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推開大門,閃身就躍上了屋簷躲藏在縫隙之中,雖然王宮很大,但畢竟這裡已經被姬無夜所掌控,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就真的不好解決了。
更遑論還有那個沒有確定的潮女妖,在這裡做事務必要小心再小心。
不過在已經有了頭緒的前提下,易經還是覺得應該先出王宮,將手上的這些藥劑拿回去讓韓非品鑒一番,然後能不能看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才是重要的。
若是能夠確定的話,說不定潮女妖就是她了,目前來說,也就這個人最有嫌疑。
但還未等到易經有所行動,就感受到來自這座行宮的下方,也就是屋簷之下的大門所在的動靜,似乎又有人把門推開了?但是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來到這裡?
難道還有人再打著彆的主意?還是說這位妃子回來了?
就在易經疑惑不解的時候,倏然之間一股龐大的壓力如潮如浪般席卷而來!風雨凝結,百態橫亙,好似所能夠感知到的一切,都被這個壓力的中心所吸引,無論是生命還是溫度,天地的一切都被他的存在所吞噬,而他自身,則是散發著猶如死亡般的冰冷,隻有死亡,才是一切的源頭。
王宮之中能夠給予易經如此壓力的人,當然隻有一位。
這還是他首次麵對血衣候,自從知曉他以來,這算是第一次與他如此相近。
親身感受到這份力量,血衣候不愧是韓國唯一的侯爵,這等功力境界,哪怕是衛莊也很難比得上,流沙的實力雖然強,但是在親身感受了血衣候的力量以後,易經覺得還是有些差距的。
夜幕不愧是存在了這麼多年以來的組織,能夠傲視韓國這麼多年不是沒有道理的,任何膽敢向它挑戰的勢力與人,全都被濃濃的夜幕所吞噬,沒有任何生還的下場。
流沙雖然現在看起來平分秋色,但也隻是在不涉及到武力論英雄的局麵上平分秋色而已,智謀上的較量,有韓非的存在,向來都沒有吃過虧。
但是倘若真有一天夜幕撕破了臉皮,在夜幕這等戰力之下,流沙還有可能能夠抵擋得了麼?血衣候就是一個難以逾越的階梯,更遑論,還有姬無夜和未曾出手的其餘的四凶將。
而伴隨著血衣候的到來,隨後,一股異香飄過,縷縷清風夾雜著迷蒙的香味飄蕩而來,鑽進了易經的鼻子裡,能夠感受到這種異香和身下的這座行宮裡的香味是一模一樣的,也就是說,主人回來了?
“非常時刻,你不該貿然叫我進宮。”將耳朵貼在瓦片上,易經凝聚內力與耳朵上傾聽著大殿內的曇花,這首先的第一句沙啞低沉的嗓音,應該就是血衣候的聲音沒錯了。
“你害怕了?表哥~”充斥著媚意與嬌笑的聲音響起,雖不像少女那般的清脆甜美,但卻彆有一番成熟女人的味道在其中,這是一朵已經含苞欲放了的牡丹,又或是...是一顆無時無刻不散發這惑人心神的香味的...食人花。
“王宮之中如履薄冰,你該小心一點。”並未在意自己這個妹妹的多說,而是提點了現在王宮的形式,血衣候雖然也是四凶將之一,但是在他的心裡到底偏向姬無夜多少,亦或者說是偏向夜幕多少,這還真是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