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真的鬼,還是裝神弄鬼,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軍餉去哪了。”緩緩的敲打著桌子,韓非閉著眼睛默默的說道:“如果是假的軍餉,在押送之前司部查看的時候應該就有所察覺,可偏偏之前根本就沒有人報告,而且如果這些軍餉是假的,那麼真的又在哪裡,亦或者說是,流入了誰的口袋裡。”
“這隻能說明,侵吞軍餉的人,要麼在這個國家的權利極大,要麼就是...”說著,看著韓非臉上不變的神色,易經一字一句說道:“就是你父王他自己。”
“國庫的錢,終究不是自己的錢...”臉色有些複雜,可韓非還是默默的說出了這句話,這代表韓非並不是沒有做過這方麵的設想。
“你父王的設想我們放在最後,目前在韓國這裡權利最大的人是誰,這幾天你也應該搞清楚了吧。”
“那當然是我最最親愛的姬大將軍,我懷疑我們之前在街道上遭遇的刺殺,也是出自這位大將軍的手筆,你還記得你胸口上那一黑一白的倆根羽毛嗎?這幾天我稍微打聽了一下,姬大將軍的手下有倆個人,是夜幕裡最出色的殺手,一個叫白鳳,一個叫墨鴉,聯手形成的死亡風暴席卷了這座新鄭的天空,這位姬大將軍,還有某些不知道的的東西,都有一個統稱。”
“夜幕。”
“夜幕來臨時,等同黑暗降臨,讓人麵臨絕望。”嘴角勾起一抹有趣的笑意,伸手摸了摸胸上纏繞著的白布,易經的臉色再度浮現出冷然的笑聲,既然知道布下這個局的人是誰,那麼易經就絕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所以就憑我們倆個人的組織,你要去對抗那麼一個巨大的夜幕?”
“當然不是,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我是真的討厭你們這些智謀通天的家夥,說完往往全都說一半,要不是我一直了解你是什麼樣的為人,我還真的以為你會是那種成天喝花酒的富家公子。”翻了翻白眼,反正論智謀論腦子,易經自問哪怕自己再長一個腦袋,都玩不過這群人。
這群妖孽...怕是把人賣了,人家都還要高高興興的和他說一聲謝謝。
“你既然拿到了這個能夠破鬼兵劫餉案的關鍵線索,那麼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接下來嘛,那當然是去紫蘭軒喝喝小酒,和幾個美人陪伴。不過那是明天的事情,一切都要等到明天天亮過後方可再說。”說著,韓非打了個哈欠舒展開自己的雙手,眼皮子耷拉著說道:“現在天色已晚,易兄啊,早點睡覺吧,明天晚上有的忙的。”
“你倒是說清楚啊,乾嘛明天晚上要去喝花酒啊,還得去紫蘭軒?喂你真的不急嗎?鬼兵劫餉案的關鍵線索誒,過期了怎麼辦?你這人說話說一半我覺得好煩啊啊啊。”
“天殺的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