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的人,死!”脫離了易經的後背之後,弄玉更是抓著發簪再進一步,貼身進入易經的身邊揮手刺下。
沒有絲毫想要留情的地步,縱然易經尚且還在震驚之中,但是也並非完全沒有反應,腳步連點後後撤離開了弄玉的攻擊範圍,眼眸裡透露著不解,震撼,更多的則是悲哀,眼下發生的這個事情,他一時之間還無法反應過來。
白亦非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本來想要抬手提氣的舉動也一時之間被他放了下來,還有什麼東西是比現在這樣具有戲劇性的一幕來的更加好看的?
看戲,本就是一個人最本質的心,白亦非也不會例外。
“你...”躲閃之間,視線無意識的看到了弄玉的眼睛,那是一雙能夠透露出百態千影,姣姣人心的眼睛,就好像是在告訴著你,快走一樣。
當易經和這樣的眼睛對視了以後,這才知道弄玉的做法是為什麼,她這是在用一種最極端也是最危險的舉動來選擇保全當前的局麵,雖然這會讓她陷入危機之中,但是這的確是所能夠想出來的,最不是辦法的辦法了。
她雖然連商量都沒有商量就直接動用,也是希望自己能夠反應過來配合她的吧,可是讓她陷入危機的話...
弱,還是太弱了,在涉足進入韓國的這些事情之後,從未有過現在這樣覺得自己的弱小,再到現在,以現如今的功力已經完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麵對白亦非是這般的無力。
一旦被人針對,也幾乎是瞬間被製,甚至還出現一個無雙那樣的存在,自己真的沒有一絲絲的解決辦法。
功力,功力,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是能夠提升自己功力的?三年的功力,淺薄到這種地步,要如何才能夠提升?!
心中惱火自己的弱小,但是既然弄玉已經做出了選擇,騎虎難下的情況下,易經也沒有了彆的辦法,隻能順著弄玉的計劃繼續下去。
“哼,天澤...”該配合演戲的時候自然要演戲,易經恨恨的留下這句話之後,淩虛劍抽手回旋,橫掃而過。
易經隱蔽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單足踏在柱子上登時飛躍而去,但下一秒,血色的身影出現在易經的背後,悍然一掌直取易經的背後。
虛空鼓蕩出強烈的震動,白亦非隻感覺手掌凝聚的內力在這一刻完全失去了控製,從經脈裡逆流向著己身反噬而來,同時空氣裡也生出一股排斥的力量,將白亦非整個人朝著後麵推了回去。
再度遭受到這種攻擊,白亦非心下雖然有所準備,但是這種攻擊來的莫名,他就算想要提前準備也無跡可尋,隻能頹然的降落到地麵上背著自己顫抖的手,將喉嚨裡的一抹鮮血壓抑住。
而易經再度遭受到這一招的反彈,狠狠的吐出一大口鮮血的同時整個人也飛了出去,頭朝下的情況之下以淩虛劍在地麵上重重一點,劍身彎曲的同時整個人也調整好身形,朝著遠處倒飛了出去,與白亦非的距離拉開的更加的遠了。
這還是這麼多年以來,在韓國遭遇到的第一個能夠做到這樣的對手,不過白亦非知道,這一次也是他占據了情報上的優勢,交手第一局就牢牢的限製死了易經,而這次既然沒有將他拿下來,以後在遇到的話,想來很難會有現在的戰績了。
彆說白亦非不頭疼,他要不是先手直接針對,還真的拿易經沒有辦法,或許將他拉入領域之中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在感受到現在這股能夠破除領域,甚至在冥冥之中反彈的力量之後,他也不覺得能夠愛困得住他了。
第一次沒能夠拿下,第二次就難了啊。
不過那都不要緊,真正值得收獲的果實,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