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這世界上真當道家是軟柿子?都被人打上大門了?
“...”愣是沒有理會赤鬆子的問話,易經不言不語,一心一意的朝著山巔上走去。
背後背著的韓非在迷蒙之間睜開了眼睛,但...卻因為濃重的疲憊導致他很快就閉上了雙目,再度陷入了昏迷之中,同時縈繞在他身軀周圍的死氣也進一步變的濃烈起來。
易經很快就感受到了這種死氣的變化,心下微微一凜,更加沒有什麼時間去理會赤鬆子了。
但易經不想理會他,卻並不代表赤鬆子不會因此而動怒,果然,眼見眼前這個闖山的少年不言不語,赤鬆子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怒火,將拂塵交托於身邊的弟子,赤鬆子提著劍緩步走下階梯,朝著易經而去。
“閣下就算有什麼難言之隱,但...今日之事,你也太過火了!”話語甫落,手中之劍不再是道家掌門人的象征,雪霽,隻不過是一柄百鍛長劍,但用以對敵,亦也不差了。
口中念念有詞,身前頓時浮現出太極變轉,兩儀甫動的場景,隨後赤鬆子將手中之劍點在太極之上,卻見涇渭分明的太極頓時分化,化作一黑一白兩道氣流進入赤鬆子手中長劍內。
隨即,赤鬆子劍指浮動,劃過手中的劍身上,眼眸裡的神光越是璀璨,就越是證明此招的強悍。
“天地無窮兮大道...”口中頌出的道家口訣還沒有說完,卻見突然之間,赤鬆子隻感覺眼前一花,易經的身影頓時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還不待他有所反應,步光就橫亙在了赤鬆子的脖頸上。
凜然的殺意夾雜著秦川的狂風與暴雪,亦如同此刻易經的心情,冷若冰霜,麵若死人。
“蓄氣之招?可笑無知!”冷冷的話語說完,易經看著眼前兀自不敢相信的赤鬆子,他不相信什麼?在一個超速劍客的麵前搞什麼蓄氣,搞什麼要時間準備的劍招,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如果這是在生死對決的話,在他起手的瞬間,他的腦袋就該掉下來了。
愚蠢至極,在不清楚對麵底細的情況下就擅自使用這樣的招數,這種人...如果道家都是這種的人的話,也無怪乎會被自己一路打上來了。
“呃...“想要說些什麼,但事實就是事實,橫亙在自己脖子上的這柄白色的長劍,比什麼借口都要來的有說服力。
這是與道家人宗的那群人論道的時候,截然不同的感受,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江湖劍客嗎?
“前麵帶路,今日我就要上山去看看,所謂的天命所歸,順天而應的一群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群人。”
隱隱透露出嘲諷的話語說完,易經將步光一旋,劍鋒對準了赤鬆子的喉嚨說道:“屆時,如果你不服,我可以給你一次再來與我戰鬥的機會。”
“記住敗你之人的名字,我...叫做易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