劍氣從畫中迎麵奔來,仿佛隔開虛空,劍斬天地!!
印嘉澤等人都看得入迷了,推開眾人,湊到近前去看。
“噗!”
印嘉澤等宗門弟子看得最仔細,也受劍氣影響最嚴重。
眾人的氣血倒騰,紛紛吐出一口血來。
哆哆哆。
印嘉澤連連後退。
他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捂著胸口喝道:“快把畫收起來。”
林管事沒有看到畫,故而便不受影響,聽到印嘉澤的話,慌忙把畫給收了起來。
然而。
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不少看得入迷的人都捂著胸口,臉色蒼白,顯然是受劍氣所傷。
印嘉澤心裡頭滿是慌亂和驚懼。
不過是短短幾秒。
那道劍氣就震得他們都受了內傷。
若是讓那道劍氣出來。
那還得了。
印嘉澤心裡是既有驚又有喜。
他是封魔宗弟子,也同樣是修習劍法。
以他來看。
這劍氣可比封魔宗的封魔劍法厲害多了!
不,應該說是天壤之彆!!
這幅畫,他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