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言大小姐,傳聞不是身體虛弱,不能在外久待嗎?劉季能夠在這裡看到大小姐一眼,真是三世修來的福分呐。“
嘴巴上的口花花那是絕對不能舍棄的,劉季看著眼前這個從人群裡走出來的人。
黑色的披風包裹住自己的身體,將妙曼的身姿都給隱藏在披風下麵,隨著她的走動,隱隱可以看到內裡白色的衣擺浮現,額間一抹黑色的發絲垂落下麵,遮蔽住一邊的臉。
縱然隻有一半的臉兒,但那光滑細膩的肌膚,微微挑動的眉角,還有難以掩蓋在那蒼白的病態臉上,秀麗非常的魅力。
不同於一般人的眼眸,田言的眼眸是金色的,看起來就很不凡。
既然有彆於其他人,就代表她具有某些能力。
黑色的長發好似瀑布般垂落在背後,隨著每一步的走動,朝前而來的身形散發出獨特的香味,讓劉季都不免有些沉迷其中。
“勞煩劉統領了。”
微微扼首以示敬意,田言從劉季的身邊走了過去,帶動的香風將劉季給包裹住,哪怕田言已經離開了,那種殘留在空氣裡的香味,還是久久不曾散去。
劉季抬起手在空氣裡揮動了幾下,鼻子狠狠的深吸了幾口氣之後,這才浪蕩低笑一聲,扭頭走向了隊伍的後麵。
這筆押送的任務完成了,他自然也就沒了在這裡逗留的心思。
雖然這裡有難得一見的美人,而且還是兩個,但他也知道,這兩個美人,都是他撩不起,也撩不得的美人。
與其看著受罪,不能下手,倒不如早些收拾收拾回去,去找司徒萬裡和他賭兩盤,也好放鬆放鬆。
最好再去青樓瀟灑風流一會,那樣的話,倒也真是比什麼都要好,才算是真正的活的快樂。
“嘿,農家...“
劉季微微眯起了眼睛,朱家送來的物資有多少,有什麼,他都清清楚楚的知道。
田猛會覺得少,若是回去稟報給朱家聽,隻怕老朱也會覺得田猛太貪心了。
但真正的原因如何,隻有劉季知道,也隻有劉季知道。
農家被那個人盯上,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統領...需要將那些東西放在哪裡?”
這是劉季培養起來的心腹。
是的,隻聽命於他的心腹,而不是聽命與農家,或者是六堂的堂主們,是隻聽他的命令的人。
這裡麵的差距可就很大了,劉季,雖然的確是農家的人,但有誰規定了,他就一定隻能是農家的人?
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在那裡,隱藏這一個滔天的秘密,在自己的腦海裡,也清晰的記得劉季這個人的另一個身份。
雖然劉季這些年裡,並未在江湖中找到什麼有關青龍的傳聞,但那個帶著麵具的家夥是這樣說的,那他,就一定不會去選擇懷疑。
作為長生劍,作為白玉京,他沒理由會騙自己這個區區農家的小統領,甚至就連六堂堂主都不是的劉季。
劉季這個人能有什麼價值,會讓那個江湖上頂級的大佬注意到自己的呢?
又不是當年的易經,被儒家的荀子親自點名。
結果造就了江湖上名劍劍譜排行第三的恐怖高手。
“咱們的發展不能給其他人知道,農家內部也不是團結一片,有很多人的目光都盯著我,那些貪下來的物資,就交給手底下的弟兄們去出手。”
“對了,咱們發展的範圍怎麼樣了?”
行走在前往朱家的路上,這條歸路,也就是來路,去的時候大車小馬,回來的時候卻是隻有四個人跟隨。
來的風光,走的卻淒涼的很。
也許劉季以為他在田猛的眼裡,劉季,便是這樣的形象,不足掛懷,也不值得他的目光。
但劉季又哪裡知道,田猛其實是很看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