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走一會兒,我...有件事情要去辦。”
一行人機關城的內部,因為聚集起來的人很多,所以這一路上到時頻繁惹得周圍的墨家弟子們頻頻相望,三個不同風格卻姿態秀麗,美貌無雙的女孩。
三個年歲尚小,但猶然能夠看得到今後未來的三小隻。
再加上一左一右,持劍而立的兩個男人,這一隻隊伍,吸引人的目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本來他們是打算一路走到墨家機關城,也就是徐夫子鑄劍的那個地方,但半路上易經發現的不同之處,讓他下意識的將目光聚攏過去。
然後,他就看到了在這墨家機關城的牆壁上,那細微的刻痕。
有刻痕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人來人往,再加上墨家子弟都是手持刀劍這樣的利器,會在牆壁上留下刻痕,沒什麼值得意外的。
但易經注意的,並非是這樣簡單。
“怎麼了?”
易經的突然停下,惹得隊伍裡的其他人紛紛駐足觀望,弄玉更是離開了雪女和端木蓉的身邊,站在了易經的側身問道。
“這個是...刀劍的劃痕?在機關城這樣滿是被人加工製造出來的地方,有這樣的劃痕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易經你...”
“有劃痕沒問題,但關鍵在於劃痕的走向,還有劃出這痕跡的武器。”
伸出手撫摸著凹凸不平的牆壁上這道細細的刻痕,易經閉上眼睛在心中細細的回味著,用想象來將這刻下痕跡的過程給完現出來。
“劃痕不是從左往右,也不是反過來那樣,而是斜著,並且畫出來的寬度也不對,劍器劃出來的痕跡,不會這麼淺薄,甚至這麼深厚。”
“一般來說,想要在牆壁上留下劃痕,以劍本身的鋒利度來說很簡單,而這一道...”
說著,蓋聶也走了過來,身為劍聖的他對於劍這方麵的認識,是超越了所有人的,他的話,幾乎就等於是權威。
“刻入三分,內裡無有殘留的石屑,除非是某些特殊的劍,也就是薄劍或者寬劍,那樣的劍留下的劍痕獨一無二。”
“這一道劃痕的位置是斜著斬下來,並且用力很深,若是普通的墨家弟子,為何要在這裡用力的揮劍?”
說著,易經霎時間想起來,在之前他還在屋子裡打坐練氣的時候從空氣裡飄蕩過去的細微血腥味,或許是那個時候身處在高峰,所以隻是以為是從老遠的地方飄過來的。
但現在看到這劃痕,易經知道,可能事情並非是如同他想象的那般簡單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混進了機關城?”
雪女皺著眉頭看著易經和蓋聶,她相信這兩個人看東西的眼光,也相信他們兩個並非無的放矢,這個地方在之前,一定發生過一些事情。
想到這裡,雪女自然也心中震驚。
她真的想不到居然能有人悄無生息的混入墨家機關城,甚至避過了所有危險的機關,一個都沒有觸動,安然無恙的來到了這裡。
“普通人,或者說一般的高手自然無法翻閱重重障礙和機關來到機關城內部。”
蓋聶陰沉著臉,他會說出這句話,是因為他的心裡麵對於潛入進來的那個人,用什麼辦法潛入進來的,蓋聶都已經猜測到了。
“我們怎麼進來的機關城,他就是怎麼潛入的機關城。”
易經冷哼一聲,他自然也知道對方是用什麼樣的辦法潛入進來的。
“能飛的可不僅僅隻有墨家的朱雀,流沙的白鳳,也一樣擁有一隻白鳳凰,以白鳳凰的巨大,想要帶一個人進入機關城,真的是太簡單了。”
“傳聞流沙裡,有一個看不見的殺手,沒有人見過他長的什麼樣,也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見過它的人,都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他是流沙裡,潛藏最深的那一個。”
雪女作為墨家的幾位統領之一,對於江湖上的一些勢力,還有出名的高手們大多有所耳聞,流沙的資料自然也在她的計算範圍之內。
而且流沙,還和墨家有一場必須要做過的恩怨。
燕丹,燕國的太子就是死在了流沙的首領衛莊的手下。