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紫女姑娘在這,所以我才有心思喝酒啊。有美人作伴,喝水都和喝酒一樣。”
“眼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兒?”
“呃...我已經很正經了啊。”
“哼,我走了~”
“誒誒誒,紫女姑娘彆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一把抓住紫女的手,韓非繼而說道:“這次打鬼主意的不是我,而是天澤他們...”
很快,韓非就將他的推斷結合易經給出來的訊息結合在一起,儘量訴說給了紫女聽,雖然說的很仔細,但是抓著紫女的手卻是一直沒有鬆開,而紫女到底有沒有真的聽進去,這也還是個問題,不過韓非...是不是該恭喜他了?
“韓非,紫女,小心,天澤來了!”這樣一說一聽,緩緩走向廢墟平台所在處的韓非和紫女的氣氛多好!這麼好的氣氛可是很不容易的,他們兩的關係隻怕在這個時候漲的飛快,但是...攪局的人總是會出現的。
“這個聲音,易經?”紫女的身體微微一顫,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緋紅,壓著自己的嗓子說道:“他一直都隱藏在這?”
“天澤的身邊我不確定還有沒有人,易兄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很顯然,韓非沒有抓住事情的真正重要點在什麼地方,雖然他說的是實話,但是紫女現在要的,並不是實話。
“你還想要抓到什麼時候?!”
“呃...”尷尬的將紫女的手給鬆開,韓非側過臉儘量避免自己的臉不是那麼的得意,嗯...感覺他現在的表情要是讓紫女看到了,少不得紫女一頓打...
“啊~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我剛調息打坐睜開眼而已。”當然了,對於易經來說,睜開眼睛說瞎話這種事已經是他的本能了,這算什麼,該裝的時候就得裝。
“雖然我很不想打擾你,但是我還是要說,弄玉加入流沙的心很堅決,不是誰都能夠打消得掉的,你雖然不同意,但是現在你們的關係都崩裂成這樣了,弄玉到底還會不會在意你的意見,已經是一個問題。”吃虧?不存在的,紫女怎麼可能吃虧呢?彆看你易經現在一副看戲的樣子,我紫女今日就是要把你也給拖下水啊!
“她不在乎我也沒關係,但是關鍵是,你們決不能答應,希望能夠能夠應下我這個要求。”
“不過,我臨走之前,弄玉似乎有彆的打算,你還是多多注意一點,她或許是想要向你證明,她有加入流沙的能力。”
“這不是能力不能力的問題!而是...而是...”語氣就在這兩個字裡麵被噎住,或許他並不想說出來,但是韓非和紫女的情商何等之高?這小子,既然這麼關心弄玉,為什麼就是不懂得這麼表達自己呢?
原諒易經吧,無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他接觸的除了親人的女人裡麵最多的一個,可能就是小學六年級相處了六年的那個女同桌了...
“我不允許她加入流沙!”
“好吧,弄玉的事情等我們回去了再說,現在我們要等的人,來了。”隨著韓非話語落下,一股獨有的屍體腐爛氣味隨著淒冷的寒風從遠處吹拂了過來,這股味道真的是很難聞啊~
躲藏在暗處的易經將本就奔騰的內力提到最高值,等待著隨時可以躍出去的必殺一擊。
隨即,漫天的黑氣如同降臨在塵世之間的惡魔一樣四處亂竄,彌漫在這鄭國廢墟裡引動得空氣都在微微震動,一步步的踩踏在地麵,沉重的腳步聲如同戰鼓一樣擊打在紫女和韓非的心中,好似大地都在為此而覺得震怒。
漫天的藍色長發在黑氣裡若隱若現,蜿蜒不儘的鎖鏈朝著周圍蔓延開去,揚起的舌頭上,黑色的蛇頭裡閃爍著一點腥紅的光芒,或是高高揚起,或是趴伏在地麵,但是它們毫無疑問,都是在盯著天澤。
“氣勢不錯,出場也很有壓迫力。”但,這等相當具有衝擊力的畫麵在韓非的這一句話裡頓時消散無形,就連紫女都在本來嚴肅的表情裡露出一抹笑容。
天澤苦心凝聚起來的氣勢被韓非這搞怪的一句話頓時衝散了大半。或許壓迫感依然還在,但是絕對比不上之前那般的猛烈了。
天澤的目光從韓非的身上轉移到紫女的身上,這個女人雖然紋著的花紋是可以洗掉的,但是這種樣式...這也是百越的印記,可惜被封禁在大牢裡這麼長時間,天澤居然想不起這是屬於哪一支部族的符文印記。
不過那不重要,既然敢和韓國的人攪合在一起,還是一位韓國的王子,就算她是百越的女子,也依然是屬於要死的對象。
天澤的身邊,並不需要苟且偷生的廢物。
“直覺是屬於女人的東西,”目光死死的盯著韓非,這個居然能夠猜出他行蹤的人,天澤的心裡雖然直覺得有趣,但時間可不等人,由不得他在這裡拖下去。
“但不屬於即將要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