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蟲咬毒腐的劇痛讓藍枳野發出一聲慘叫聲來!
他痛得直接將那人參甩了出去。
那些弟子見得藍枳野將人參甩出,當下立即就朝人參撲了過去。
那人參受了驚,慌不擇路地四處逃竄。
它每接觸一個人,那個人身上就多了一道毒氣。
不一時。
這裡的所有陣宗弟子都中了招。
小人參尖叫著倉惶朝森林裡逃竄去。
藍枳野等人眼睜睜地看著到嘴的鴨子飛了,但這個時候,他們也顧不得心疼那小人參了,那股毒氣實在霸道,連藍枳野服下了解毒丹也奈何不了它。
這、這是陷阱!
藍枳野邊疼得滿地打滾,邊在心裡想道。
“嘖嘖,怎麼是你們這些人?”
森林裡傳來一把人聲。
藍枳野的身形一顫,他費儘力氣抬起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森林裡慢慢走出來一道熟悉的身形。
他張了張嘴,顫抖著說道:“是、是你……”
“厲苻茗”手裡捏著拚命掙紮的小人參。
他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那小人參在他手裡竟然沒有尖叫。
“你們這些人的靈根還不夠好,不過,也聊勝於無了。”
“厲苻茗”俯視著藍枳野說道。
靈根?
藍枳野疼痛得根本沒辦法好好思考。
他根本想不明白“厲苻茗”為什麼要設下陷阱來害他們。
他們陣宗和丹宗根本沒有仇怨,而他和厲苻茗更是隻不過見過幾次麵罷了,根本沒有什麼深仇舊恨會讓厲苻茗需要這麼大費周章來害死他們。
“為、為什麼?”
藍枳野抓住了厲苻茗的腳踝,嘶聲問道。
進入神棄之地後,眾人生死自負不假,可是一直以來,都不會有人蠢到對其他弟子大開殺戒,畢竟誰能保證其他弟子身上沒點兒依仗或者傳訊符。
誰也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碰到寶貝爭奪失敗,那是宗門不會去過問的事。
可是屠殺宗門的弟子,可是另外一回事了。
連神棄之地的妖魔,也都不會在這個時間貿貿然對他們下殺手,就更不用說這些弟子了。
“要說為什麼的話,隻能怪你們倒黴了。”
厲苻茗冷笑著俯視著藍枳野,他突然一腳踩在了藍枳野的左手上,一下子將藍枳野的傳訊符踩碎了,“想用這樣的辦法,把本座的事傳出去,藍枳野,本座還真是小瞧你了。”
藍枳野眼睜睜地看著手中的傳訊符碎成了粉末。
他想痛罵厲苻茗,可是一開口,卻是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血。
“算本座賞你,讓你死的更快一點兒。”
“厲苻茗”並起雙手,點在了藍枳野的眉心之中,直接擊碎了他的魂魄。
這樣一來,就算有人想借搜魂之術查清情況,也是有心無力了。
“厲苻茗”環視了地上的七八具屍體。
他的手掌一招,將那些屍體裡的靈根都吸入了身上的戒指中。
而後,又將那些屍體弄得七零八碎,仿佛被野獸啃食過一般才離去。
“厲苻茗”離開後沒多久。
又有一夥人來到了這山穀之中。
這夥人到達的時候便瞧見了滿幽穀的碎屍。
這樣殘忍的場景把所有人都驚得愣在了原地。
“古師兄。”
聶乙銘蹲下/身來,他的手指在地上的碎屍上查看著情況,“這些屍體,跟我們之前看到的屍體是一樣的。”
“怎麼會是一樣的?”
一用藍色發帶束起頭發的弟子皺著眉頭說道:“之前我們見到的屍體像是被毒液腐蝕了,隻剩下一些肉塊罷了。這個卻像是被野獸啃食過的,會不會是被妖修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