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詩源搖著頭,不讚同聶乙銘這樣的做法。
那十個難題乃是萬問宗宗主無意中提出來的十大難題,自一出來,便得到幾乎整個修真界人的重視,原因無他,這十個難題每一個難題都是攸關修真者在求道之路上碰到的生死攸關的難題,好比說其中一個問題,便是晉升到金丹期時如何應付天雷。
要知道,像六轉渡厄金丹這樣的稀罕物,可不是人人都有。
即便是大宗門,也不是所有弟子都能有機會用這種寶貝。
故而,絕大多數的修士要麼是以陣法應對,要麼是硬抗過去。
可以說,死在那幾十道天雷下的修士不在少數。
“話可不能這麼說。”
聶乙銘道:“就算師長們回答不出來,如果師兄弟們集思廣益,未必不能想出一兩個好點子來,這對於我們日後的修道之路,百利而無一害。”
齊詩源被聶乙銘說服了。
聶乙銘的話說的沒錯。
他擼起袖子,道:“好,那我就幫你把這個十問送上去讓大家都瞧見吧。”
對於剛剛拿到玉牌的雲隱宗弟子們來說。
玉牌他們不少見,但是這種玉牌他們還真頭一次見到。
此時此刻,便有不少弟子在摸索著這玉牌的使用方法,瞧見那“十問”浮在頂部,眾人心裡頭不由得起了好奇心,紛紛點了進去。
“古城,你快瞧瞧玉牌。”
崔頤鳴扯了扯古城的袖子,將界麵浮現在他的麵前,“那個聶師弟,做出了大事來了。”
“什麼大事?”
古城一臉疑惑地把視線從麵前的古書移到了界麵上。
等他瞧見那“十問”的時候,瞳孔不由得收縮,“這不是萬問宗宗主提出來的那十個問題嘛?”
“沒錯,就是那十個問題。”
崔頤鳴臉上的神色不知是激動還是興奮。
他道:“早就聽說聶師弟不同凡響,沒想到今天他能做出這樣轟動的大事來。”
“可是,”古城眉頭微微皺了皺,“這十個問題,這麼久以來都沒聽說修真界有人能解答一二,聶師弟把這十個問題發在這裡,恐怕不妥吧。”
崔頤鳴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當初他們一起拜入的雲隱宗,就是因為古城的性子沉穩,才被陳琛點為了大師兄,“未必不妥。畢竟陳長老不是說了,讓我們有問題便發布在上麵嗎?這十個問題要是能隨便一個被破解了,到時候我們這些弟子就受益良多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
古城仍然有效擔憂。
他站起身來,“我去找陳長老說說情況吧。”
“我跟你一起去。”
崔頤鳴連忙站起身來,跟著古城往陳琛住著的飛雲閣走去。
飛雲閣內。
陳琛和徐白卿二人正看著界麵出神。
古城和崔頤鳴進來的時候,瞧見這一幕,心裡頭不由得一緊。
“你們來了。”
陳琛看了二人一眼,點了下頭。
“陳長老、徐長老,你們也在看聶師弟發的這十問啊?”
古城擔憂地說道。
“是。”
陳琛點了下頭,他笑著說道:“聶乙銘果然聰明,我和徐長老都沒想到該發這十問。”
聽見這句話。
古城和崔頤鳴兩人心裡都鬆了口氣。
“陳長老和徐長老可有什麼見解能讓晚輩們開開眼界?”
崔頤鳴笑著問道。
陳琛和徐白卿笑著搖了搖頭。
“我們兩個倒是沒有,這十個難題都是在一般修真者在修行中碰到的,我們兩個修行太過順遂了,竟沒有遇到任何一個問題。”
古城和崔頤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