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家有風波(1 / 2)

雖說景帝的目的是為了清南的官場,他到底顧及著太子的麵子,並未明說,明麵上,景帝隻是說九皇子逃家在已經兩年了,想去看看他此刻如何了,以及去看一看南近的風土人情。

聖上寵愛九皇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更誇張的情況從前不是沒有過,兩年多前聖上還想著把九皇子一直養在宮裡頭,這麼養他一輩子呢,如今隻不過是專程去瞧一瞧他,這有什麼不能解的?

聽聞此消息,眾人隻覺得聖上似是對九皇子過於寵愛了,已然到了遠超尋常的步。

九皇子離宮兩年恩寵非沒有減少,依舊時刻被聖上牽掛著,如此殊榮,古今罕見。

隻有太子知道,父皇此舉看小九是假,手是真。

父皇他當真,一點情麵都不顧。

太子仰麵,滿目的頹然。

又過了日,景帝擬定好了南巡的單,除了太子,剩下的有實權的皇子他一律沒帶,隻帶了四五七八這兒子,留下大皇子跟二皇子,還有六皇子在這上京城裡頭。

父皇他,終究是待太子不同。

得知這消息,大皇子不由得嗤笑一,眼中卻隱隱帶著憤怒和傷心。

即使太子已然荒唐至此,父皇他依舊不肯放棄,還對太子心懷希望,妄圖他重新拉上正途。

太子做下的那些兒,若換成是自己,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了!

沒有得到過父母之愛的孩子,不論長到多大的年紀,都很難感覺到圓滿,永遠都缺失了一塊,永遠都有所缺憾。

在大皇子看來景帝如此大費周章,親手太子的後路斷絕是為了挽救太子,畢竟那些臟的臭的統統拔除之後,再過年,景帝再給太子分派像樣的差,太子又變成了當初那清清白白的太子了。

父皇他當真是煞費苦心。

在太子眼裡,父皇南巡雖然帶上了他,卻又他軟禁在船上的房間裡頭,不準他出,不準他見人,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大廈傾,委實是過於殘忍。

太子不知道懸在頭頂的利劍何時才會落下,日日驚懼惶恐,日子久了,心中不免怨懟叢生。

等船隻到了邴洲的時候,景帝便命人太子放在此處,並派人看守。

臨分彆的時候,景帝道:“此一過,還望你長些教訓。”

景帝之所以帶太子過來,是為了讓他長長記性,省得這次之後,下再犯。

景帝本想讓他親眼看看那些人都做了些什麼,下場又是如何的慘烈,終,景帝實在是沒能狠得下心來,便提前讓太子下了船。

“你待在這裡,好好反省反省吧!”

掩住自己心中的複雜與歎息,景帝甩袖離去。

河岸的狂風吹著太子的衣袍,發出獵獵的響,烈日底下的太子低著頭,讓人分辨不出他此刻的表情。

一向膽大的五皇子站在船上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路上竟是半點音都不敢發出。

待太子走後,四五七八沒有一膽敢造次,偌大的船上,簡直安靜的可怕。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錯,成了皇帝與太子博弈的犧牲品。

皇子與皇帝之間,如今半點都不像是父子。

大船順流下,在這樣一情緒之中,漸漸靠近梁州。

另一邊。

完全不知道大部隊已經逐漸逼近自己了,畢竟葉朔隻管他娘跟尖尖好不好,其他的懶得打聽也不敢打聽,因為打聽出來的答案必定不如人意,不如不知。

逃避雖然可恥,十分有用。

葉朔照常朝小路子招招手,管小路子要自己今天的行程表。

兩年時間一過,葉朔在梁州的生活已經漸漸走上了正軌,每天隻需要視察視察下的場子,收收租子便能過活。

記葉朔賺錢雖然多,花的也厲害,尤其是對梁州城的建設,他更是當仁不讓,投資起來那叫一狠,天天大把大把的銀子往頭砸,以至於梁州知州每每都會禁不住產生錯覺,總覺得眼前這青年比自己這知州還要在意梁州的發展一樣……

這位九公子,完完全全梁州當成是自己的家一樣在建設。

舍得出銀子又不圖報,這樣的人沒有哪知州會不喜歡。

儘管梁州知州比葉朔要大上十來歲,三十多馬上都快四十了,他如今再看葉朔,跟看自己親兄弟沒什麼兩樣,不,不對,比親兄弟還要親。

這樣的好人上哪兒找去啊!

天上掉餡餅也不過如此了。

短短兩年的時間,梁洲城的道路拓寬了一倍不止。道路變得寬闊和平整了,來往行商變得更加便了。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