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腳踹開了大門,眼前所見,就是趴在地麵上失去了神智,神智滿臉茫然流著口水的太子,也就是韓非的大哥,而大殿的上方位置,卻是天澤坐在了座椅上,閉著眼睛似乎在陶醉的回憶著什麼。
“我想象過很多有人進入這裡的場景,但是唯獨算漏掉的一點,就是會有人這麼快來到這裡。”鎖鏈嘩啦作響,拖拉著在地麵上蜿蜒著,那精鋼打造的蛇頭也盤起身子,明明根本沒有眼睛,但是卻好像真的在以森冷的目光在看著易經一樣。
令人毛骨悚然。
“當年血衣候既然能夠擒住你,他現在又將你放出來,是因為什麼?”門外,在進入太子府之前還是明媚太陽的天空,卻在進入太子府之後映照出邪魅的暗紅色,不詳的紅芒照耀進來,將易經拉長的影子投射在大殿上,宛若魔鬼。
“看來,你並不是沒有腦子,不過這是我的事情,我並沒有告訴你的必要。”
雙手伏在倆邊的扶手上,天澤朝前傾斜了身子,以自身所處的高度俯視著易經,企圖這樣帶給易經彆樣的壓力:“百毒王的毒,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闖進來的,雖然無雙那邊尚在大戰,但你似乎並不是從其他地方進入,那麼最不可能的事,就是最正確的事情。”
“你雖然是百越太子,但既然已經被抓,就斷然沒有能夠從監獄裡麵逃走的能力,數十年沒有動靜的你,卻在今夕出現。而且還是恰巧處於一個,有人反抗夜幕的時機出現。”
暗紅色的天空似乎閃過了雷霆,轟隆隆的雷鳴聲不絕於耳,易經卻沒有停下自己的訴說:“姬無夜雖權傾朝野,但也不是隨手就能殺死韓非,而韓非也並沒有破壞規矩,先派人暗殺姬無夜,所以在還沒有徹底的撕破臉皮的情況下,這種政治手段,權謀之術的鬥爭,就是看雙方誰更加的深沉。”
“天澤,你的出現,代表了很多事情。”就好像並不是來打架一樣,而是充當說客,放在以前的易經是絕不會這樣做,但是荊軻的告誡卻流淌在心,他...還是想要試著努力努力的。
“天澤雖然被夜幕放出來,但是他應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百越重整旗鼓,登上王位,攜時間修勢而以待天下,複仇韓國,像他這樣一脫困之後就毫不猶豫報複的,你覺得可能嗎?”
“而且韓國雖然弱,但王宮守備森嚴,也不是焰靈姬想要悄無聲息進入能夠辦到的。在這其中,負責王宮守衛的姬無夜扮演的是個什麼角色,你應該知道才對。”
“姬無夜將天澤放出來,難道就以為他會心甘情願的替他做事?他一定有控製姬無夜的手段,所以你如果有機會,就能夠以這個為要挾,從而讓天澤與夜幕反目。”
“我相信天澤一定不會想要給姬無夜或是白亦非賣命。彆忘了,百越亡於誰手。”
也真是因為荊軻的告誡,所以易經才會站在這裡和天澤講道理。
“我的出現,代表了韓國的噩夢到來,而你,也不會例外!”好似戳中了天澤的某些痛處,卻見搖動的鎖蛇張開大嘴朝著易經衝了過來,悍然咬下。
看吧~就算是易經想要講道理,可是人家卻先把桌子掀翻了,那這還能說什麼?還能怎麼辦?
易經會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鏘!”淒冷寒芒咋然閃現,在這暗紅色的天空下劃出彆樣的光彩,一擊斬下,空氣裡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比起剛來到韓國之時,經過連番大戰的易經,功力進步更加的明顯了。
“正好讓我來試試,所謂的韓非護衛,在韓國鼎鼎大名的你的速度,究竟快到什麼地步。”
“哈!不過是你眨眼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