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這不會是最後一次。”饒有玩味的看著麵前這個人,這個和自己打過好幾次架的家夥,也是能夠在輕功造詣上除卻白鳳以外,唯一一個能夠給予自己威脅的人。
“你知道攔住我的代價是什麼嗎?”額間的頭發垂落下來,易經絕不是開玩笑,他本就想要乾掉墨鴉,缺的隻是一個動手的理由罷了。
“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在這裡出手,你說對嗎?張良先生?”墨鴉缺沒有回複易經,而是轉過頭看著張良說道。
“沒錯,大將軍乃是韓國重臣,一心為了我韓國發展,勞苦功高,我想我雖然作為使者,但是大將軍也應該會善待我才對,而且,我們可是來給大將軍賀喜的。”臉上猶自帶著笑容,這一番大大的誇讚,都讓墨鴉挑了挑眉毛了。
忠君愛國姬無夜?
“易兄,勞煩你就在此等候,我去去就來。”對著易兄囑咐著說完,張良就徑直走向了那打開了一道門縫的大門。
易經雖然對於張良的安全還是很擔心,但是終究他還是沒有想要闖入進去,而是提著劍站到了另一邊,和對門的墨鴉遙遙相對。
墨鴉是留在這裡牽製住這位韓非的護衛,而易經則是在不停的調整著體內的內力,一旦發生了事情,他會以他最快的速度直接衝進去。
氣氛就在這沉默的凝滯之中緩緩的度過,雖然平靜,但是那份隱藏在表麵下的波濤洶湧卻是浩瀚無比,一旦爆發,則天翻地覆。
“吱呀~”大門被徹底的打開,張良挽著袖口緩緩了走了出來,帶著滿目的笑容來到了易經的麵前:“大將軍得知封賞以後,喜不自勝,這也是大將軍一心一意為了韓國從而得到的回報,我們當得高興。”
“他接受了?”
“大王封賞之意,大將軍焉有不接受之理?”張良搖了搖頭,朝著大門而去:“既然旨意已達,我們也該走了。”
張良擅自一個人進去那被封閉的大門之內,難道真的沒有危險嗎?不,恰恰相反,哪怕是在外麵易經也能夠感受到那些埋伏在兩側兵卒摩擦刀鞘時產生的噪音,他真的生怕張良出現一點兒的意外,也許姬無夜以為他的事情會被捅刀韓王那裡東窗事發,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翻臉的準備,卻沒想到最終的聖旨卻是封賞吧。
看似有驚無險,其實每一步都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旦有絲毫差錯,必定是另一種結局了。
逐步走向大門的易經側過頭,看著那站在大門前遙遙望過來的墨鴉,兩股視線相對的刹那間,交織的烈火敵意猶如噴發的火山一樣。
不死不休?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