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等我,還是在這等這個?”
將手掌攤開,那雕刻著騰蛇的紫色小瓶子就在韓非的手掌上晃動著。
天澤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這瓶子,這是他自由的鑰匙,是他掙脫束縛的唯一機會。
任何人在眼下這種受人擺布的情況下看到這個,都不會不激動的。
“你擁有足夠的籌碼,你想要的兩個人,我都給你帶來了。”說著,天澤的眼睛看向了一遍的焰靈姬,在雙方視線交接處的刹那間,好似在冥冥之中達成了什麼共識一樣,天澤這才轉而說道:“隻是我現在並不方便將他們帶過來,道理你也知道。”
“如果因為畏懼而不顯露自己交易的誠意,那我覺得我們沒必要繼續下去了。”緩緩的握緊手掌,將天澤目光熾熱的主要目標握在手心裡,韓非心裡有著足夠的自信。
當蠱母和焰靈姬都在手的情況下,他想要做什麼,都是和天澤處在同一起點上的。
“畏懼倒是不怎麼畏懼,倒是有個人躲藏在暗處,多少讓我覺得他的心意不是很誠實。”說著,天澤環顧四周,那個和他交手過三次的男人居然沒有出現在這裡,以那家夥的速度躲藏在暗處,怎麼可能讓天澤放心?
“易兄的話,隻要你能夠按照我們雙方的要求公平交易,易兄也做不出來什麼的。”眼神多少帶著一些詭異的神色看著天澤,這家夥怎麼一副咬死了易經的樣子。
聽說有句話叫做對自己最了解的往往是你的敵人,那意思就是說天澤這家夥,其實也是在忌憚著未曾出現的易兄嗎?
“哈,所以這就是你帶著你身後的張家公子來的原因嗎?向我彰顯你的誠意?”天澤嗤笑一聲,但是韓非手握焰靈姬和蠱母,天澤也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隻能揮手之下讓驅屍魔將紅蓮和太子都帶出來。
當韓非看到紅蓮的那一瞬間眼神是極度緊張的,他生怕紅蓮的身上有著什麼傷口,亦或者是受到了什麼委屈。
當他看到紅蓮的瞬間就仔細的打量了她渾身上下,雖然略顯臟了點,但是渾身上下卻都是完好無損,整個人雖然消瘦了些許,但這也無關大雅。
她隻要平平安安的就好,隻要好好的,韓非就鬆了一口氣。
什麼?你說太子?皮糙肉厚的反正死不掉,關心他作甚?
略微對著身側的張良示意,而張良也順勢鬆開了抓住焰靈姬手腕的舉動,示意焰靈姬先過去,但是手裡的瓶子卻是沒有半點想要交出去的欲望。
“你的誠意,就是如此嗎?”天澤的眼睛眯了眯,對比起焰靈姬而言,他其實更想要的還是能夠解除他自身束縛的蠱毒,但是韓非這小子也是精明的很,對比起控製一個人,反而一個瓶子,更是能夠被他把握在手中受他掌控來的容易。
“如果天澤你問心無愧,是帶著十足的誠意來到這裡做交換,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交換的先後順序。”韓非示意張良上前,也就是隨著焰靈姬的移動而朝前移動,準備將紅蓮先換回來。
“說的對,那麼同樣的話我也還給你,若是你也是誠心的,自然也不會在意。”對著驅屍魔點了點頭,在驅屍魔了然的心情之下,將太子推了出去。
“哼,還真是不肯吃虧啊~”
看著天澤將太子推出來,韓非險些沒有叫出來,但看著天澤那老神在在的模樣,也是知道自己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個虧隻能吃下去,否則的話交易彆指望繼續下去。
“九公子,人家可是要走了,你可千萬不要太想我了哦~”當張良和驅屍魔同時走到各自對峙的中心地帶的時候,焰靈姬轉過頭對著韓非眨了眨眼睛,儘顯她挑逗的惡趣味。
同時張良也抓住了被推過來的太子的手臂,帶著太子快速的朝後退去。
說的就好像我和你有什麼一樣,明明比起來你不是和易經那家夥相處的時間更長嗎?乾嘛在眼下調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