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我這不是尚且有所轉機了嗎。”給自己的爵杯滿上,韓非淡定自若,沒有一點兒的慌張。
“我和你不同,有些人在淺灘上是在等死,而有些人,隻是在等待水落石出。”鯊齒的劍尖逐漸朝著易經所在的位置移動,畢竟比力量,易經是絕對比不過衛莊的。
“水落石出?”
“水深的地方往往會隱藏太多的真相,隻有等潮水退去,才能看到那些不為人知的雜草與暗礁。”雖然衛莊沒有明說,但是以韓非的智慧絕對才出來了衛莊的表達意思是什麼,太多隱藏的害蟲和對韓國不利的人,以及那些不堪大用的人,是不值錢的雜草,也是最危險的暗礁,他的蟄伏,隻是為了看清這些人那些值得合作,那些又必須除去。
變相來說,選擇韓非,也就是衛莊等待的那個真正的值錢的寶石。
“也許正因為這個世界上有雄心的失敗者太多,我才會想要看看你是屬於哪一種。”所以,這才是衛莊加入流沙的根本原因?
“好吧,看來我還是一個值得觀察的對象,不勝榮幸啊~”
雖然韓非的問題解決了,可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易經與衛莊之間的爭鋒,這倆個人雖然還在僵持,可是勝利的天平終究還是慢慢的傾斜到了衛莊那一邊,力量,並非易經擅長的方向。
“給我把弄玉叫出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這樣一個怒吼的聲音,伴隨著就被摔碎在地麵上的破碎聲,讓在場的凝滯氣氛為之一停。
“鏘!”淒冷的幻影在衛莊的眼前一陣的迷蒙,鯊齒的前方已然失去了目標,下一秒易經的身形則是已經出現在了大門口的所在之處。
力量上,衛莊占據有絕對的優勢,可是速度上,卻是衛莊仍舊難以企及的劣勢。
“處理完之後,城外邊野小路,我等你。”鯊齒負手背在身後,一腳踏在窗戶上朝著外麵飛馳了出去,這是衛莊下的戰帖,也是衛莊決心一戰的信心。
“那你可得跑快一點,否則被我後來居上,你豈不是很沒有麵子。”身上的內力波動緩緩的消散,將屬於秦川那紛飛大雪的霜冷冰寒釋放出來,但凡站在易經身邊的人,都會感覺到這股刺骨的冷意。
“那位劉大人,隻怕又要受到驚嚇了。”滿足的抿了一口酒,紫女笑意盈盈的說道。
“誒,這倆個人,真的是閒不下來。”捂住自己的腦袋,韓非隻感覺到頭疼。
“或許,這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交流方式也不一定,身為劍客,或許隻有劍與劍的交織才能讓他們更了解彼此吧。”張良舉起爵杯,抱歉的說道:“子房還有要事稟報祖父,恕不能陪,請了。”
“韓兄,紫女姑娘,子房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