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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已經是強弩之末,猶如風中殘燭般,生命隨時可以被奪取。”指間黑色的鳥羽被他來回撥動著,邪魅的臉上有著黑色的花紋,凸顯出此人的妖冶,再加上這一身灑脫的黑色羽衣,讓他能夠在穿梭中不留下任何的聲音,帥氣而又實用。在這晴空下出現這樣一個黑色的人影,是很違和的。
因為黑色,代表不詳,死亡。
“為什麼公子韓非剛一回國,就會被大將軍下了必殺令?”說出這句話的,是一個有著紫色短發的少年,與身邊的那人不同的是,他的身上隻有白色,亦或者是藍色,白色代表無垢,藍色代表天空,這是一個向往著自由的無垢少年,精致的如同女孩子般的臉上帶著不解,望著那依舊插在易經胸口上的白色鳥羽伴隨著易經大幅度揮劍的舉動而逐漸吸取他的鮮血變成紅色,而已經也越來越虛弱的臉,心中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茫然。
“大將軍做事,不是我們可以揣摩的,我們的任務就是將他們阻擋在這裡就可以了。”眼眸裡閃過一絲感興趣的神色,黑色的人影繼續說道:“我認得他,趙國地下的殺手組織裡,也當屬於他比較另類,我以前還以為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想到也是一個看不清自己的蠢貨。”
“那就是異人,趙國地下殺手組織裡麵,最詭異的一個,他從不因為報酬多少而下跪,也不因為仇殺權利而掌控,他想做的是他自己想做的,他覺得你該死,那他就會去做,無論這個任務有多難。”聳聳肩膀,黑影繼續說道:“死在他手上的那些貴族大臣,權傾一方的候君,都不少。我記得我們以前也想著要不要把這個人吸收進來。”
“他憑借他的心做事,這證明了他是一個向往自由的人,他不會甘願受到這種約束的。”白影搖了搖頭,有些羨慕的說道。
“所以,他今天就得死在這裡,尤其是他在保護一個,他並不應該保護的人。”眼眸裡閃過的殺機雖然濃烈,但是那一閃而逝的無奈卻依然在表示,他的內心其實並不是如此所想。
“墨鴉,我們這樣...”
“白鳳,你要知道我們若是失敗了,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再說了,這本就是一場必殺的局麵,他一個人再強,還能撐得過這源源不斷的殺手嗎?縱然他已經殺死30多個殺手,而他也已經身受重傷,即刻傾倒。”黑色的烏鴉羽毛被他緩緩的瞄準了易經的腦袋:“讓他死在這些不入流的殺手手裡,死在我的手下,是對他的一種尊敬。”
然而墨鴉的動作還未瞄準,甚至還來不及多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見從街道拐角的另一個地方忽然衝出來一群韓國士兵,呼嘯著衝向了中大道上朝著那些殺手殺了過去。
呼喝聲與喊殺聲連綿不絕,在這中大道上形成了一串串死亡的交響樂。
伴隨著衝出來的一眾韓國士兵,最後從拐角處緩緩走出來的,卻是一個黑發飄揚,風華絕代的白衣少年郎。
“張大人的公子,張子房。”白鳳默默的吐出這個名字。
“將軍有令,一旦韓國士兵插手此事,即刻退去,不得再次下手。”墨鴉看了那將淩虛劍插在地上,搖搖欲墜的人影,搖著頭說道:“可惜了,死在這裡一了百了,繼續活下去,那是比起現在還要更加深沉的恐怖。”
“張相國的公子,倒也來的真是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