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萬一輕輕點了下頭。
一行人跟著朱砂回到萬丹閣裡。
入了萬丹閣後。
朱砂便啟動陣法,屏蔽了外界的窺探。
他對萬一等人說道:“前輩,這次前來,想必是想讓幾位徒弟參加這次的地人榜爭吧?”
“沒錯。”
萬一指了指陳琛和徐白卿二人,道:“他們二人的修為已經到了分神期,雖然還隻是下階,但都名列子啊地榜之上。”
“莫非地榜第四十八和第四十九就是兩位師弟?”
朱砂眼睛一亮,看著陳琛和徐白卿二人說道。
徐白卿和陳琛二人點了下頭。
朱砂臉上流露出敬佩和羨慕的神色。
這兩人跟隨前輩修行,年歲不過三十載,就已經達到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真是天大的機緣。
“兩位師弟,這次恐怕就要麻煩了。”
朱砂頓了頓,他搖頭說道:“曆來地榜末尾爭鬥得最是厲害,兩位師弟看著又比較稚嫩,再加上這次因我之緣故,得罪了丹宗,丹宗雖然招人恨,可盟友也不少,他們和符總關係不差,素來地人二榜爭鬥,都是兩宗聯手,我想,恐怕從後日起,兩位師弟會很忙了。”
“這我們不擔心。”
陳琛笑著說道,他抱著腦袋,閒閒地說道:“要是真有人來找我們挑戰,那反倒合我們心意。我和師弟,可是有段時間沒有動手過了。”
朱砂愕然地看著陳琛。
徐白卿也含笑著頷首:“是啊,朱砂前輩不必擔心我們。彆的事情我們師兄弟可能做不好,但是論比試嘛,我們師兄弟至今還沒有輸過,”他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不過,就是不知道,在榜爭之中,要是出了人命會不會有問題?”
徐白卿的這句話,讓朱砂後背竄起了一股寒意。
他驟然意識到,無論是陳琛還是徐白卿,可都是萬一親手調/教出來的弟子。
萬一這樣的人物手下,哪裡會有什麼怕事的弟子?
這次,要倒黴的恐怕是丹宗、符宗那些人了。
“沒有問題。”
朱砂高興地說道,“地人榜爭過程中,隻要上了裁決台,生死不論,且宗門不得為此追究責任,更不允許有宗門其他人插手相助。這次,你們二位一定能有個好名次!”
“承您吉言了。”
徐白卿微笑著衝著朱砂拱了拱手,說道。
“你們這幾天就在這裡住下吧,我會去收集地榜上所有人的資料,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朱砂激動得衝出了門。
陳琛和徐白卿二人對視一眼,不由得都笑了。
這老前輩果然是個耿直性子。
玄光術施展開,夏誌遠咽了咽口水,不敢抬頭看仲天慶,他事先可是在仲天慶麵前打了包票,才讓仲天慶將玉牌給他。
結果,卻敗在了朱砂手下,不但沒了麵子,連東西也都沒了。
“你怎麼會輸給一個快要死的老妖怪?”
仲天慶的話裡聽不出語氣,可越是這樣,越叫夏誌遠感到心驚。
他張了張嘴,連忙解釋道:“宗主,這次是我們遭了算計,那老妖怪得了那搶走我們洞府那人的幫助,治好了傷,還拿出改進了方子的五轉渡厄金丹,我是受了他們蒙騙,才輸了的!”
“嗬嗬。”
仲天慶冷笑一聲,“我不要借口,隻看結果。你可是事先說了一定能贏,本座才會讓長老把東西送過去。結果你竟然輸了!”
仲天慶身旁的擺設幾乎瞬間成了粉碎。
夏誌遠不敢出聲,他握緊了拳頭,砰地一聲跪了下來。
“宗主,我、我錯了!”
“夏長老,你知道你犯下的錯,給我們宗門帶來多大損失嗎?”
仲天慶麵無表情地看著夏誌遠,“那玉牌裡麵的丹藥可是事關我們丹宗日後發展,沒了那玉牌,我們丹宗彆說躋身神宗之中,恐怕連仙宗地位都不保。這個責任,你怎麼背負?”
“請宗主恕罪!”
夏誌遠毫不懷疑如果這會兒他在仲天慶麵前,仲天慶會親手殺了他,他隻能絞儘腦汁,道:“玉牌在我手中失去,我必定會親自拿回來。地人榜爭,我會和符宗聯手,用那人的兩個徒弟來奪回玉牌。”
“你最好是說到做到。”
仲天慶說道,“本座會讓恒長老過去幫你。這次,隻能贏,不能輸!”
丹宗已經丟了大臉,要是在榜爭之中再輸了的話,恐怕名望要大打折扣了。
“是!宗主。”
聽到恒長老的名字,夏誌遠心裡雖然有些不甘,但更多的是放心。
恒長老乃是地榜第二,有他在,勝利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