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子房,你可知道咱們這位大將軍,現在都在關注些什麼呢?”韓非看著張良繼續說道:“父王下放政令,把持大致方向,將權力給予王朝中,這位...姬大將軍手握莫大的權力,卻又為何不見都城治安改良呢?”
“大將軍繁忙,應該...應該是無暇顧及這些吧,所謂治安,應當是司法主管的事情,而子房若是記得不錯的話,司法位置上的司寇官職,還是空缺的。”張良雖然也知曉這位姬大將軍在朝廷上在政治上,和他的父親是死敵,若非是有自己的父親相國職位壓著,隻怕早已權傾朝野,也不像現在這樣有些許的顧忌。但是這位顧忌還能夠維持多久呢?
自家的祖父,可是已經歲數大了。
“是嗎?”心中已然有所定計,韓非的麵上卻還是猶然展露出笑容:“原來司寇的職位還是空缺的,那樣的話這樣也不怪這位...姬~大~將~軍~了。”
張良自然聽的出來韓非話語裡的冷然與譏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今日之事,幕後之手,看來韓非兄,已了然於胸。”
“誒,先不管那些東西子房既然喊我一聲兄,那麼我們不如去新鄭裡最大的酒樓好好的喝一杯。也算是為我壓壓驚,然後再叫上幾個美人,我觀子房如此風姿卓綽,想來新鄭城裡定然是有諸多女子對你心儀不已的。”沉靜的臉色在刹那間擺出嬉笑的模樣,這般說變就變的速度,著實讓張良有些難以適應::“子房,可願意給我一個麵子。”
“既是韓非公子所言,子房自是欣然答應,可是韓非兄初初歸國,卻不去皇宮麵見韓王,反而去喝...喝花酒,這未免有些...”
“未免有些不尊禮數,不敬父王。子房是想這樣說的,對嗎?”韓非微微點了點頭,似乎在心底裡承認了什麼一般:“子房啊子房,我對於你可是很有期待的,這新鄭裡,也就隻有你才是好玩...呸!能夠與我相應的人。”
咳嗽了幾聲,似是想要掩蓋一些尷尬,韓非繼續說道:“我這花酒,是喝也必須喝,不喝也得喝。這其中的道理,請恕我一時不能相告,不過以子房的謀略,應當不至於會被迷惑多久,些許時間想想,定然能夠有所知曉。”
“...子房明白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們這就去去吧,我記得不錯的話新鄭城裡最大的酒樓,似乎是叫做...紫蘭軒?”
“韓非兄離國如此之久卻依然能夠記得紫蘭軒的名字,看來當年的花天酒地,依然還留存在韓非兄的心中,久久不能忘懷。”
“誒,這種事情怎麼能夠忘得掉呢,這一路上被某個人煩的要死,酒都沒喝多少,我告訴你啊今天我必須喝個痛快,子房你得陪我。”
“兄既所言,固所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