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現在可不是計較那些舊事的時候。那女人都死了多少年,姐姐怎麼就放不下。”皇貴妃皮笑肉不笑地說,“本宮的四兒好,咱們一大家子才能好,否則,本宮這條船沉了,姐姐也跑不掉。”
傅氏僵硬地假笑兩聲,對這個做了皇貴妃之後眼長在頭頂的妹妹也有氣兒。隻是如今對方身份比她高,比不得當年做閨女的時候,她能以長的身份壓一頭。
“娘娘說得對。”
於是,言采就收到了莫名其妙的信函,說是請他過府一敘,落款竟然寫得是江家。
言采拿著信函足足看了一炷香時間,才確定他沒看錯。確實是江家送來的。
請他過府一敘?
這就過分了啊,就從來沒有舊交情,敘什麼敘,新仇舊恨倒是有一堆。請他過去和江家的人翻舊賬撕X嗎?
腦子不清楚了都!
言采懶得搭理這封稀奇古怪的信,隨手丟到廢紙筒裡。晚上本來想跟江滿月說說這件事,但江滿月回來的時候,很明顯有些疲憊。
眼圈一周紅紅的,本來想說的,立刻就丟掉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煮了雞蛋,給他江滿月敷眼睛,且用異能舒緩他全身的肌肉血管。
江滿月枕在言采的腿上,大約是太舒服了,沒過多久,就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崽崽特彆乖,見爹睡著了,玩著的小球也丟開了,擠到兩個爹之間,胖乎乎的大臉貼著江滿月。
胖胖的短短的手指戳戳江滿月的臉蛋,小聲地說:“爹爹啊。睡啦。”
“嗯。睡了,崽兒也要睡了。不睡長不高。乖,彆鬨你爹了。”言采抓ll住崽崽戳江滿月的又胖又端的手指,拿到嘴邊作勢要咬。
“啊啊。”崽崽乾嚎了兩聲,往江滿月身上鑽,身子一扭,把胖乎乎的屁ll股對著言采,一副爸爸是壞人,崽不跟壞人講話的德性。
拍拍崽崽的屁屁,言采差不多也要睡覺了。睡一覺起來,那信的事情就徹底被言采遺忘了。
送出信的傅氏還覺得自己很寬宏大量了,她都願意給言采付點兒錢,哪知道這人油鹽不進,理都沒搭理一下她。
傅氏本來就看不上言采,皇貴妃讓他去請言采幫忙還有點奇怪。請言采乾什麼,難道他還能知道棉花怎麼種。
四皇子怎麼會認為他能幫忙,真是奇怪。那小子看起來就什麼事情都不乾,也什麼都不懂。
言采和人合開的店,傅氏去打聽過。生意雖然不錯,但言采除了出資以外,是半點兒事情都不管。生意能做到這麼大,全部靠的都是另外一個老板,和言采沒啥關係。
那本錢估計也不是言采的。江滿月當年手裡牢牢抓ll住的錢可不少呢。
江滿月這小子,賊精賊精的,而且護食得厲害。腿斷了,送回清渠,也從他手裡摳不出半點兒好處。
隻要是錢,都藏得深深的。
“難道是沒收到?”傅氏呢喃著,這回兒不送信了。娘娘那裡催得緊,她決定派人過去請。
這算是給很大麵子了吧,言采這小子,再不領情,可就有點過分了。
結果去請的人吃了閉門羹,直接被門房趕了出去。
!傅氏站起來,來回走了好幾圈,氣得簡直想活吃了言采。偏偏,皇貴妃又要施壓。打一棍子又要給幾個甜棗。
“哎喲,姐姐不會是因為怕丟麵子吧,切莫意氣用事啊。隻有我兒好,我們大家才會好,姐姐可要一直記得。”頓了一下,皇貴妃又說起了好處。
“聽說滿天很快就要離京。當個小縣令也就算了,可偏偏本宮記得,滿天要去的地方……嘖嘖,又苦又窮的,滿天從小嬌慣大的,哪吃得了這樣的苦。況且那地方也不容易出政績,人窮地貧,年年考評都是倒數。”
貴妃拿著帕子,擦了幾滴不存在的眼淚,直呼她這個當姨的多心疼。
“不過……”
貴妃來了個大喘氣,傅氏知道這個大喘氣就是她想聽的。江滿月因為立了功勞,升了官,他兒子這會兒卻要到窮苦縣受苦。
本來上月就過去繼任了,硬是拖了一段時間,想再通融通融,走走關係,至少到一些富裕的地方去。
如果皇貴妃願意幫忙,為了兒子她拉下這張老臉倒也罷了。
皇貴妃故意拖長了音調,慢悠悠地說:“本宮知道離京城比較近有個縣倒不錯,縣官生了重病,已經臥床不起,需要緊急調人過去……”
不需要彆的,兒子的前程足夠打動她。當天傅氏就親自登門拜訪。
言采:“……”我沒聽錯吧。那個女人來乾嘛?他們之間除了仇以外有彆的關係嗎?
不會是來尋仇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更晚了。今天隻有一更哦,不過字數加起來好像也沒差很多,我剛才才發現,上章字數這麼這麼少。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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