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拍賣(1 / 2)

祁氏慈善拍賣會這天,慕曳和蘇書都在婆婆的帶領下去參加了,男人們沒來。

金寶貝左手一個才女ceo大兒媳,右手一個精英二兒媳,驕傲地向所有來賓介紹。

大小李等貴太太坐在前排貴賓席,互相看看,都有些無語,金寶貝是真的憨人有憨福,雖然不像傳統豪門夫人那樣精明,但她兒子娶的兩個老婆都是個頂個的厲害,優秀。

原先還說大兒媳不太見人,現在卻也轉身成了慕氏ceo,國畫界的大師鬼才。

今天晚上來參與的貴太太小姐都會拿出一個東西進行義拍,這些貴的多達百萬,少的也有十幾萬,一直拍到後麵金寶貝宣布壓軸來了!

她故作矜持跟在場貴賓介紹:“這是新晉國畫大師極夜的作品,名為童子戲貓圖,大家也知道,今年是虎年,貓就是縮小版的老虎,我們今晚的善款會全部給到今年基金會救助貧困兒童的項目,所以這幅圖用來當今晚的壓軸再合適不過了!”

說完,她笑了笑,說:“相信大家也知道,極夜大師的身份,我大兒媳慕曳就是這幅畫的作者,她第一幅畫就在上個月拍出了八百八十六萬的高價,大家應該清楚她作品的價值,現在請給出你們的價格,這幅畫將歸於出價最高的貴賓,所得善款將全部用於基金會救助兒童項目!”

她話音落下的同時,報價器上就不斷被按下,中間的大屏上,不斷時時顯示著最高價,然後不斷被打下,一路升高。

金寶貝緊張地握住大兒媳的手,緊張兮兮說:“能破一百萬嗎?”

話音剛落,大屏幕上已經顯示了超過一百萬的價格,跟著繼續往上攀升沒有停止的痕跡。

蘇書看看屏幕,再看看大嫂,抿抿嘴。大嫂是真的厲害……她還要更努力些才行!

大小李夫人也各自報了價格,她倆一個拍出兩百萬,一個拍出三百萬。

大李夫人有些驚訝,“這麼高?”

小李夫人抿著唇笑:“是我兒子讓我幫他拍的,不過我今晚隻帶了一張三百萬的卡,超過這數就付不起了。”

雖然是同一個作者,但畫與畫之間還是不同的,比方說在國畫中山水畫價格就偏高,因為審美水平更高,也更因為技術難度高,畫起來費時費力,收藏價值也高。今晚拍出的這副童子戲貓圖,雖然也好看,但比起山水畫還是比較簡單些,收藏價值就沒那麼高。

能報出三百萬的確是很高的價格了。

但小李夫人也沒想到,三百萬報出去之後,隻停留一瞬間,價格又被人頂了下去,繼續往上攀升!

小李夫人無奈笑,“看來這幅畫與我兒無緣,買是買不到了,我倒要看看,今天能拍出什麼樣的價格。”

這大概是全場出價時間最久的一次,一直過了好一會兒,才決出了勝負!

最終畫被奶奶灰少年以九百六十六萬的驚人高價買走了,在一眾太太小姐中間,他不以為恥反而笑得得意爽朗,挽著自己媽的手說:“畫歸我啦!”

其他太太小姐:“……”

小李夫人嘴角抽搐了下,這小子……不就是跟祁生還有自家兒子混的沈家那小子嗎?

金流就是沈家大小子開的,這小子是小兒子,天生不著調,也愛玩,跟自己兒子那圈人玩得好。

她奇怪道:“這小子哪來這麼錢?”這都快一千萬了,哪怕是富家公子哥也不是說拿出來就能拿的,何況他一個紈絝小孩?

沈夫人也驚了,都差點開口反悔了,這麼高的價格這臭小子是當冤大頭呢?今晚這幅畫能拍到五百萬已經頂天了,他卻多花了將近一輩的價格來買,這是乾什麼呢?

奶奶灰說:“我刷大哥的卡!”

沈夫人:“……”金流日進鬥金,大兒子的確有錢,但這麼刷,這小子就不怕被打死?

奶奶灰少年作為得勝者抱著畫被請上台。

金寶貝也認識這小子,有些驚訝,但在台上不合適問彆的,就問他今晚拍到這幅畫高不高興?是喜歡這幅畫哪裡,讓他出了這麼高的價格?又感謝他支持祁氏的慈善事業。

奶奶灰少年笑眯眯道:“當然高興了,我回去就跟我生哥說我拍到嫂子的畫了,這幅畫我要掛我房裡!”

沈夫人差點把手裡的杯子丟上去,瞎說什麼呢瞎說!什麼場合還瞎說話!

奶奶灰少年皮了下,就轉頭看慕曳,他的神仙嫂子還是一樣好看!他捧著畫說:“嫂子畫得真好,我會好好珍藏的,出一千萬都不賣!”

慕曳開玩笑:“你真不是你生哥請來的托兒?”

她這麼一說,瞬間全場大笑一片,見過自黑的沒見過這麼自黑,本來她沒這麼說,事後還真有可能有人會這麼想,這幅畫明顯溢價過高,整整比預期多了將近一倍的價格,她出道不久,有狂熱粉的可能性不大,而奶奶灰又有祁生關係那麼好,說是請來的托也大有可能,反正到時候左口袋進右口袋,都是自家基金會,花錢給老婆造勢,也給自家基金慈善拍賣會揚名,這樣一舉兩得多好?

奶奶灰少年瞪大了眼睛,“嫂子你信我!我是自己喜歡才買的!我還找我哥拿的卡呢,他也知道,你要不要當場問問?”

他說著就撥通了大哥的電話。

那邊接起,男人低沉的聲音問他什麼事?

奶奶灰:“哥我是不是管你借了卡準備拍生哥嫂子的畫?”

那邊默了下,說:“是。沒事彆廢話了,掛了。”

沈家大公子在眾人眼裡還是挺靠譜的,他是這圈子裡二三代中屬於比較年長的,早早就出來憑自己創下了一番事業,如今就算不靠家裡,也沒人敢輕視,所以都覺得這人靠譜,應該不會為了配合弟弟說假話。

何況還是刷他的卡。

於是眾人看沈家小兒子就像看傻小子一樣,花那麼多錢,買一副畫,也就紈絝乾得出來了。

沈夫人坐如針毯,一直接受太太們看地主家傻兒子親媽的眼神,她喝了口水,勉強淡定下來,反正小兒子是沒救了,將來養老有大兒子呢,不著急。

拍賣會上一名穿著正裝小白領模樣的女人悄悄離開,苦了臉給老板發信息:“錢帶少了……沒拍到,最後被沈家小公子以九百六十六萬價格拍走了。”

她老板隻給了九百萬,因為大少奶奶上一副畫是賣了八百多萬,這幅畫估值隻有那副的一半,帶個九百萬料想是綽綽有餘了,結果誰能想到碰上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敗家子混小子給截胡了。

祁連深坐在辦公室裡,看到助理發來的信息,他歎了口氣。

這麼些年,能從他手上被彆人買走的東西少之又少,這是極其難得的一次。

上一幅畫他不知道大兒媳的畫參加了拍賣會,也就沒派人過去,現在這幅畫,是金寶貝拿給他看過了的,他非常喜歡,所以才派了人偷偷去拍。

結果還被一個小輩搶了?

助理把沈家那傻小子捧著畫站在台上傻笑的模樣照片發給他,以證明自己真的儘力了,沒說謊。

祁連深點開看,扯扯唇笑了笑,將圖片轉發給自己大兒子祁生。

祁生:“……”

他這會兒正在實地考察投資項目,嗯……打遊戲。

這是一款新型的電競遊戲,他打到一半看到老爸發來的照片,點開一看,直接站了起來,遊戲也不打了,項目不考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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